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聋老太太如今彻底跟了何雨柱家吃饭。自从何雨柱回四合院常住,见老太太年纪大了行动不便,做饭更是费劲,就主动把人接过来搭伙——每天秦京茹熬粥、炖菜时,都会多做一份,端到老太太屋里;逢年过节还会给老太太添件新棉袄、买双软底鞋。老太太虽说听不见,却记着这份好,常在院里晒太阳时,拉着路过的街坊比划,指着何雨柱家的方向,满脸都是感激。
而许大茂原来的房子,早就住进了他妹妹许小玲和妹夫张三。许大茂出事后,房子一直空着,张三托了关系把户口迁进来,还顶替了许大茂的工位,成了轧钢厂的放映员,日子也算安稳。两口子带着儿子张小山住进来后,不知是为了沾许家的“光”,还是想让孩子跟院里人更亲近,索性把儿子的姓改了,如今院里人都喊“许小山”。
张三两口子倒是比许大茂懂人情世故,平时见了何雨柱和秦京茹,总会主动打招呼;赶上何雨柱家搬东西、买煤,张三还会搭把手。只是院里老人偶尔提起许大茂,再看看如今住着的张三一家,总免不了唏嘘几句。
何雨柱对此倒没多在意,只是偶尔看见许小山在院里跑,会想起以前许大茂的模样,心里叹口气。对他来说,只要自家日子安稳,聋老太太有人照顾,院里其他人家的事,能不掺和就不掺和——毕竟从前的麻烦已经够多,如今只想守着眼前的踏实。何雨柱也去港岛赤柱监狱问过许大茂的情况,终身监禁,现在在牢里凭借着能说会道,现在混的也还可以,还加入了个社团当了个小头目。
中院的刘海中,没了许大茂以前帮着牵线搭桥,至今还在工厂当锻工,每天抡着锤子敲敲打打,一身汗水一身铁屑,半点没挪窝。他心里始终憋着股“当官”的劲,这些年没少四处找门路——托工友打听领导喜好,凑钱买烟酒往人家里送,甚至主动申请去干最累的加班活,想博个“积极”的名声。可无奈文化低、岁数又大,连最简单的报表都看不懂,跟年轻干部比起来差了一大截,那些他巴结的人要么客气地婉拒,要么干脆避而不见,到最后连工厂里的小组长都没捞着,只能每天唉声叹气地去上班。
倒是他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赶上了风头,早早加入了红小兵。兄弟俩凭着一股“冲劲”,没几个月就混上了小队长,每天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胳膊上别着红袖章,要么在街上游行喊口号,要么去各个胡同里“检查”,忙得脚不沾地,很少回家。有时刘海中晚上下班回来,家里冷锅冷灶,连口热饭都没有,对着空荡荡的屋子骂两句“小兔崽子”,可转头看见儿子们戴着红袖章、被其他孩子围着喊“队长”时,眼里又忍不住透着几分得意——自己没当成官,好歹儿子们在外面“有面子”,也算圆了一半的念想。
院里人见了这父子仨的模样,也都心里有数:刘海中这官瘾怕是难戒掉,可没那个本事,再折腾也是白搭;刘光天兄弟俩现在看着风光,可天天在外头跑,谁也说不准以后会怎么样。只有何雨柱偶尔撞见刘海中蹲在院门口抽烟叹气,会递根烟过去,却从不多劝——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他管不了,也不想管,只求自家日子安稳就好。
轧钢厂里,南易和丁秋楠两口子的小日子过得格外惬意。自打李怀德当上厂戈委会主任,南易因为厨艺好、为人活络,常被李怀德叫去帮忙置办家宴,渐渐被视作心腹。以前总有人眼红他的手艺、找他麻烦,如今看他有了靠山,谁也不敢再轻易针对,南易在厂里的日子越发顺风顺水,每天上班琢磨琢磨新菜式,下班回家陪丁秋楠,日子过得美滋滋。
