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街夜市的硝烟尚未散尽,铜锣湾又迎来一个潮湿的清晨。陈默在默宴后厨清点账目时,发现昨日收入中混着三张连号的百元美钞。纸币边缘用极细的笔迹写着一行字:新世界需要厨师,待遇从优。
这、这是什么?小结巴凑过来,指尖刚触到纸币就惊呼一声——美钞遇热显露出郁金香纹路,花蕊处竟是个微型二维码。
山鸡举着手机就要扫,被陈默一把按住:想电脑中毒吗?他取来柠檬汁轻轻涂抹,二维码下方渐渐浮现一个地址:荷里活道189号。
古董店?陈浩南眉头紧锁,那是义丰帮的地盘,他们专做走私生意。
正当众人疑惑时,电视新闻突然插播快讯:今晨尖沙咀码头发生火并,义丰帮话事人及其三名手下中弹身亡。镜头扫过满地狼藉,陈默敏锐地发现尸体旁散落着同样的郁金香徽章。
灭口。陈默与陈浩南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这个新世界组织行事狠辣,绝非常规江湖势力。
**此时门铃轻响,一位身着香奈儿套装的金发女郎推门而入。**
请问有没有地狱辣烤翅她操着略带北欧口音的粤语,听说要配天使眼泪蘸料才正宗。
这是陈默尚未公开的新品配方!在场众人瞬间绷紧神经。女郎却嫣然一笑,递上镶钻名片:玛塔·约翰逊,斯德哥尔摩美食评论家。陈先生的创意烧烤在北欧美食圈很受关注呢。
等她离开后,山鸡盯着名片直咂舌:这女人手上的钻戒够买下半条街!
是监听器。陈默用镊子从名片夹层取出发信装置,而且她根本不是什么美食家——指甲缝里有硝烟反应,虎口还有长期握枪的茧子。
小结巴紧张地抓住陈默衣袖:他、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试探。陈默望向窗外,就像做菜前要尝尝食材的质地。
当夜,陈默独自前往荷里活道189号。古董店橱窗里摆着明代青花瓷,门把手上却装着最先进的指纹锁。他按照特定节奏叩门三下,暗窗应声而开。
陈先生比约定时间早到了两分钟。开门的是个戴单边眼镜的老者,看来您很守时。
店内别有洞天。穿过摆满古董的前厅,竟是处充满科技感的指挥中心。巨型屏幕上显示着全球物流图,数十个光点正在海陆空线路间移动。
欢迎来到新世界食堂。老者优雅鞠躬,我们正在寻找能掌管味觉武器的总厨。
屏幕上突然播放一段录像:某国政要在宴后突然改变投票立场,镜头特写他盘中残留的酱汁。只需微量调味料,就能让最顽固的人改变主意。老者微笑,您研发的神经调味技术,与我们不谋而合。
陈默背后沁出冷汗。他改良烧烤配方时确实发现某些香料组合能影响情绪,但从未想过用作武器。
如果我说不呢?
老者按下按钮,屏幕切换至默宴实时监控——小结巴正在收银台哼着歌整理账本。
令女友的笑容很动人。老者叹息,希望不会成为遗照。
**便在这时,异变突生!**
古董店外传来刺耳刹车声,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巨响。陈默趁机掀翻茶桌,滚到展柜后方。透过缝隙,他看见玛塔带着武装人员冲入,与老者的保镖激烈交火。
叛徒!老者怒喝着从轮椅下抽出冲锋枪。
陈默趁机从后门逃离,在巷口与接应的陈浩南汇合。
是国际刑警。陈浩南递过防弹衣,他们盯这个组织很久了。
原来玛塔的真实身份是国际刑警特别探员,此次卧底是为搜集新世界操纵全球食品贸易的证据。而那个老者,正是组织在亚洲的采买主管。
次日清晨,陈默被门外的喧闹惊醒。默宴门口堆满各色礼品——从意大利松露到伊朗藏红花,附卡写着入职贺礼。
他们在逼你做选择。陈浩南面色凝重。
陈默却盯着那盒松露露出古怪笑容:浩南哥,你说要是他们的调味料不小心混进东星的食材里...
三天后的深夜,司徒浩南在私人游艇上宴请贵宾。主厨得意洋洋端上招牌菜松露焗龙虾,宾客们品尝后却陆续出现诡异症状——有人痛哭流涕地忏悔出轨,有人手舞足蹈地唱起儿歌。
食材被做了手脚!司徒浩南暴怒地摔碎酒杯。
与此同时,陈默正在默宴天台烧烤架前,与视频里的玛塔通话:这份投名状够诚意吗?
屏幕中的女探员微笑:新世界已经将你列入清除名单。不过国际刑警很乐意提供保护。
不必。陈默翻转着手中的肉串,我更想知道,你们在警局的内鬼是谁。
通话戛然而止。小结巴担忧地递来啤酒: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
唯有让他们以为我得手了,真正的毒蛇才会出洞。陈默望向维多利亚港的绚烂夜景,肉串在火上滋滋作响,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先解决另一个麻烦——
他指向对街新开的甜品店:那是新世界的资金中转站,明天开始,我们要让它甜到发苦
夜风裹挟着海盐与焦香,将阴谋与算计揉进霓虹光影。陈默不知道的是,在隔海相望的九龙城寨废墟里,有人正将瞄准镜对准了他的额头。
十字准星在夜色中微微发亮,如同毒蛇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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