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还挺好奇的,走到了存放徐树物品的那两个木箱子前面,随后转头看向后面的徐树,眼神示意他打开。
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徐树想也没想就打开了第一个箱子。
第一个箱子里面装有徐树小时候的玩具,小到拨浪鼓和小锤子,大到木制的汽车模型和飞机模型等等。
林挽弯腰拿起那个老旧的拨浪鼓,摇了摇,发出的声音依旧清脆动听,笑着说:“感觉我们的宝宝也能用得上。”
徐树靠近她,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她,微微侧着头,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悦耳:“那就带回去。”
“算了,我也就是随口说说,我的宝宝要用新的,然后再像你一样留存到以后。”
徐树垂眸看着林挽,眼里带着笑意,唇瓣凑到她的耳廓,轻轻吻了一下,接着柔声道:“好,你说了算。”
林挽微微转过头,面带笑容,手上轻轻晃动着拨浪鼓,拨浪鼓接连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她说着:“那你会刻小木偶,应该也会刻......”
晃动的拨浪鼓就像他的心一样,徐树此刻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全程只见林挽眉眼含笑,她的笑容在寒冷的冬季,却像是炎热的夏季,炽热无比,令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那笑靥如花的脸庞上。
心神一动,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嫣红的唇瓣,心道:想亲。
说完话的林挽,始终没等到徐树的回应,转过身面对着他,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问:“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
“嗯,听到了。”
“那你说说,我刚说了什么?”
徐树勾唇一笑,低下头缓缓凑近她的脸,一边靠近,一边轻声说道:“你说,给宝宝做个拨浪鼓,刻上祝福语...”,直至距离她的唇瓣仅有一指距离时,猛地吻了上去。
林挽条件反射地往后躲了一下,却被他一手扣在后脑勺,按了回来,另一只手揽着在她腰后,轻轻带动着自己往前去靠了上去。
徐树越吻越深,林挽都有些招架不住。
自从她怀孕之后,徐树的吻技直线上升,堪称封神的存在,只是一个吻而已,就能点燃自己,让自己也沉溺其中。
因为怀孕,有时候在床上擦枪走火了,不能做,却还是用了别的法子,他用唇瓣取悦她,她则用其他方式回馈他。这一来二去,他可不就练就了一嘴好吻技嘛。
林挽这会儿手抵在他的胸膛,攥紧他的衣服,闭着眼睛任由他索吻。他半垂着眼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的反应。
绯红的脸颊,颤动的睫毛,湿润的眼尾,无一不在勾动他藏在最深处的坏因子。
阁楼的门是关着的,倒是方便了他,只见他终于放开林挽的口舌,顺着她的唇瓣往下,吻落在她的脖颈,一点点的亲吻着她白嫩的肌肤,勾起她一阵颤栗。
徐树轻轻拉下遮盖在她锁骨上的衣服,在她的锁骨处流连着、轻舔着,最后重重嘬了几口,留下多个印记,才舍得结束。
不管是小吻,还是大做,他总有自己的想法和方式。
人前禁欲,人后纵欲,说的就是他。
林挽最后靠在他肩膀,轻轻喘着娇气,抬手掐了一把他的手臂,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被掐的徐树,不痛不痒,闷声笑着,手搭在她的脑袋后面,轻轻为她顺了顺头发,接着用他得逞后那富有性感魅力的声线,轻声问道:“挽挽,还看不看?”
林挽回了句:“看。”
看,为什么不看,这一箱是玩具物品,那剩下的那一箱就是书籍之类的东西吗?徐树这么优秀,说不定书里有意想不到地惊喜,她可得好好翻翻。
接着道:“开下面这箱给我看看。”
徐树点头,松开环抱她的手,把她往旁边拉过去些,腾出个位置,把压在上面的箱子搬下来,因为定期有人上来打扫,所以并没有灰尘。
他随手打开箱盖并往后放下,箱盖的合页发出轻微声响,随后靠在了后面的墙上。
一箱书籍整齐归放在里面,林挽走上前一步,徐树已经把第一个箱子合上,他擦了擦箱面,拉过林挽,说着:“坐下,再慢慢翻看。”
她顺着他的动作坐下,而后微微弯腰,伸手翻了翻那箱书籍,从小学到高中都在这,就是没有大学的,除了正课的书,还有些课外书籍。
林挽看着这些书籍,想到在她原世界的历史,恢复高考是在1977年10月份左右。穿到这个世界后,有些历史轨迹没有完全对上,她也不确定高考时间会不会重合。
就算时间是对得上的,现在时间还在1976年的节点,距离恢复高考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所以林挽还没想过以后自己要不要再参加高考这个问题。
毕竟苦读这么多年书,再来一次高考,就像要再经历一遍地狱式的高中生活一样,难熬!
她没有远大的志向,就喜欢在疲惫不堪、不想继续拼搏时,有个能随时让自己放松歇息的地方。在原来的世界,父母为她创造了这样的生活条件。如今穿越到这里,徐树也为她提供了同样的条件。
如果她要参加高考的话,她应该不会再去选择原先的专业,在全新的世界她也想换个方式去生活。
旧舞台的聚光灯不再照耀自己,她可以找新舞台的聚光灯再次独照自己。
思及此,林挽随手拿起一本课外书翻了翻,没什么新奇的,就是有个书签,书签上还写了书评。
她拿起来仔细地看了一下,是徐树的风格,两句话概括看完全书内容的心得。
箱子够大,徐树就坐她旁边,单手撑于身后,身子微微向后倾,双眸半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见她拿起一本书,瞥了眼书签,随后又放了回去。接着,她再度拿起一本书,迅速地从头翻到尾,又看了眼书签,然后继续翻下一本书。
他看着她的举动,不禁笑着问:“你在翻什么?”
“情书啊。”林挽随口应着,接着再拿起一本书,还没翻开。
情书这东西怎会出现在他的书里?徐树轻声低笑,手缓缓抬起,抬起手,动作轻柔地将她散落于脸颊的发丝挽至耳后。
“我没有这种东西。”
“没有吗?你少年时没有情窦初开的对象吗?或者喜欢你的人给你写的情书呢?”
徐树想都没想,坚定道:“没有。”
林挽疑惑加好奇的再接着问:“真没有?”
“真没有。”徐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似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悦,接着说道:“我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随后,他又接着伸出手指,在林挽的脸上轻轻戳了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着:“还有,按你的逻辑来讲,我情窦初开的对象应该是你。”
听完,林挽耳根有些发烫,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抬手拍开他的手,说着:“没有就没有,上什么手。”
“而且,你这都是些什么逻辑呀!”
年近三十的情窦初开,说出去谁信呐,不过想想照徐树的性格,确实是能有这么一回事情。
徐树看着林挽的反应,不禁低声轻笑起来。那只被她拍开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林挽:“情窦初开本就不该分年龄段,少年时期没有萌生,可到了如今的青壮年时期才产生,有什么问题吗?挽、挽。”
他说自己的名字时,一字一顿,就是在刻意跟自己明说着,炫耀着自己的忠贞。
老男人只一昧孔雀开屏,全然不顾她的死活。
话虽如此,可林挽早已红透的耳廓和发烫的脸颊,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这个话题我们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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