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三点,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打破了寂静。高途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那头是沈文琅司机焦急的声音:“高秘书,您快来沈总家!沈总他易感期发作了,特别严重,之前的抑制剂都不管用!”
高途的心瞬间揪紧,酒会过去刚好两个月,沈文琅的易感期向来规律,只是这次发作得格外突然且猛烈。他来不及多想,套上衣服就往沈文琅家赶。推开门的那一刻,浓重的焚香鸢尾信息素扑面而来,带着狂暴的戾气,几乎让他窒息。作为omega,他对Alpha的信息素格外敏感,尤其是这种失控的易感期信息素,更是让他浑身发软。
客厅里一片狼藉,抱枕散落在地上,茶几上的玻璃杯碎了一地。沈文琅整个人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脸色苍白,额头布满冷汗,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神失了焦,显然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理智。
“沈总!”高途快步走过去,蹲在他面前。
沈文琅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涣散的目光落在高途脸上,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那股若有似无的鼠尾草信息素闯入鼻腔,像一剂镇定剂,让他狂暴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却又像是点燃了另一种欲望,让他原本就混乱的理智彻底崩塌。
“水……”沈文琅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高途连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刚放下水杯,手腕就被沈文琅死死抓住,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的骨头捏碎。“别……别走……”沈文琅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冷漠强势的沈总判若两人。
高途的身体僵住了。他想起那晚的屈辱,想起那颗苦涩的药片,下意识地想挣脱,可看着沈文琅痛苦的模样,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的那点恨意,终究还是被心疼取代。他是沈文琅的秘书,照顾他,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怕这份照顾,需要他付出成倍的隐忍。
“我不走。”高途轻声说,声音温柔得连自己都惊讶。他试探着,用没被抓住的手,轻轻拍了拍沈文琅的后背。
这个动作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沈文琅猛地发力,将高途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带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让高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战栗。
“就是这个味道……”沈文琅喃喃自语,声音模糊,“酒会那晚……就是这个味道……”
高途的心脏猛地一缩,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他淹没。原来,沈文琅记得的,只有他的鼠尾草信息素,却从来不知道,拥有这份味道的人,就在他身边,每天为他处理繁杂的事务,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心意和身份,还在事后独自吞下了那颗带着屈辱的避孕药。
这一夜,高途就这么被沈文琅抱着,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他汲取着自己的信息素,充当着一个临时的“解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沈文琅身体的颤抖在逐渐减轻,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可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浓重的欲望。
沈文琅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眼底没有了厌恶,没有了冷漠,只剩下原始的、赤裸裸的渴望。“帮我……”他低声请求,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高途的心跳如擂鼓,他想拒绝,想推开这个两次对他施暴的男人,可看着沈文琅此刻脆弱又依赖的模样,看着自己心底那点卑微到尘埃里的喜欢,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他闭上眼,不再挣扎,任由自己在这场信息素主导的关系里沉沦。
这一次,沈文琅的动作,依旧带着强势的姿态,却似乎比上一次温柔了些许,不再是纯粹的由信息素主导下的失控,反而多了一丝无意识的珍视。高途感受着他的触碰,心里又酸又涩,像吞了一把碎玻璃,疼得厉害,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至少这一刻,他是属于他的,哪怕只是在沈文琅失去理智的时候,哪怕清醒后,他又要面对独自处理后续的狼狈。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品书中文(m.pinshuzw.com)琅途甜宠日志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