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宴结束后 ,孟夫人就准备提亲的事情,孟大人向衙门告了两天假,又去郡主府走了一趟,向馨儿大小姐说一下,他要带着夫人去向曾大人提亲,看一看大小姐对此事的态度。
曾大人,那个曾大人,听孟大说完,才知道孟大人的儿子和曾小姐两情相悦,准备要定亲了。馨儿都被这个消息惊住了,孟公子要娶曾小姐,他那浑蛋舅舅可真个是没福气的,这么好的媳妇就成了别人的。
馨儿还大大方方的道喜:“本小姐就在此恭喜孟大人得了一个好儿媳,孟公子是有福之人,能娶到曾小姐,希望孟公子以后能善待曾小姐。”
“大小姐放心,这桩婚事是小儿求来的,她们两情相悦,我们家一定不会亏待曾小姐。”
馨儿并不想将此事告知姨母,以免又多生事端,孟公子比她舅舅可强多了,要学识有学识,要相貌有相貌,和曾小姐郎才女貌,还挺般配的。
孟大人看到馨儿小姐如此态度,心彻底放下来,带着一家人前往丰川县。
曾县令和曾夫人看到孟知府一家来到丰川县,起初还以为是上司来视察,又看到女儿也跟着回来了,不由得有些诧异。
孟夫人亲切的上去挽住曾夫人的手,“曾姐姐不必这么麻烦,都是一家人。”曾夫人被这话说的一愣,曾还称呼自己姐姐啦。
既然人家这么称呼,她也就顺着说,“妹妹和孟小姐远道而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你们先休息一会,我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下。”
她给自己女儿使了个眼色,曾艳姝跟孟夫人打了一声招呼,就去追她娘了。
“娘”。
“姝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孟夫人她们一起回家,还有孟夫人也太热情了,有点不同寻常,这其中是不是有娘不知道事情?”
“娘,女儿确实有事跟您说。”
只见曾艳姝双膝跪倒,“女儿未经爹娘同意,自作主张,答应了孟公子的婚事,还请娘责罚。
今日孟大人一家前来,就是来提亲的。”
曾夫人先是一惊,然后是一喜,“你自做主张当罚,能把你的终身大事定下来,也是咱们家的一大喜事,你知道,我和你爹给你们兄妹几个不管是娶妻还是嫁人,注重的都是人品,当然家世好,人品好的那更好,你能与孟公子两情相悦,娘自然高兴,最起码他会把你放在心尖上,护着你。
我瞧着孟公子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举止稳重,沉稳内敛,是一个不可多得好男儿,孟夫人和孟大人也是极好的人,不然也不能如郡主的眼。
娘不图别的,就希望你能嫁个好人家,一辈子和和美美,我就知足了。”
“娘,孟公子确实是一位值得女儿托付终身的人,他今年秋闱中了头名解元,来年还要参加春闱。”
“好好好,我女儿这次没有看走眼。”
曾大人招呼着孟知府和孟公子坐下,态度非常的谦卑,“大人,不知您此次到访丰川县,有何要务?”
“曾兄,这里没有孟大人,只有孟固元,我此次前来纯纯是为了私事。”
“孟大人要是有用的着下官的地方,尽管开口,下官一定竭尽所能。”
孟大人哈哈大笑,“我要的就是曾兄这句话,这事还只有曾兄能办?”
曾大人更是诧异,在心里腹诽,你一个四品知府都办不了的事,我一个七品县令能办得了。
还是陪着笑脸说道:“不知大人所说何事?”
孟大人又是一笑,“我此番前来,是想和曾兄结成儿女亲家,不知曾兄可愿意?”
“大人说笑了,我儿子已经娶妻,也没有适龄的公子与孟小姐相配,大人是不是搞错了?”
“曾兄没有儿子,可还有一个女儿尚未婚配,谦儿,还不快快站起来,给你曾伯父看看。”
“侄儿孟谦见过曾伯父,小至和曾小姐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还请曾伯父成全。”
曾县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好的事能落到自己女儿头上,他不敢确定再次问道:“孟公子可是与我开玩笑,他有看向孟大人。”
孟大人点点头,“曾兄,犬子所言句句属实,这次我和夫人带着犬子就是来向令嫒提亲的。”
曾大人还是不敢相信,他觉得有些话必须说清楚,他可知道公子一直未说亲事,潜心读书,前不久才中了头名解元,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年龄又大,又被退过亲的女儿。
若说是家世一般得的人家他还信,家世好的人家谁会娶这样一个儿媳进门,他的下属和丰川县的乡绅,曾经就透露要结亲的意思,因为没跟女儿通过气,所以一直拖着。
“大人,孟公子,我怕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有些事情我觉得有必要提前说明白,小女以前退过亲,大人这是知道的,虽说不是她的过错,但是名声也不好听,再说了,她年龄可比公子的大,比知道公子可否知情?”
“伯父,这些我都知道,姝儿已经跟我说过,我不在乎这些,我喜欢的是她的人,退了亲又怎样,即使二婚我也在乎,年龄就是更不是问题,这些还请伯父放心,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对姝儿的,决不负她。”
“好好好,公子人品贵重,兄女能嫁给公子,是她福气。”
两厢说开,一顿饭下来,这亲事就定下来了,第二天,整个丰川县都知道,曾县令的小女儿和 知府大人的公子定亲了,大家纷纷前来道贺,彩虹拍的满天飞。
曾县令和曾夫人都在心里感叹,没想到女儿还能找个这么好的夫家,以后两人定能琴瑟和鸣,夫妻恩爱,我们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曾艳姝也没在家里停留,跟着孟大人他们一起就回了府城。
孟夫人她们回来的第二天,就有好几位上门来打探,有意将自家女儿许配给孟公子,孟夫人露出得体的笑容,尽心的应对着每一位前来的各家夫人,“真是抱歉呀,你们来晚了,要是早来几天,或许还有可能,现在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来的每位夫人都一脸诧异,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夫人此话怎讲,什么叫我们来晚了?”
孟夫人耐心解答,也不瞒她们,将他们这两天离开府城的事情说了,他们就是给儿子去提亲,如今亲事已经定下,定亲的对象竟然是女子学院的副院长曾艳姝。
有的夫人就愤愤不平,“那曾小姐虽说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但毕竟退过亲,名声不太好,又和前未婚夫不清不楚,哪里就配的上芝兰玉树的孟公子。
孟公子要娶也应该娶那年岁相当,清清白白的姑娘。”
“孟夫人,你们草率了,还是要好好考虑考虑孟公子的亲事,别被人给骗了。”
孟夫人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说的都是事实,也是为他儿子好,但这是儿子的选择,他们做父母的,只有建议的权力,没有决定权。
虽说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开明的父母大多还是会尊重孩子的想法,关键时候给出最好的建议,让孩子有更清晰的认识。
知府大人公子定亲,孟大人被同僚要求请吃喜酒,这是喜事,他也不好推辞,大大方方的请各位同僚去唯鲜阁吃一顿。
女子学院,都知道曾副院长定亲了,也要求请客,奈何学院人多,她只能买糖果甜甜她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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