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清去公司后，公寓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总裁”趴在沙发上打盹的轻响。
沈星辞窝在沙发里，指尖划过手机屏幕，点开一个私密的男士内衣店页面。
页面上的款式大胆而性感，从半透明的网纱到侧边开叉的丝绸，每一件都透着毫不掩饰的诱惑。
他指尖顿在一款黑色蕾丝边的睡袍上，眼底闪过狡黠的笑——就这个了，肯定能让宋砚清心跳失序。
下单时，他特意备注了加急配送，想给宋砚清一个“惊喜”。
处理完订单，手机忽然弹出几条消息，是画廊策展人发来的：“星辞，你的《共生》系列火了！好多收藏家想约你谈合作，还有媒体想做专访，时间你看看？”
沈星辞挑了挑眉，回复：“下周吧，这几天没空。”
他放下手机，走到画架前，看着那幅未完成的麦田。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画布上，仿佛真的有风吹过麦浪，带着鲜活的温度。
他拿起画笔，指尖沾着金色的颜料，在画布上轻轻勾勒——画里该多一个人了，一个穿着浅灰色高领羊绒衫的男人，站在麦田边缘，金丝眼镜后的凤眸里，映着整片金黄。
傍晚，宋砚清刚走出公司大楼，就看到沈星辞靠在一辆黑色轿车旁，怀里抱着一束香槟玫瑰，夕阳落在他发梢，右耳的暗红色耳钉闪着光。
“宋总，下班了？”
沈星辞笑着迎上来，把花塞进他怀里，“送给你的。”
宋砚清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香气淡雅，花瓣上还带着水珠。
他抬眼时，正好对上沈星辞亮晶晶的桃花眼，喉结滚动了一下：“怎么来了？”
“来接你约会啊。”
沈星辞打开车门，语气自然，“我订了餐厅，去吃烛光晚餐。”
“约会？”
他重复这两个字时，尾音几不可察地颤了颤，镜片后的凤眸微微睁大，藏在镜片后的惊讶一圈圈荡开。
等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他迅速抬眼看向别处，耳根却已悄悄漫上薄红，连带着声音都比平时低了几分：“……好。”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沈星辞忽然开口：“对了，我那个《共生》系列好像火了，策展人说好多人想买。”
宋砚清侧头看他：“恭喜。”
“这不得谢谢你？”
沈星辞笑得狡黠，“画里的灵感，可都是从你身上来的。”
宋砚清沉默着没接话，只是握紧了怀里的玫瑰。
餐厅在顶楼，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烛光摇曳，映在沈星辞的侧脸，他举起酒杯：“敬我们。”
宋砚清与他碰杯，红酒的醇香在舌尖散开，带着点微醺的暖意。
“对了，”沈星辞忽然想起什么，“等庆功宴结束，我们去旅行吧？去你说过的那片雪山。”
宋砚清点头：“好。”
晚餐后，两人沿着江边散步。
晚风带着江水的凉意，吹散了酒意。
沈星辞的手被宋砚清牵着，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踏实得让人安心。
“往前走，带你去个地方。”
宋砚清忽然停下脚步，牵着他往街角的珠宝店走。
店员笑着迎上来：“宋先生，您订的戒指做好了。”
沈星辞愣了愣，看着宋砚清接过一个丝绒盒子。
打开的瞬间，两枚素圈戒指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内侧都刻着一个小小的“星”和“清”。
“什么时候订的？”沈星辞的声音带着点惊讶。
“确立关系那天。”
宋砚清拿出其中一枚，执起他的手，轻轻套在无名指上，“星辞，不止是男朋友。”
沈星辞的眼睛瞬间亮了，拿起另一枚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宋砚清的无名指上，金属的微凉贴着皮肤，却烫得人心头发颤。
“砚清，”他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声音带着点哽咽，“我爱你。”
“嗯，”宋砚清的声音低沉而认真，“我也是。”
回到公寓时，门口放着一个快递盒。
沈星辞眼睛一亮，拆开后，把那件黑色蕾丝睡袍举到宋砚清面前：“给你的惊喜。”
宋砚清看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袍，喉结滚动：“这……”
“试试嘛。”
沈星辞把睡袍塞进他手里，推他进浴室，“我等你。”
等宋砚清穿着睡袍出来时，整个人都在发颤。
黑色的蕾丝勾勒出他清瘦的肩线，领口松垮地滑到一边，露出锁骨的红痕和那枚淡色小痣。
双腿修长，蕾丝在大腿根若隐若现，透着禁欲又性感的矛盾感。
他别过头，声音微哑：“太……太暴露了。”
沈星辞的眼睛瞬间亮了，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走过去，指尖轻轻划过宋砚清的腰侧，声音哑得厉害：“不暴露，很适合你。”
他把人往落地窗的方向带，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宋砚清身上，蕾丝在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别……”
宋砚清的声音带着点颤抖，却被沈星辞按在玻璃上，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窗外是万家灯火，室内是纠缠的呼吸。
宋砚清的手抵在冰冷的玻璃上，指尖泛白，却被沈星辞牢牢按住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看着外面，”沈星辞的声音哑得厉害，贴在他耳边，“让他们看看，砚清是我的。”
宋砚清的眼角泛红，只能任由自己在这片滚烫的占有欲里沉沦。
月光落在他颤抖的睫毛上，蕾丝与皮肤的摩擦带着微痒的麻，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破碎。
