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解决了“橱窗人偶”马利克,并通知了Spw财团的工作人员前来处理现场后,狂三和承太郎终于离开了那座令人窒息的商场。
走在瓦拉纳西依旧喧嚣但此刻显得格外“正常”的街道上,狂三忍不住活动了一下刚刚恢复知觉的手腕,脸上带着一种新奇又兴奋的表情。
“阿拉,不得不说,刚刚使用承太郎先生的白金之星(Star platinum)的感觉……还真是挺爽的。”
她微微眯起异色瞳,仿佛在回味那力量澎湃的感觉,“那种纯粹的力量和速度,从数值层面来看,可比我的刻刻帝(Zafkiel)简单直接多了。”
走在旁边的承太郎闻言,习惯性地压了压帽檐,发出他那标志性的低沉抱怨:
“呀嘞呀嘞……这种体验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变成任人摆布的人偶。”
他侧目看了狂三一眼,补充道,“而且,未来的你展现出来的实力,可一点都不比白金之星弱。”
“未来?”
狂三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对未知的期待,“承太郎先生都说是未来了。说不定到了那个时候,你的替身也会成长到难以想象的恐怖地步呢?”
承太郎的目光似乎飘向了远方,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扰:
“是吗?……但是我现在,连如何主动使用时停都没有完全掌握,最多只能在敌人发动时停的世界里勉强活动而已。”
“彼此彼此。”
狂三摊了摊手,语气带着些许自嘲,“我的刻刻帝拥有十二种不同的时间能力,可到目前为止,我也只算是初步掌握了七之弹(Zayin)和九之弹(tet)的用法。在开发替身能力的道路上,我们都还只是半吊子啊。”
两人一边交流着对替身能力的感悟,一边回到了与乔瑟夫等人约定的酒店。
一见到他们,早已等候多时的乔瑟夫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关切:
“承太郎!狂三!你们没事吧?史比特瓦根财团的人说你们在商场遇到了替身使者袭击?”
“没事。”承太郎言简意赅地回答。
狂三则优雅地行了个礼,微笑道:“让各位担心了。这次遇到的替身使者本体战斗力并不强,只是他的能力……实在有些恶心人。”
她看了一眼承太郎,继续道,“如果不是承太郎先生果断选择了自我牺牲的战术,我们两个恐怕真的就要留在那里当装饰品了。”
“什么?!”波鲁纳雷夫夸张地大叫起来,“连你们两个配合都会遇到这么棘手的敌人?真的假的?”
于是,狂三便将“橱窗人偶”那诡异塑料化能力,以及他们如何将计就计、诱敌现身的过程,详细地向四位同伴叙述了一遍。
听完狂三的讲述,花京院推了推眼镜,神色凝重:
“能够通过接触逐渐将对手同化……这次的敌人,能力确实非常棘手和诡异。”
狂三无奈地摊开双手:
“其实也只是对我们两个比较棘手而已。如果当时阿布德尔先生在的话,他的火焰应该能轻易克制那些塑料假人。”
阿布德尔沉稳地点点头:“理论上是这样。但敌人显然摸清了我们的能力构成,特意挑选了我和乔斯达先生不在的时候下手。拥有智慧的敌人,是不会轻易暴露在自己的天敌面前的。”
这时,狂三转移了话题,好奇地问道:“说起来,你们今天在这座圣城‘游览’的体验如何?”
一提到这个,波鲁纳雷夫立刻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脸上表情复杂,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别提了!我们去看了那条传说中的恒河!老天,我差点把早餐都吐出来!我本来以为我们法国的塞纳河已经够脏了,毕竟也常有人在岸边……嗯,解决个人问题。但跟恒河一比,塞纳河简直清澈得像矿泉水!”
狂三闻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解释道:
“波波,你要知道,恒河的水质成分可是相当‘丰富’的。据说元素周期表上一半以上的元素都能在里面找到,其复杂程度远超普通的……嗯,‘生活污水’。你们应该庆幸国际奥委会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印度的申奥请求,否则要是真在这里举办游泳或者铁人三项之类的比赛,估计参赛选手们就不是来竞技,而是来挑战生存极限了。”
阿布德尔一脸沉重地接过话头,语气中充满了幻灭感:“算了,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印度吧。我真的……已经无法再忍受这个国家了。”
他脸上浮现出愤怒与不忍交织的神情,“今天,我甚至看到有人在公开向我推销人骨制品!我旁敲侧击地问了来源……结果差点没忍住用红色魔术师(magicians Red)把那个混蛋烧成灰!他们……他们居然用小孩的脊椎骨来做挎包!这种邪恶、泯灭人性的行为,简直和dIo那个吸血鬼没什么两样!”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这一路走来,他们在印度见证了太多光怪陆离而又令人心碎的场景:一个粮食出口大国,街头却随处可见饿得皮包骨的儿童;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不远处,就是蔓延无际、污水横流的贫民窟……种种巨大的反差和深层次的社会问题,让他们感到无力又压抑。
乔瑟夫叹了口气,用力拍了拍阿布德尔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好了,阿布德尔。这些东西……即使是我们替身使者,也无力改变。眼下最重要的,是完成我们的使命。准备一下,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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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众人收拾好行装,来到酒店停车场,却齐齐愣住了——他们之前购买的那辆二手吉普车,不翼而飞了!
