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5日清晨5时,釜山港的海雾浓如化不开的墨,零上15度的湿润海风裹挟着咸腥气,吹在战士们脸上,带着决战前的凝重。李云龙站在东西线兵团汇合后的联合指挥中心,指尖重重落在地图上的釜山港核心区域——作为西线兵团司令员,他与东线兵团指挥员共同统筹十万大军,准备发起朝鲜战场的最终总攻。凭借穿越前对美军“海上撤退优先”的战术惯性认知,他深知美军已陷入绝境,必然会依托港口工事顽抗,同时秘密组织舰船撤离,此战的关键是“围港打援+阻截撤退”,既要攻克港口,更要堵住美军的海上逃路。
“各部队按‘三面合围,一面阻海’方案执行!”李云龙对着步话机沉声下令,“西线38军、50军从西、南两面主攻港口城区,摧毁美军核心工事;东线部队从东面包抄,肃清外围残敌;40军配属海岸炮兵,死守釜山港外的洛东江口和广安里海滩,用炮火封锁海面,严禁任何美军舰船靠近岸边!”他顿了顿,眼中闪过厉色,“告诉所有部队,这是最后一战,美军已是困兽犹斗,工事再坚固也要啃下来!阻海部队注意,美军舰炮火力凶猛,务必利用海岸礁石和临时掩体隐蔽,优先打击运输船和登陆艇,绝不能让美军跑掉一个!”
上午7时,总攻信号划破海雾。釜山港外围,千余门榴弹炮同时怒吼,炮弹像密集的冰雹砸向美军阵地,港口边缘的碉堡、铁丝网在爆炸声中轰然倒塌,烟尘与海雾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混沌的战场。38军军长梁兴楚亲自率领112师,向港口西侧的码头区发起冲锋,战士们踩着被炮火炸碎的混凝土块,迎着美军的子弹,向第一道防线逼近。
二、码头鏖战:炮火破障撕防线,血肉冲锋夺要地
美军在码头区构筑了坚固的混凝土工事,重机枪从射击孔里疯狂扫射,形成密集的火力网,冲锋的战士们纷纷倒在血泊中。一名叫王猛的排长,带着爆破小组,抱着捆好的“土炸药包”,借着弹坑的掩护,向最前面的一座碉堡匍匐前进。美军的子弹扫过他身边的碎石,溅起的火星烫得他脖颈生疼,他却丝毫不敢停顿,爬到碉堡侧面,用力将炸药包塞进射击孔,拉响引线后迅速翻滚到旁边的弹坑。“轰隆”一声巨响,碉堡被炸开一个大洞,里面的美军惨叫着化为灰烬,战士们趁机冲了上去,占领了这座碉堡。
码头区的争夺异常惨烈,美军的反扑一波接着一波。他们依托堆积的集装箱和废弃船只,与志愿军展开近距离肉搏。一名战士的刺刀捅进一名美军士兵的胸膛,自己的后背却被另一名美军用枪托砸中,他踉跄着转身,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对方扑倒在地,两人滚进海里,再也没有上来。38军113师赶到后,与112师汇合,发起总攻,战士们像潮水般冲向码头深处,美军的防线节节败退。
中午12时,38军成功控制码头区,却发现美军的核心工事设在港口的海关大楼和灯塔附近,那里配备了大量重炮和坦克,火力异常凶猛。李云龙接到战报后,立刻下令:“炮兵团全部火力,瞄准海关大楼和灯塔,实施覆盖射击!坦克团配合步兵,从两侧迂回,摧毁美军坦克集群!”
炮弹呼啸而至,海关大楼的墙体被炸开多个大洞,灯塔的玻璃罩被震碎,里面的美军重炮阵地遭到重创。坦克团的十余辆坦克冲向美军坦克集群,炮口不断喷射火舌,炸毁了多辆美军坦克。战士们跟着坦克,向海关大楼发起冲锋,与美军展开激烈的巷战。
三、海岸阻截:炮火封海锁逃路,铁血坚守拒残寇
与此同时,40军在洛东江口和广安里海滩展开了惨烈的阻海战斗。美军为了掩护撤退,派出数十艘驱逐舰和运输船,舰炮疯狂轰击海岸阵地,炮弹落在礁石上,碎石飞溅,战士们的掩体被一个个炸毁。40军军长吴峰对着步话机大喊:“海岸炮兵,瞄准美军运输船,给我打!”