沈星辞的吻一路往下，从他汗湿的颈侧到紧绷的腰线，指尖划过蕾丝边缘时，宋砚清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星辞……”
他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却被对方低笑着咬住耳垂：“乖，放松点。”
落地窗的玻璃上，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月光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宋砚清闭上眼，感受着对方滚烫的体温和急促的心跳，无名指上的戒指贴着皮肤，带着踏实的凉意。
他想，就这样吧。
就这样，在这片璀璨的夜色里，彻底属于彼此。
————
夜渐深，室内的温度却丝毫未降。
沈星辞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热度，从宋砚清的耳垂一路蔓延，掠过他泛红的锁骨，停留在那枚小巧的痣上。
宋砚清的身体紧绷着，指尖在玻璃上划出模糊的痕迹，细碎的喘息混着窗外隐约的车鸣，在安静的公寓里格外清晰。
“星辞……”他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声音却软得没有力气，反而像无意识的邀请。
沈星辞低笑一声，抬手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滚烫的胸膛贴上宋砚清微凉的后背。
蕾丝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勾人的痒，宋砚清猛地一颤，后腰撞上沈星辞的小腹，两人都闷哼一声。
“别乱动。”沈星辞的声音贴着他的脊椎，“不然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做什么。”
宋砚清咬着唇，不敢再动。
月光落在他敞开的领口，能看到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蕾丝边缘蹭过皮肤，留下转瞬即逝的红痕。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人的心跳，和自己的频率渐渐重合。
沈星辞的手探进睡袍下摆，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腰线，引来宋砚清一声压抑的呜咽。
“放松点，”他吻着他的后颈，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我不会弄疼你。”
宋砚清的睫毛湿漉漉的，沾着不知是汗还是泪。
他偏过头，能从玻璃的反光里看到自己的样子——蕾丝凌乱地贴在身上，领口滑到肩头，锁骨处的红痕，眼神里的迷茫和沉沦，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看我。”沈星辞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吻再次落下。
这次的吻不再急切，带着耐心的厮磨，舌尖撬开牙关时，宋砚清下意识地张开嘴，任由对方攻城略地。
窗外的灯火不知何时暗了些，月光却越发清亮，透过玻璃在地板上投下两人交缠的影子。
宋砚清的手慢慢松开，从抵着玻璃的姿势，转而抓住沈星辞的手臂，指节用力到泛白。
沈星辞察觉到他的软化，吻渐渐变得温柔。
他抱起宋砚清，走向卧室的方向，蕾丝睡袍的下摆扫过地板，发出细碎的声响。
被放在床上时，宋砚清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却被沈星辞按住膝盖，缓缓分开。
“别怕。”沈星辞的吻落在他的膝盖上，一路向上，“我在。”
宋砚清闭上眼，睫毛颤抖着，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片滚烫的温柔里。
黑色蕾丝在月光下泛着朦胧的光，和沈星辞衬衫上未扣完的纽扣相碰，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能感受到对方指尖的温度，从脚踝到大腿，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连带着蕾丝的冰凉都变得温暖起来。
“星辞……”他轻声唤着。
“嗯？”沈星辞抬头看他，眼底的欲望依旧浓烈，却多了几分柔软。
“我爱你。”宋砚清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沈星辞耳里。
沈星辞笑了，俯身吻上他的唇，声音低沉而清晰：“我也爱你，从过去到未来的每一秒。”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在床单上投下一道银线。
室内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蕾丝被揉皱在枕旁，戒指的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闪烁。
窗外的万家灯火依旧，却照不进这片只属于彼此的温柔乡里。
宋砚清靠在沈星辞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指尖划过他锁骨的轮廓，感受着皮肤相贴的温热。
“睡吧。”
沈星辞吻了吻他的发顶，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宋砚清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到他的颈窝，带着安心的气息。
睡意渐渐袭来时，他迷迷糊糊地想，明天早上，一定要让沈星辞把那件睡袍藏起来，绝对不能被“总裁”看到。
至于此刻的沉沦和滚烫，就当是夜色太浓，月色太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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