上个月,丁秋楠生了个闺女,取名南小楠,满月酒办得格外热闹。南易特意找何雨柱来掌勺——毕竟论起做菜的本事,他最服何雨柱。何雨柱也不含糊,提前一天就去菜市场挑新鲜食材,当天在南易家的小厨房忙前忙后,红烧肘子、四喜丸子、清蒸鱼摆了满满一桌,厂里不少同事都来道贺,吃着菜都夸“还是何师傅的手艺地道”。
酒桌上,南易抱着刚满月的闺女,笑得合不拢嘴,跟何雨柱碰杯时说:“柱子,这次可多亏了你,这满月酒没你掌勺,就少了那股子味儿!”何雨柱笑着摆手:“跟我客气啥,你家姑娘满月,我肯定得来帮忙。往后好好过日子,有啥需要的,尽管开口。”
如今南易在厂里有人照拂,家里有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闺女,成了厂里不少人羡慕的对象。偶尔何雨柱去轧钢厂办事,还会顺路去南易家坐坐,两人喝着茶、聊聊天,说说厂里的新鲜事,聊聊家里的琐碎,日子平淡却透着股踏实的暖意——对他们来说,不用掺和那些勾心斗角,守着自己的小日子,就是最大的幸福。
马华如今早已出师,在轧钢厂食堂里能独当一面自己掌勺了。他手艺学得扎实,炒的菜味道不输南易,渐渐有了名气,偶尔还能接到外面的宴席活儿——厂里同事家办婚事、孩子满月,都愿意找他去帮忙做菜,每次都能赚些外快,日子过得越来越有奔头。
最近厂里的大姐还给他介绍了对象,是附近纺织厂的女工,两人见了几面,聊得挺投缘。马华每次跟何雨柱、南易提起这事,都忍不住咧嘴笑,看得出来好事将近,大伙也都替他高兴,还打趣说要等着喝他的喜酒。
反观以前跟马华一起跟着傻柱学厨的胖子,日子就没那么顺了。他总改不了溜须拍马的毛病,干活时偷奸耍滑,切菜糊弄、炒菜偷工减料,南易早就看他不顺眼。虽说没特意针对他,但也不怎么教他真本事,慢慢把他边缘化了——有好活儿从不派给他,只让他干些择菜、刷锅的杂活。
胖子见在南易这儿学不到东西,还没地位,就托人送了礼,找关系调到了二食堂,又拜了二食堂的大厨当师傅。只是他那偷奸耍滑的性子没改,到了新地方也没怎么讨喜,能不能学到真手艺,厂里人都不怎么看好,私下里还常说:“要是不改改毛病,到哪儿都混不长久。”
何雨柱偶尔听南易说起马华和胖子的近况,也忍不住感慨:“人啊,还是得踏实肯干,耍小聪明走不远。”如今马华前途光明、好事将近,胖子却只能换地方从头再来,两人的境遇,也算是应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道理。
梁拉娣这边早没了当初的犹豫。自打何雨柱天天接她的几个孩子去学功夫,不仅管够好吃好喝,还时不时给孩子们买新衣服、新鞋子,连孩子们上学的文具都一并备齐,梁拉娣心里那点顾虑早散了,打从心底里愿意应下何雨柱“做情人”的提议。
可何雨柱却犯了难——一边要顾着四九城怀孕的秦京茹,时不时还得回港岛陪娄小娥母子,精力早被拆成了好几份,哪还有多余的体力应付。每次梁拉娣有意无意提这事,或是凑过来想跟他多说几句话,何雨柱就找各种由头溜:要么说“孩子该练拳了,我得去盯着”,要么借口“秦京茹那边等着我回去做饭”,脚底抹油似的跑没影。
梁拉娣看着他慌慌张张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有次逮着他没处躲,叉着腰笑骂:“你当初提的时候倒痛快,现在倒好,见了我跟见了老虎似的!”何雨柱挠着头嘿嘿笑,只敢小声说:“这不是最近太累了嘛,等我缓过来,等我缓过来……”
话是这么说,可下次见了梁拉娣,他还是照溜不误。梁拉娣也不真跟他计较,毕竟看着孩子们被照顾得好好的,自己心里也踏实,偶尔逗逗他,看他慌神的模样,倒成了私下里的一点小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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