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攥着刚买的火车票,没往候车厅去,反倒绕到火车站后面的僻静小巷里。
见四下没人,他意念一动,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一睁眼已经站在了门空间。
这是门空间的变化,终于是有点不一样了,算是升级了吧!
现在只要想意念一闪就可以瞬间回到门空间内。至于能不能带人一起,还没有试过
他没多耽搁,随手从瓜架上挑了个纹路清晰、沉甸甸的沙瓤西瓜,扛在肩上就出了空间。
凭着记忆定位到四九城徐卫彪家的胡同口,熟门熟路绕到院门前,抬手敲了敲那扇红漆木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徐母探出头来,看清门外人的模样,眼睛立马亮了:“哎哟,是淘淘啊!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太阳大,别晒着!”
说着就伸手要帮他接西瓜,“你这孩子,来就来,还扛这么大个瓜,沉不沉?”
淘淘跟着徐母往院里走,把西瓜放在院里的石桌上,笑着说:“还好,这瓜看着大,其实不算沉。”徐家是一个独家小院,所以空间比那些住大杂院的大了不少。
又探头往屋里扫了眼,“彪子不在么,那我等他会儿也行,正好跟您唠唠。”
徐母端着搪瓷杯出来,往他手里塞,叹着气:“彪子这些天,天不亮就出去,跑遍了半个城也没找到合适的。现在工作哪那么好找啊,尤其是咱们这样的普通人家。”
这话里的无奈,淘淘听得明白。他知道徐母不容易,早年没了丈夫,一个人把两个儿子拉扯大,本指望孩子成人能松口气,可大儿子徐卫国先前当片警,偏偏因为一次违规开枪,还误伤了林志华
虽说林志华没追究,可规矩摆在那儿,最后还是被开除了,现在只能到处打零工混日子。
小儿子徐卫彪更难,之前的事虽上诉翻了案没坐牢,却被学校退了学,年纪轻轻没学历没手艺,只能跟着哥哥一起,天天在外头奔波找活干。
淘淘握着温热的搪瓷杯,轻声劝道:“阿姨您别太愁,彪子年轻肯吃苦,总能找到合适的。我这次来,也想跟他说个事,说不定能帮上点忙。”
淘淘在徐家住了大半天,陪着徐母唠了些家常,眼看窗外日头偏西,快到下午三点,他心里记挂着沪上到羊城的火车,忍不住看了好几回表。
“阿姨,时间不早了,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淘淘站起身,顺手帮徐母收拾了桌上的搪瓷杯,“彪子要是回来了,您跟他说我晚上再过来,有事儿跟他商量。”
徐母也没多留,送他到院门口,还往他手里塞了袋刚炒的瓜子:“路上拿着吃,注意安全。等彪子回来,我准跟他说。”
淘淘应着“好”,走出胡同没多远,找了个没人的墙角,意念一动就进了空间。o再出来时,人已经站在了沪上火车站的广场上,耳边满是检票声和行李滚轮的响动,正好赶得上检票上车。
淘淘刚检票上车,就借着去卫生间的由头往车厢尽头走。
一推卫生间的门,他迅速闪身进去没有锁门,如果锁门时间长不出来怕人怀疑
意念一动,下一秒来到门空间内,定位了沪上和平饭店的位置,一步跨出空间门,就到了沪上和平饭店门外,
酒店大堂里——水晶灯亮得晃眼,来往的人穿着体面,和火车上的热闹截然不同。
他熟门熟路往爷叔常订的包房走,到了门口抬手轻敲了三下。
门很快开了,露出张熟悉的脸,淘淘笑着开口:“阿宝,好久不见——哎,不对,现在该叫你宝总了。”
阿宝,不,现在该称宝总了,见是他,眼里闪过丝惊讶,随即侧身让他进来:“淘淘?你怎么突然来了?快进来坐,爷叔刚还在跟我聊起你的事呢。”
说着就引他往包房里走,里面的爷叔听见动静,也抬眼朝门口看过来。
淘淘一进包房,目光就落在沙发上的爷叔身上,立刻上前半步,恭恭敬敬鞠了个躬:“爷叔好。”
爷叔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眼看向他,嘴角带着点笑意:“巧了,刚刚还跟阿宝聊起你,你这就上门了。”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说吧,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淘淘挠了挠头,笑着反问:“爷叔,您跟阿宝聊我呢?聊我什么呀?”
