南易的婚宴散场时,天已经擦黑,何雨柱帮着收拾完碗筷,拒绝了南易留他喝酒的挽留,揣着兜往四合院走。晚风一吹,酒意散了大半,心里的念头却越来越清晰——该轮到贾家了。
他早看贾家这一家子不顺眼,原剧里傻柱被这家人当冤大头拿捏,掏心掏肺地帮衬,最后落得啥好?贾张氏那个老泼妇,整天不是撒泼打滚就是站在院里骂街,谁要是惹了她,能指着人家门骂到半夜;棒梗更是随了她奶奶,从小就偷鸡摸狗,吃了原主多少顿好的,转头就忘了恩,照样跟许大茂混在一起算计人,最可气的是在同人文里把傻柱赶出家门,冻死在大桥下,被野狗分食,典型的白眼狼;经过易中海贪墨原主抚养费的事,何雨柱觉得同人文里的事情有些公认的设定大概率也是真的,所以对于给傻柱收拾的许大茂网开一面,让他直接在牢里养老挺好,就没有噶了他。这小当和槐花现在还着小,可骨子里跟秦淮茹一样精,见谁给好处就跟谁亲,长大以后也是“有奶便是娘”的主。
最让他膈应的还是秦淮茹。之前他跟冉秋叶明明快成了,就因为秦淮茹在中间搅和,又是找冉秋叶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又是在院里有意无意地散播闲话,硬生生把两人的关系弄僵。后来秦淮茹说要去解释,结果呢?解释完冉秋叶非但没回心转意,反而跟他走得更远,见面都绕着走。虽说他后来也想通了,这段感情本就有隔阂,放弃也没什么可惜的,但这笔账,必须算在秦淮茹头上——这女人看着柔弱,心里的算计比谁都精,表面上跟你称姐道弟,背地里尽干些损人利己的事,妥妥的万恶白莲花。
走到四合院门口,他瞥见贾家屋里还亮着灯,隐约能听见贾张氏的大嗓门。何雨柱嘴角勾了勾,双手插进裤兜,脚步没停地回了家。他没急着动手,而是坐在炕沿上,把贾家每个人的脾性、软肋在心里过了一遍——贾张氏最在乎脸面,棒梗贪心又怕事,秦淮茹则怕落人口实。对付他们,得一步一步来,既要让他们吃够苦头,又要让他们说不出话来,才能算出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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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坐在炕沿上,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脑子里把对付贾家的法子过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了贾张氏身上——这老泼妇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被遣返回乡下,毕竟城里的日子再紧巴,也比在乡下干农活轻松。
“就从你这儿开刀。”他低声嘀咕一句,起身从抽屉里翻出纸笔,就着桌上的油灯开始写举报信。笔尖在纸上唰唰划过,每一条都戳在贾张氏的软肋上:“举报贾张氏长期滞留城市,以照顾孙辈为借口躲避乡下劳动,违反相关规定;日常在四合院公共区域撒泼骂街,多次以‘招魂’形式诅咒邻里,宣扬封建迷信;干涉儿媳秦淮茹再婚自由,动辄以‘贞洁’说事,封建思想根深蒂固,影响恶劣……”
写完后,他仔细读了一遍,确认每一条都有凭有据,不会被轻易驳回,最后工工整整签上自己的名字——何雨柱。他要的就是实名举报,既显得理直气壮,也能让街道办和妇联重视起来,毕竟匿名举报总容易被当成空穴来风。
把给街道办和妇联的举报信折好放进信封,他又想起棒梗。之前棒梗偷鸡的事在院里私下解决了,可这小子还偷过厂里的酱油,当时没被抓住现行,这事一直没算完。何雨柱换了张纸,特意用左手握笔——左手写字笔迹生疏,不容易被认出来,他在信里详细写了棒梗偷酱油的时间、地点,甚至连当时棒梗用的布包样式都描述得清清楚楚,最后落款写了“轧钢厂职工”,便将这封匿名信也封进了信封,准备明天上班顺路寄给厂保卫科。
处理完贾张氏和棒梗,何雨柱的目光又落在了秦淮茹身上。他想起之前听工友说,秦淮茹最近总借着换粮票的由头,跟厂里一个单身男职工走得近,有时候还会在食堂角落偷偷换馒头。“这不就是个现成的由头?”他冷笑一声,心里有了主意——等下次摸清秦淮茹换馒头的时间,直接带着几个相熟的工友过去“抓现行”,不用多说什么,光凭众人的眼神和议论,就能让秦淮茹在厂里抬不起头,毕竟她最在乎自己“贤惠寡妇”的名声。
把两封举报信收好,何雨柱吹灭油灯,躺到炕上。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贾家欠他的、欠冉秋叶的,这次他要一点一点讨回来,让这一家子再也没法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
