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山回答:“他教得怎么样我不太清楚,不过他是我师弟。你是想找他帮忙?”
何严说:“没错。他一直教欢欢数学,最了解她的情况。”
“如果你请他单独辅导,欢欢也习惯他的教法,不用重新适应。”
“你只需问他会不会教奥数。”
“只要他会,就请他专门教欢欢,效果肯定比补习班好。”
“这样他还能根据欢欢的实际情况安排教学。”
“唯一的缺点,就是得多花钱。”
夏君山想了想:“这还真是个办法。”
何严说:“总比你亲自教要强吧?”
“这样你也省得患得患失,既怕教不好,又怕耽误欢欢。”
“不过写作业你俩得盯紧,按你说的,要是没人看着,她真会撒手不管。”
夏君山满意地点点头:“行,你这个建议我回家再考虑一下,也和南俪商量商量,我觉得挺靠谱。”
何严举起咖啡杯笑道:“那好,咱们干了。下次记得请我喝酒,别老用咖啡敷衍。”
夏君山也举杯笑答:“没问题,这次实在是没办法。”
“干杯。”
两人喝完咖啡,各自离开。
夏君山离开后,正开车前往择数,突然接到南俪电话,说她妈妈摔倒导致腰椎压缩性骨折,要他立刻赶去医院。
夏君山一听便取消上课,打电话请何严帮忙送欢欢去补习班。
何严于是去接欢欢,第二次在择数待了两个半小时,再次感受到补课的热潮,最后把欢欢送回了家。
夏君山与南俪向何严道谢后,何严看了看被接回家的南俪妈,便转身离去。
何严走后,南俪妈开始忧心忡忡。她担心今后不仅不能帮南俪两口子接送孩子、买早饭,反而还要他们来照顾自己,怕他们忙不过来。
南俪和夏君山都安慰她说没关系,他们能应付。随后,夏君山让欢欢自己写作业,他和南俪商量起何严先前的建议。
南俪觉得可行,便催夏君山赶紧联系钟老师。
电话接通后,夏君山先问了钟老师是否教奥数,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把情况说明。
钟老师表示愿意帮忙,但目前实在抽不出太多时间,一周最多能给欢欢上一节课。要想经常上课并取得好效果,得等到学校放假才行。
夏君山觉得可以先一周一节课上着,寒假再集中安排,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两口子挺高兴,接着南俪在家政公司找了个保姆来照顾妈妈。
因为南俪妈因离婚的事特别讨厌护工,所以只能请保姆。这样一来,家里的事情基本安排妥了。
晚饭后,南俪照顾妈妈,夏君山负责带超超。等南俪安顿好妈妈后,便接手哄超超睡觉。
夏君山腾出手来检查欢欢的作业,却发现她一晚上只写了一道题,其余时间都在掰橡皮、玩五子棋。
夏君山气得把课本摔在桌上,怒道:“一晚上就写一道题?作业还有那么多,你还睡不睡觉了!”
欢欢委屈地说:“第二道题我不会嘛。”
夏君山更气:“不会就往下写啊!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学习?爸爸到底怎么教你,你才肯好好学?”
欢欢一听,又哭了起来。
南俪听到动静跑出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夏君山指着桌子:“你看看!”
说完气得直转圈,拿起橡胶垫想扔又忍住,喝了一杯水还是难平怒火。
南俪拦下他,把欢欢带回房间安抚,哄了半天,终于哄她睡着。
出来后,夏君山气到饿了,正翻冰箱找吃的。南俪提议吃烤肉,两人边吃边聊起养两个孩子后不后悔,暂时把欢欢学习的事放到一边。
吃饱后,两人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家里又是一阵忙乱。南俪照顾妈妈洗漱、喂饭,夏君山管两个孩子并送他们上学,然后自己去上班。
家政公司动作很快,保姆来了之后,南俪也出门上班。
谁知南俪回家后,妈妈委屈地哭诉,说保姆不仅活干得不好,还顶撞她。
南俪一气之下辞退了保姆,要求家政公司换人。
南俪的母亲提出让夏君山的妈妈来帮忙,夏君山随即联系了自己的母亲。然而,夏君山的父亲因中风已瘫痪四年,母亲一直独自照料,不愿假手他人。她表示自己已经尽到了责任,直接拒绝了这一请求。
南俪母亲得知亲家母不愿前来,心生不满,对南俪抱怨当初就不该同意她嫁给夏君山,嫌弃他出身小县城,如今一点忙也帮不上。夏君山在客厅听到了这番话,但南俪始终维护他,他便装作没听见。
