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出了门往马继兰家走去,马继兰家离姚家不远,陈永仙家相对要远些。
刚走出门没多久,就见前方有两人在拉扯,周围还有几个村民在一旁嬉笑起哄。
“咦,胖仙。”姚江生诧异道。
陈永仙吨位大,姚江生一眼就看见了那庞大身躯。
“我都被打了,你还叫我去道歉。”
“你活该,你那嘴能不能少叭叭?那没影的话,你乱嚼什么舌根。”
“要去也该是那马继兰去,凭什么我去,话都是她说的。”
拉扯的两人正是陈永仙与她男人周玉文,周玉文比陈永仙大七岁,个子不高,身体瘦弱,长相斯文。
周玉文平时在家没少说教陈永仙,让她在外不要乱说话,不要和村里的婆娘妇人扎堆闲聊,每次陈永仙都答应得好好的,出了门就忘得一干二净。
陈永仙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少,在外大大咧咧说话不过脑子,得罪了人没人敢跟她动手,就算动手她也没吃过亏。
每次都是周玉文给她兜底,上门给人道歉,说好话。不然,村里人早被她得罪个遍,没人愿意和她来往了。
这次本来出来时说得好好的,上门来给姚家道歉,就在走过马继兰家时,陈永仙不干了,非觉得自己冤枉,打架没打赢,还得上门给人道歉。
“别人去不去我不管,反正你得去。”
周玉文沉下脸放开拉着陈永仙的手,拉他是拉不动的,只能是说教外加威逼。
“你还想不想过了?”
“啊~你又这样,可是这次我又没打赢。”陈永仙可怜兮兮的大叫一声,倍感委屈。
“玉文啊,这次就算了吧,难得胖仙打架打输了,哈哈。”
“就是,听我婆娘说,鼻血都被打出来了。”
“你婆娘还说啥了?”姚金花站在那说话人身后冷冷出声。
那人转过头,豁!姚家人也过来了,急忙让开。
“呵呵,没,没说啥!”
姚江生瞪了那人一眼,与姚金花一起走向陈永仙两口子。
“江生大哥,金花妹子,实在对不住。”周玉文见姚家人过来了忙上前开口道歉。
姚金花看着陈永仙,胖胖的脸上有巴掌印子,鼻子还是红的,一看就是被捏狠了,估计那鼻血刚止住没多久。
陈永仙眼神闪躲,倒不是怕姚家人,是周玉文在她这才收敛着,要放平时就连她爸来了她也不带怕的。
“你还愣着干啥?还不道歉?”周玉文扯了扯陈永仙的袖子。
姚金花拉出身后的赵红红:“跟我闺女道歉,这事就算了。”
对方有个明是非,讲道理的男人,姚金花也不好揪着不放。
“你这话说得,她们一个扯我头皮,一个把我鼻血打出来了,按理说~”
“陈永仙。”
陈永仙不服还想说道说道,被周玉文大喝一声吓得一激灵。
周玉文怒道:“打不赢你就想讲理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讲理?”
“那不是我~~”
“噢,那是你打赢了没吃亏,所以就可以不用讲理?”
“额!我~”
还用不着姚家人开口,陈永仙就被自家男人堵得说不出话,看着自家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陈永仙缩了缩脖子,顿了片刻。
“对不起,那谁,额!金花闺女。”陈永仙微低着头,朝赵红红躬了躬身。
见对方已道歉,态度也还可以,姚金花摆摆手:“我们两家这事揭过。”
不再多说,姚金花继续往前走,她主要找的人本来也不是陈永仙。
还有就是,就像陈永仙说的,她是打架输的那一方,已经受了教训,若她打赢了那就不是是光道歉就能了事的,哪有说人闲话还打人的道理。
陈永仙一听姚金花轻松揭过,本来还觉得委屈,立马心里好受多了。
哎呀!这金花妹子可以呀,没有不依不饶,没有说酸话说教,也没有拿腔作调,比起村里的某些其他人好多了。
眼见姚家人往马继兰家院子走去,陈永仙眼睛一亮,忙拉上自家男人跟上。
“回家吧!”
“回什么呀!看看啊!”
“有什么好看的,我回了。”
“不准回,你一定要看,这次真不是我的错,我就是多嘴问了句话。”
陈永仙死死拉住周玉文不让走,她一定要他看看,这次她真的很冤枉。
外头这么热闹,马继兰家却院门紧闭。
“余大元。”
姚江生看在相熟的面子上没有直接踹门,谁知里面静悄悄一片,没人应声。
姚金花推开姚江生,直接一脚踹向余家院门,两块门板应声而倒。
“嘶!”
“哟喝!”
身后跟着看热闹的村民一看这架势来了劲,有相熟的妇人凑到郑淑英跟前。
“这金花什么时候这么泼辣了。”
“对呀,我记得她小时候挺斯文的!”
“呵呵!”郑淑英尬笑两声,没说话。
姚金花冲进院子,堂屋里余家整整齐齐一家人正坐桌边吃饭。
姚金花二话不说上前揪起马继兰的头发就往院子外拖。
“啊!你干啥。”
“大元。”
“大元。”
马继兰尖叫着,手中的饭碗摔在地上碎成两半。
余大元黑着脸跟到院外:“江生兄弟,你们什么意思?”
“呵,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们这是打算装傻了?”
姚金花睨了余大元一眼,这余大元做人比那个周玉文差远了。
“你谁啊?放开我妈。”余大元儿子余强起身提起板凳怒瞪着姚金花。
“是啊,金花闺女,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余大元老妈不慌不忙开口。
“我今儿个来就是来揍她的,马继兰是吧!”
“你刚从娘家回来?你不知道你们落阳村的规矩吗?”
姚金花揪着马继兰的头发一直没松手,但也没用力。
“哎,大伙来听听他们落阳村的规矩,那就是嫁出去的闺女可以随便打。”
说完,姚金花抓着马继兰头发的手用力往上一提,另一手朝着马继兰嘴巴扇了一巴掌。
“我家闺女嫁去他们落阳村被打了,我心疼我闺女我才去接了回来,被这娼妇回来嚼舌根乱造谣。”
姚金花看向余大元:“落阳村的规矩,你不打是吧!那我来打。”
说完朝着脸上又是一巴掌,马继兰尖叫挣扎,挣扎间,头皮却越扯越痛。
陈永仙瞪大眼睛看着,手轻轻揪了揪周玉文的胳膊。
“哎呀,原来是这样,你说得对,别人说的啥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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