何雨柱把两封举报信分别投进街道办和邮局的信箱后,心里松了口气,只等着看贾家慌作一团的样子。可没等他盼来街道办上门的动静,自己这边倒先惹上了麻烦——他怎么也没想到,梁拉娣那天在婚宴上“安分”离场,不是真的放弃纠缠,而是转了目标,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起初只是些小动静:何雨柱早上出门上班,总能在四合院门口“偶遇”梁拉娣,她要么手里攥着刚烙好的饼,笑着往他手里塞,说“傻柱,刚出锅的,你带着当早饭”;要么就说家里的煤球不够用,软磨硬泡让他帮忙往楼上扛,嘴里还不停念叨“也就你力气大,换旁人我还不好意思开口”。
何雨柱一开始带着前世看剧对梁拉娣的好感,也就帮帮忙,后来反应不对啊,梁拉娣调到轧钢厂住的是临时宿舍,离95 号院可不近啊,这天天堵,怕不是看上自己了,所以之后每次都找借口推掉——饼说自己带了饭盒,扛煤球说要赶去厂里打卡,可梁拉娣像是没听出他的拒绝,依旧天天“准时报到”。后来更是变本加厉:中午从食堂打饭,梁拉娣会特意找到他,借着问怎么做菜的由头,站在那儿絮絮叨叨半天,一会儿说“你做的红烧肉比我家孩子爸以前做的还香”,一会儿又打听“你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啥人啊”,眼神里的打量藏都藏不住。这可把南易给看的乐坏了,弄的何雨柱都不敢往轧钢厂跑了。
最让何雨柱头疼的是现在——他都不去轧钢厂了,刚在港岛陪娄小娥逛完街,娄小娥怀孕了,何晓快来了。刚从港岛回到四合院,刚进了家,正琢磨着给举报信的事添把火,家里门突然传来敲门声,一开门竟是梁拉娣,手里还拎着个布包,说“我家小儿子发烧了,你懂的多,能不能帮我看看?”何雨柱刚想找理由说自己不懂医术,梁拉娣已经径直往屋里走,还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水,一副熟络得不行的样子。何雨柱都无语了,闫埠贵干啥吃的,这就把人放进来来了?
这接二连三的骚扰,把何雨柱彻底整得麻了爪。他坐在自家炕沿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心里又气又无奈——早知道梁拉娣会转移目标,当初还不如劝南易多防着点,现在倒好,自己反倒成了被缠上的那个。他越想越烦躁,抓起桌上的烟盒抽了根烟,琢磨着得赶紧想个办法把梁拉娣打发走,不然再这么下去,指不定院里又要传出什么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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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正对着烟盒犯愁,房门突然被“咚咚”敲响,力道轻得发虚。他皱着眉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竟是秦京茹——她眼睛红通通的,两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手帕,看见何雨柱时,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秦京茹的目光越过何雨柱,扫到屋里的梁拉娣,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局促,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个字。何雨柱见状,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赶紧上前一步,挡住秦京茹的视线,语气尽量自然:“京茹?你找我是不是有急事?走,咱们到外面说,屋里人多不方便。”
说着,他又转头冲屋里的梁拉娣喊了一嗓子:“梁大姐,我柜子里有瓶散白酒,你拿回去先用酒擦擦三毛的脑门、手心、脚心还有腋下,能暂时降降温,但这只是应急的,你赶紧收拾收拾,还是得把孩子送医院,晚了耽误病情可就麻烦了!”
梁拉娣原本还想跟何雨柱多搭几句话,听见“孩子”“医院”,也顾不上别的,赶紧应了声“知道了”,转身就去翻柜子找酒。何雨柱趁机拽着秦京茹的胳膊,快步往后院走,直到躲到墙角的阴影里,才停下脚步。
他探头往院门口望了望,见梁拉娣果然拎着酒瓶,脚步匆匆地出了四合院,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后背往墙上一靠,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可算把这尊神送走了。京茹,你到底咋了?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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