“还能聊什么?”爷叔拿起旁边的搪瓷杯,掀开杯盖喝了口温水,语气里带着几分认可,“聊你人靠谱,做事稳当,是个值得合作的人。”
一旁的宝总也跟着点头,笑着补充:“可不是嘛,爷叔这几天都提了两回你了。”
淘淘歪着头,视线转向一旁的宝总,语气带着点玩笑似的认真:“阿宝,你知道我的,打小就喜欢三国演义。你知道我是怎么看待你、我,还有爷叔的这关系么。”
宝总闻言一愣,眼睛微微睁大,看着眼前的发小,竟有种陌生感——从前的淘淘只是憨厚,少见有这般郑重的模样,他下意识往前坐了坐:“哦?那你倒说说看,你是怎么看的?”
淘淘没急着开口,先转头看向沙发上的爷叔,眼神里带着点征询的意思。爷叔放下搪瓷杯,指尖在杯沿轻轻划了圈,抬眼冲他摆了摆手,语气平和:“没事,想说就说,我也听听你的想法。”
淘淘身子往前倾了倾,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在我看来,你啊,就像三国里的刘皇叔。论出身,你家早年也是有头有脸的,后来虽落了难,但底子在、心气也在;
至于爷叔,那就是你的诸葛卧龙——没遇见爷叔前,你就是阿宝,踏实是踏实,可少了点能往上闯的门道;
直到跟了爷叔,有他帮你掌舵、指方向,你才真正开始蜕变,才有了现在的‘宝总’。
这不就跟刘皇叔三顾茅庐请出卧龙,才算真正有了三分天下的根基一个道理嘛!”
他话刚说完,宝总先是愣了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比喻,倒还真有点意思。
合着我还成了‘皇叔’,爷叔是‘卧龙’?”
一旁的爷叔也跟着点头,眼里带着几分赞许:“你这小子,看三国倒没白看,还能把道理用到实处。
不过阿宝能有今天,除了旁人帮衬,他自己肯拼肯琢磨,才是最要紧的。”
阿宝被这比喻逗得笑出了声,指了指淘淘,追问:“那你呢?按你这说法,咱仨里总不能少了你吧?”
淘淘斜了他一眼,故意拉长了语调:“我?我当然是那大冤种张三呗!
就像当年张老三掏空家当帮刘皇叔凑创业本钱,我不也把家底都掏出来,还借钱给你周转?”
这话刚落地,淘淘脸上的玩笑劲儿瞬间没了,脸色“唰”地黑了下去
淘淘眼睛瞪得溜圆,语气带着点咬牙切齿:“我当初借钱给你,你倒好,还钱的时候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直接全给芳妹了!
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有我偷偷攒的小金库啊!
现在倒好,钱全到她手里,我一毛钱私房钱都没了,连买包烟的钱都掏不出来!”
阿宝被他这副“委屈”模样逗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拆台道:“
你少在这儿装可怜,谁不知道你压根不抽烟?
之前让你陪我抽一根,你说呛得慌,现在倒拿抽烟说事儿了?”
这话一出,淘淘瞬间卡了壳,脸上的怒气绷不住了,憋了半天才嘟囔:“我那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的小金库没了!”一旁的爷叔看得直笑,端起搪瓷杯抿了口茶,慢悠悠帮腔:“行了阿宝,淘淘的私房钱你也给人搅和没了,一会儿请他吃顿好的,当赔罪了。”
阿宝见他还绷着脸,笑着摆手妥协:“好啦好啦,别跟受气包似的,晚上我请你吃大餐,想吃啥随便点。”
淘淘立刻斜了他一眼,得寸进尺:“一顿哪够?我这小金库都空了,怎么也得吃你一辈子才划算。”
阿宝听完,干脆伸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拍,语气里满是熟稔的玩笑:“行啊,一辈子就一辈子,我养你一辈子还不行嘛!到时候天天带你下馆子,让你把亏的都吃回来。”
一旁的爷叔看着俩年轻人打打闹闹,放下搪瓷杯笑出了声:“你们俩啊,多大了还跟孩子似的。不过淘淘要是真肯跟着你,阿宝你倒也多了个靠谱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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