海岸炮兵们冒着舰炮的轰击,调整炮口,向海面的美军舰船开火。一发炮弹击中了一艘运输船的甲板,燃起熊熊大火,船上的美军纷纷跳海逃生。美军的驱逐舰立刻调转炮口,轰击海岸炮兵阵地,一名炮兵被炮弹碎片击中,鲜血直流,却仍咬着牙,继续装填炮弹,直到牺牲在炮位上。
广安里海滩上,美军的登陆艇试图靠近岸边,接运逃窜的士兵。40军的战士们用重机枪和手榴弹,对着登陆艇疯狂扫射,一艘登陆艇被手榴弹击中,爆炸沉没,上面的美军全部葬身海底。一名叫陈强的班长,带着全班战士,守在海滩的一处礁石后,美军的子弹像雨点般扫过来,几名战士倒下,陈强的胳膊也被击中,他却仍忍着剧痛,抱着重机枪,对着登陆艇扫射,直到弹药打光,才拿起刺刀,冲向靠近岸边的美军士兵。
四、核心攻坚:决战港心破顽抗,铁血终战定乾坤
下午3时,50军作为中路主力,向海关大楼发起了最后的冲锋。海关大楼的美军负隅顽抗,用重炮和机枪疯狂扫射,冲锋的战士们纷纷倒下。50军军长赵天雷亲自带着预备队冲上去,与战士们并肩作战。一名叫赵虎的战士,在冲至大楼门口时,被美军的炮弹击中,身体被炸成重伤,他却仍忍着剧痛,爬到大楼门口,拉响身上的炸药包,炸开了大楼的正门。
战士们冲进海关大楼,与美军展开逐层争夺。楼道里,枪声、刺刀碰撞声和喊杀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楼梯和地面。一名战士在攀爬楼梯时,被楼上的美军扔下的手榴弹炸中,身体从高处坠落,却仍在落地前,将手里的步枪对准楼上,扣动了扳机,打死一名美军士兵。
傍晚6时,海关大楼被攻克,美军的核心工事彻底摧毁。李云龙接到战报后,立刻下令:“各军发起全线冲锋,彻底肃清港口残敌!阻海部队加大火力,绝不让任何一艘美军舰船逃脱!”
志愿军的战士们士气大振,纷纷冲向各自的目标区域。港口内的美军陷入混乱,有的放下武器投降,有的试图跳海逃生,却被海岸部队的火力打死在海里。一名美军军官试图乘坐小艇逃跑,被40军的战士们用步枪击中,小艇失去控制,翻沉在海中。
晚上8时,釜山港的残敌被全部肃清,美军的海上撤退计划彻底破产。李云龙站在海关大楼的楼顶,看着港口内到处燃烧的舰船和散落的武器装备,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这场最终决战,志愿军付出了巨大的伤亡,无数战士永远留在了这片异国的土地上。
他走到一名牺牲的战士身边,从他怀里掏出一封未寄出的家书,上面写着:“爹娘,我打赢了,很快就能回家了,你们等着我。”李云龙把信折好,放进自己的怀里,心里默念:“放心,你的心愿已经实现了,我们赢了,你可以安息了。”
深夜11时,李云龙坐在联合指挥所里,掏出田雨的信,借着煤油灯的微光看着。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团火,温暖着他的心。他掏出纸笔,写下一封回信:
“田雨:我们赢了!釜山港被我们攻克了,美军的最后抵抗被彻底粉碎,这场战争终于要结束了。可胜利的背后,是太多兄弟的牺牲,他们用生命换来了和平,却再也看不到回家的路。我很快就能回晋西北找你了,喝你煮的小米粥,看你说的桃花,再也不分开。你织的手套我还戴着,它陪我打赢了最后一场仗,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他把信折好,放进信封里,交给通信兵:“务必把这封信安全送到田雨护士手里,告诉她,我很快就回家了。”通信兵点点头,转身走出指挥所。
凌晨2时,志司的捷报传到联合指挥所:“东西线兵团协同作战,攻克釜山港,全歼美军在朝鲜半岛的残余势力,朝鲜战争取得决定性胜利!特通令嘉奖全体指战员,李云龙同志指挥西线兵团战功卓着,晋升为志愿军西线兵团兼中南军区副司令员!”
李云龙接过捷报,指尖抚过上面的字迹,眼眶湿润了。他知道,这场胜利来之不易,是无数战士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他走到指挥所外,看着远处海平面上泛起的鱼肚白,心里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朝阳从东方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釜山港的海面上,照亮了战士们疲惫却坚定的脸庞。李云龙站在海边,望着远方的天际线,心里默念:“田雨,我来了;祖国,我们回来了。和平的阳光终于照耀在了这片土地上,所有牺牲的战友都能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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