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玉正担心赶考的费用,族里人雪中送炭,这下他可以安心备考,他对着族人深鞠一躬,也做出了自己的承诺,陈父陈母也赶紧来,对着族长等人行礼,多谢他们对李锦玉的看重和照顾,他若是这次能高中,定然不会忘了各位族亲的好。
族长又说了要在村里办庆功宴的事情,问他们有什么看法,陈父陈母当然希望办,村里出钱不办白不办,办庆功宴他们脸上也有光,虽然说女儿与自家不对付,不管怎么说,她都姓陈,是与他们血脉相连的至亲,女儿这么有出息,作为养育她的父母,那是莫大的福气和无上的光荣。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里正就赶紧召集村民商议此事,少部分村民听说让他出钱,颇有微词,她作为梨花沟的姑娘,从来不给村里谋好处,还想让他们出钱,给她庆功,不同意。
大部人还是支持的,哪怕郡主不是梨花沟的姑娘,就凭这份功绩,他们还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该办。
里正对有这种觉悟的村民表示赞成,那些不愿意出钱办的,他也不勉强,话也说的十分明白,“各位乡亲们,今天是你们主动放弃了为郡主庆功的事情,那以后若是给了梨花沟好处,那就没有你们的分,到时候别哭着来求我,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到时候是要签保证书的。
我作为梨花沟的里正,对各位村民一视同仁,绝不偏袒谁,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愿不愿意出钱办庆功宴?”
那几户人家切了一声,以刘大头为首,说话的声音最大,“瞧里正那样子,人家荣国郡主根本就不认梨花沟这个娘家,自己还叭叭的贴上去,不知道图个什么,看里正那神气的样子,仿佛郡主已经给了他好处一样。
哼!神气什么,你看那陈家把日子过成什么样了,他们得罪了郡主,郡主不找他们麻烦就该谢天谢地,还敢去招惹,不知死活。
谁想出钱就去出钱,我刘大头绝对不出,也不想占那个光,有那钱,还不如自己买酒买肉,一家人 吃吃喝喝多痛快。”
不少村民听刘大头这样说,心里也有些松动,但是他们知道,郡主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迁怒他们,更何况他们是出钱为她办庆功宴,跟陈家没有关系。
里正立刻让回家取来笔墨,当场就写下了保证书,并让刘大头等人签字按手印。
陈里正想照着大河村的宴席来办,这一家要出的银子就不少,最后精打细算,每家也出三两,大家有银子,但是节俭惯了,一下要拿出那么多银子,还是有些肉疼。
两天后,梨花沟的宴席开始了,宴席办的很是丰盛,酒肉一样不缺,饭菜的香味飘满了整个梨花沟,大家围坐在一起,里正开始讲话,接下来是族长讲话,气氛非常热烈,那桌上的鸡腿把小孩的都馋哭了。
那些没有参与的人家,闻到酒菜的香味,肚子里馋虫都开始骚动起来,让他们一下拿出3两银子买酒肉,他们舍不得,尤其是男人,要是同意叫银子就好了,自己婆娘也不会说啥,可以名正言顺的让她掏银,自己一家也能跟着吃吃喝喝,想想那酒的滋味,嘴里就流口水。
唉!失策了,就不听刘大头的。
这天黑了,自己混进去喝两杯,应该没有人管吧,其他没有参与的人也是这么想的,悄悄摸摸的流进了宴席,尤其是一些二孩子,想吃肉,家里大人就让他们进去就拿,拿完就走,赶紧吃上几口,他们是孩子,里正和村民还能拿他们怎么样。
里正和村民确实不能拿那些孩子怎么样,但他们的父母进去混吃混喝,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当场抓住,就是一顿暴打,打的各个想猪头一样,“呸!一群不要脸的,不出钱还来混吃混喝,想得美,看不打死你们,想占我们的便宜,下辈子吧!”
里正看到那些人挨打,也不阻止,这些都是他们自找的。
有人还找里正哭诉,村民打他们,里正为何不管,陈里正一拍桌子,“我为何要管,这些韭菜你们出钱了吗,就敢随便上桌偷吃偷喝,打你们都是轻的,你们动了桌上的酒菜,还有你们的孩子也吃了桌上的菜,每家补偿1两银子,现在就给,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里正真的很生气,这些人还有没有把他这个里正放眼里,不给点教训不知道天高地厚。
大家一看里正是真的生气了,不敢再狡辩,一个个鼻青脸肿,腿一瘸一拐的回去拿银子了。让自家婆娘把银子送过来,今天被村里人打了一顿,心里憋着一股火,实在没处发,把自家婆娘就打了一顿,怪他们是没用的东西。
女人们也不干了,自从陈锦南给女人撑腰后,他们家男人要是敢无缘无故打自己,她们就敢对着干,把男人挠了个满脸花。
双方打累了,这才 罢手,有些胆小懦弱的妇人还是被打鼻青脸肿,她们都不敢出门,怕被人笑话,她们也想反抗,但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娘家人不给她们撑腰,所以就只能一直忍着,她们感叹命运的不公。
梨花沟办了一场丰盛的宴席,这也是村子办的最好的一次。
第二天,陈锦玉就要去县城读书了,里正和族长又来了,叮嘱陈锦玉要好好读,给咱们陈氏一族争口气。
陈锦玉雇了村里的牛车,带着知竹一起去了县城,只留下陈父陈母,族长说道:“浩坤呐,你们难道不想去府城看看你们的几个外孙女,还有锦绣那丫头,你们总这么别扭着也不是个事,总有个要先低头的。
这事情本身就是你们做的不对,你那几个外孙女毕竟都还是孩子,去了好好哄哄,只要他们接收了你们,郡主气以后也就慢慢消了,别再她面前在摆什么长辈的臭架子,你们虽是父母,但是也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像那皇后的父母一样,见到皇后还要先行礼呢。
若是那几个小丫头还是不肯认你,你去看看绣儿也好,也能拉近母女关系,不那么生疏,你们说呢?”
陈母觉得族长说的有道理,她确实觉得她们的母女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了,以前见面亲亲热热的喊爹喊娘,现在见到都感觉没有话了。
陈母说她很赞同族长的建议,这两天们就收拾一下,去一趟府城,家里还让族长帮忙看顾着。
族长和里正很高兴,这人能听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过了两天,陈父陈母就坐上村里的牛车去县城,然后从县城坐马车去府城,陈锦绣没有想到她爹娘会到府城来,有些惊讶,“爹娘,你们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陈父不说话,陈母笑着拉过陈锦绣的手,“爹娘没事,就是这都一年了,你也不回来看我跟你爹,我们想你,也想几个外孙女,爹娘现在年纪大了,住在家里那么大的空宅子里,很是孤独,时常想起一起在大河村住的日子。”
陈锦绣心说,你们说的是真的吗?她怎么有点不信呢,不过孤独那是肯定的。
“爹娘,你们既然大老远的来了,我先给你们找个客栈住下,至于孩子们要不要见你们,我得先问问她们,这个我做不了主。”
陈父陈母点点头,这些他们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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