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半。
汉东省,夜空开始飘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
黑色的红旗轿车穿过重重雨幕,驶入了戒备森严的军区大院。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着,像是某种催眠的节拍,试图抚平这座城市刚刚经历的惊涛骇浪。
李枫桥坐在后座,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他的手上仿佛还残留着校长室里那种甜腻混合了高级香水和女人动情时特有体味的靡靡之气。
那是林优沐的味道,是权力和欲望纠缠在一起的味道。
他在那里待了整整一个小时。彻底摧毁了她作为高育良夫人的最后一点自尊,将她重塑成了只属于他李枫桥一个人的私宠。
“少爷,到了。”警卫员小张轻声提醒,将车稳稳地停在了一号楼前。
李枫桥推门下车。
冰凉的雨丝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他深吸了一口气,那是混杂着泥土和松柏清香的空气,干净凛冽和外面那个污浊的世界截然不同。
他抬头看了一眼二楼。
那扇熟悉的窗户依然透着暖黄色的灯光。
在这漆黑雨夜的钢铁丛林里,那盏灯就像是茫茫大海上唯一的灯塔,指引着疲惫的航船归港。
他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
推开二楼卧室的门。
一股淡淡的令人心安的馨香扑面而来。不是什么昂贵的香水,而是混合了沐浴露和女人体香的独特味道。
林优雪并没有睡。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头,身上裹着一件厚实的米白色珊瑚绒睡袍,整个人看起来毛茸茸的,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猫。
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你回来了!”
她几乎是跳下床的,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快步走到他面前。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有些局促地搓着手。
“妈说……你可能会饿,厨房里一直温着小米粥,我去给你端……”
“不用了。”
李枫桥看着她。
她真的太干净了。干净到让他觉得自己刚才在校长室里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一种亵渎。
他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我去洗个澡。”
他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然后逃也似地钻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
李枫桥洗了整整三遍,直到确认身上再也没有一丝林优沐的味道,才换上干净的睡衣走了出来。
林优雪依然坐在床边等他。
见他出来,她似乎鼓足了极大的勇气,小声说道:
“今天……谢谢你。”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
上午在报告厅,当李枫桥当着几百人的面,说出“她是我合法的妻子”时。
当他像一座大山一样挡在她面前,独自面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的围攻时。林优雪那颗封闭了二十八年的心,第一次裂开了一道缝隙。
她曾经害怕他,恨他。但现在,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依赖他。
这是一种被强大雄性全方位保护后,自然产生的慕强心理和归属感。
“傻瓜,谢什么。我是你老公。”
李枫桥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到床边的沙发上坐下。
“不……不一样的。”
林优雪摇了摇头,她突然站起身,走到李枫桥面前。
她咬着下唇,像是做了一个极其重大的决定。
“你……你的手臂,今天拆了绷带,医生说要多按摩,才能恢复得快。”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声音细若蚊蝇。
“我……我学了一点。我帮你按按,好吗?”
李枫桥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个连被人碰一下都会应激的小女人,竟然会主动提出这种要求。
他看着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小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好。”他没有拒绝。
林优雪深吸一口气,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跪了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托起李枫桥的左臂,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的动作很笨拙,显然是现学现卖的。那双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肌肉上轻轻捏着,力道小得像是在挠痒痒。
但李枫桥却觉得,这是他这辈子享受过的,最舒服的技师服务。
比碧水云天的头牌,比林优沐在办公桌下的撩拨,都要舒服一万倍。
因为这里面,有一颗真心。
按了一会儿,林优雪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太紧张了,生怕弄疼了他。
“累了吗?”李枫桥问。
“不……不累。”她倔强地摇摇头,想要继续。
李枫桥却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指尖还在微微发颤。
“优雪。”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
“其实,真正需要治疗的,是你。”
林优雪一愣,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
“你的应激反应虽然好了一些,但并没有根除。”
李枫桥的目光落在她睡袍下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的小腿上。
“今天在会场,我感觉到你一直在发抖。那种高压环境,让你身体里的气血又乱了。”
他说的是实话。作为顶级技师,他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体的状况。
“如果不及时疏导,今晚你又会做噩梦,甚至腿抽筋。”
“那……那怎么办?”林优雪有些慌了,她确实感觉自己的小腿肚子现在还酸胀得厉害。
“躺到床上去。”
李枫桥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
“今晚,我给你做一个深度治疗。”
“深度……治疗?”
林优雪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这两个字听起来,实在太暧昧了。
但看着李枫桥那双清澈的眼睛,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歪了。
她乖乖地爬上大床,平躺下来。
因为紧张,她的身体绷得笔直,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放松。”
李枫桥坐在床边,他的手覆上了她的小腿。
依然是那种滚烫的温度,依然是那种神乎其技的手法。
但今晚,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的手,不再局限于小腿。
在疏通完足三里和承山穴后,他的手掌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上移动。
越过了膝盖。
来到了大腿。
“唔……”
林优雪猛地绷紧了身体,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那里……。
“别怕。”
李枫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魔力。
“你的肝经郁结,大腿内侧的阴包穴和足五里是关键堵点。不通则痛,痛则不通。”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专业得让人无法反驳。
林优雪咬着嘴唇,强忍着那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她告诉自己,他是医生也是丈夫。这是治疗是正常的。
可是……
当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真正触碰到她大腿内侧那片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娇嫩肌肤时,一种从未有过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从接触点炸开,沿着脊椎骨直冲天灵盖!
“啊……”
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这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李枫桥的动作并没有停。
他的眼神依然专注而冷静,仿佛手下按的只是一块普通的肌肉。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忍得有多辛苦。
手掌下那如丝绸般滑腻的触感,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肌肉,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越来越浓烈混合着羞涩和动情的幽香……
这一切,都在考验着他的定力。
他在校长室面对林优沐的黑丝诱惑时能心如止水,是因为他知道那个女人是脏的,是用来利用的。
但面对林优雪,这个他名义上的妻子,这个干净得让他心疼的女人,他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崩塌。
他想要她。
不仅仅是身体,更是想要看她在自己身下,从一张白纸被染上只属于他的颜色的样子。
“优雪。”
他的手停了。
林优雪此时已经浑身发软,额头上满是香汗,眼神迷离连呼吸都乱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期待他停下,还是期待他继续。
“今天就到这里吧。”
李枫桥深吸一口气,用极大的毅力收回了手。
他帮她拉好被子,盖住了那一室的春光。
“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他不敢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真的把这个深度治疗进行到底。
他转身走向沙发,背影显得有些狼狈。
林优雪躺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那种酥麻的感觉依然残留在皮肤上,久久不散。
她看着李枫桥的背影,心中那种恐惧感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期待他刚才没有停下来。
这个念头让她羞愧欲死,却又忍不住在心底生根发芽。
窗外的雨还在下,卧室里却是一片旖旎后的宁静。
两颗心,在这场特殊的治疗中,第一次真正地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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