“oh! No!怎么会这样!我们的车呢?!”乔瑟夫抱着头,发出懊恼的惨叫。
承太郎冷静地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车位,面无表情地评价道:“呀嘞呀嘞,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说,这辆车现在的下场,或许是我们经历过的车里最好的了。”
乔瑟夫立刻吹胡子瞪眼地反问:“承太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波鲁纳雷夫挠着头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乔瑟夫无奈地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只好再去买一辆了。”
于是,一行人再次来到了当地的车行。在琳琅满目的车辆中,波鲁纳雷夫一眼就被一辆体型硕大、涂装得花里胡哨的车辆吸引了。
车身上画满了各种色彩鲜艳、形态各异的神像、佛像、吉祥图案以及看不懂的符文,简直像一座移动的庙宇。
“老板,这辆车……是怎么回事?”波鲁纳雷夫指着那辆车,好奇地问道。
车行老板热情地介绍:“这是房车,先生,空间很大,很适合长途旅行。”
“不不,我指的是它的外面,怎么……这么‘华丽’?”波鲁纳雷夫比划着。
老板脸上露出自豪的神情:“哦!这些可不是普通的涂装!这是蕴含了众神祝福的神圣图案,可以保佑旅途平安,防止车祸和各种意外的发生!”
一旁的花京院解释道:“这种风格的车辆改装在印度和巴基斯坦一带确实很常见,是一种具有地方特色的文化现象,他们认为这样可以驱邪避祸。”
乔瑟夫摸着下巴打量了一下这辆“神车”,拍板决定:“好吧!那就选这辆了!希望这些‘神灵祝福’真的能给我们带来点好运,减少些麻烦。”
众人登上了这辆独特的房车,内部空间果然宽敞了不少,配备了简单的床铺和储物柜,比之前的吉普车舒适了许多。
在接下来的几天旅程中,他们惊奇地发现,竟然真的没有再遭遇替身使者的袭击。是dIo的手下暂时放弃了,还是这辆“神车”真的起了作用?他们不得而知,但难得的平静让所有人都稍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然而,这份平静在几天后被打破了。
当他们驾车路过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时,一位衣衫褴褛、面容愁苦的老妇人突然冲到路中间,挥舞着双手拦停了他们的房车。
波鲁纳雷夫摇下车窗,询问道:“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老妇人双手合十,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哀求道:“好心人,求求你们,帮帮这个孩子吧!”
她怀里抱着一个用破旧毯子包裹着的婴儿,“我是在路边捡到他的,他发着高烧,我们村子里没有医生,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求求你们带他到前面的城里看病,再帮他找一家福利院收留吧!求求你们了!”
乔瑟夫示意大家稍安勿躁,他谨慎地对老妇人说:“我们需要商量一下。”
然后关上车窗,对同伴们低声道,“小心点,万一又是替身使者伪装的……”
他再次打开车窗,对老妇人说:“老人家,要不你和孩子跟我们一起去城里?”
老妇人连忙摇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我就不去了,家里还有事走不开……拜托你们了,好心一定会有好报的!”
听到老妇人不去,众人心里的疑虑打消了大半。
花京院仔细检查了老妇人怀中的婴儿,确认那是一个真实的、呼吸微弱、额头滚烫的婴儿,并非替身伪装。
“看来是真的婴儿。”
花京院得出结论。
乔瑟夫见状,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救人要紧!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带孩子去前面的城镇看病!”
就在众人决定带上婴儿,老妇人千恩万谢地将婴儿递过来时,站在稍远处的狂三,无意间瞥见那婴儿被毯子遮挡的小半边脸上,似乎极其快速地闪过一抹与她年龄绝不相符的、充满恶意和嘲弄的……邪笑?
是错觉吗?狂三微微蹙眉。
注意到狂三神色的变化,承太郎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那个婴儿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笑容……”狂三有些不确定地说。
“邪笑?”波鲁纳雷夫不以为然地凑过来,做了个鬼脸逗弄刚刚被阿布德尔接过去的婴儿,那婴儿立刻发出了“咯咯”的天真笑声。
“狂三你看错了吧?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露出那种表情?难不成你还怀疑他是dIo手下的替身使者?哈哈,怎么可能!就算这么小的孩子有替身,能力肯定也强不到哪里去。我小时候觉醒银色战车(Silver chariot)的时候也不是很强大,也就只能拿来切切苹果而已!完全不用担心啦!”
看着婴儿那纯净无邪、因被逗弄而开心的笑容,狂三也对自己的观察产生了怀疑。她揉了揉眉心,自我安慰道:“可能……真的是我太紧张,看错了吧?”
最终,出于人道主义,星尘十字军的成员们带上了这个发着高烧的陌生婴儿,启动房车,朝着前方最近的城镇驶去,希望能尽快为这孩子找到医生和安身之所。
(刚刚不小心把大纲给上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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