由于没有保姆,白天只剩南俪母亲独自在家,夏君山中午赶回来为她送饭。然而,南俪母亲上厕所成了难题,她一直强忍着不便。有一天,她实在忍不住哭了出来,正好夏君山送饭回来发现异样。尽管她一直说“不用你管”
,夏君山反复猜测后意识到她是需要上厕所,南俪母亲哭得更厉害了。
夏君山明白情况,却无法亲自帮她,即使他愿意,南俪母亲也绝不会同意。眼见岳母痛苦哭泣,夏君山焦急万分,最终决定出门向邻居求助。可惜邻里之间互不熟悉,无人愿意帮忙。幸好米桃妈妈及时出现,南俪母亲急忙叫她帮忙,这才解决了问题。
事后,南俪母亲连连道谢,等米桃妈妈离开后,她委屈地哭了起来,觉得自己从未如此难堪,竟被这样的窘境逼到这一步。
晚上南俪回家,再次向米桃妈妈表示感谢,并决定尽量调整工作时间,多在家陪伴照顾母亲。然而才过了两天,公司董事视察工地,要求南俪必须到场。那天,南俪母亲不仅感到憋屈,更遭遇了屈辱——她 了。
南俪上班后,夏君山照例中午回来,一进门就闻到异味,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赶紧开窗通风,并打电话让南俪回家。但南俪抽不开身,情急之下,夏君山联系了南建龙。南建龙匆忙赶来,南俪母亲一见他就觉得颜面尽失——她最不愿在他面前出丑,立刻哭着让他离开。
南建龙却坚持要帮她清理,两人拉扯之间,南俪母亲一边哭喊“不要”
,一边用还能活动的手死死拽住被子,试图保护自己。但被子无济于事,南建龙执意动手,南俪母亲拼命抓挠抵抗。最终,在南俪母亲凄厉的哭喊声中,南建龙帮她收拾干净。
南建龙清理完毕后坐在床边,南俪母亲躺在床上低声抽泣,如同遭受欺凌一般。南建龙试图和她说话,她却一再叫他离开,但他厚着脸皮坐着不动。
南俪工作一结束就急忙赶回家。母亲一见到她便委屈落泪,要求她立刻把南建龙赶走。南建龙见南俪回来,只得起身离开。
夏君山将南建龙送到楼下,南建龙已经得知南俪为照顾母亲尽量不上班的事。他向夏君山提出,应由夏君山请假在家,让南俪去上班。
他给出五点理由:一、南俪是管理岗,夏君山是技术岗,更适合请假;二、南俪来之不易的职位不应受影响;三、工作能给南俪成就感与快乐;四、南俪已生育两个孩子,不应再被琐事牵绊;五、两个孩子都姓夏,夏君山理应承担更多责任。
说完这五点,南建龙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看着夏君山。夏君山虽然无奈,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南建龙高兴离开,由夏君山负责照顾南俪妈上厕所等事务。
夏君山上楼后告诉南俪自己请假的事,让她安心上班。南俪妈在房间里听见后十分不满,质问夏君山是不是想让南俪一个人养家。经过夏君山解释和南俪的同意,南俪妈不再说话。
第二天,夏君山向领导请假,领导因他近期频繁迟到早退且项目正处关键阶段而拒绝。夏君山不顾当初为欢欢进竞赛班求人帮忙的情面,表示不批假就辞职,随即离开。
接下来两天,南建龙每天高高兴兴地到夏君山家,坐在南俪妈床边陪她说笑。但蔡菊英很快察觉他行为异常:每天精心打扮、喷香水、换衣服、剪鼻毛,出门一整天,回来时情绪更高。
第三天,蔡菊英悄悄跟踪南建龙,一直跟到南俪家。她当场爆发,指责南俪妈抢别人老公,是“老小三”
。南俪妈气得想起身大喊“滚”
,南建龙赶紧拦住蔡菊英,夏君山也出来安慰。南俪妈激动地喊“打她”
,南建龙最终将蔡菊英推了出去。
回家后,南建龙指责蔡菊英不善良,说自己只是照顾骨折的前妻,之后一整天不理她。蔡菊英慌了神,找田雨岚商量。田雨岚认为南建龙只是在前妻面前要面子,劝蔡菊英别多想。原本底气不足的蔡菊英听了这话,顿时觉得自己确实无理取闹了。
第二天,蔡菊英特意买好礼品前往南俪家,主动向南俪妈赔罪,还表示愿意在她养伤期间照料她。
南俪妈一见她就来气,情绪激动地大喊:“用不着你伺候!”
顺手抄起旁边的书朝她扔去,正好砸中蔡菊英的额头,当即擦破了皮。
夏君山见状连忙请蔡菊英离开。
南俪妈怒气未消,让夏君山递来电话,打给南建龙就是一通责骂,却不肯说清缘由。南建龙握着话筒一头雾水。
挂断电话后,南建龙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八成与蔡菊英有关——况且她此刻又不在家中。
待蔡菊英回来,南建龙问明经过后,也责备了她几句。
晚上南俪回家得知此事,也打电话埋怨南建龙,令他满腹委屈。
随后几天南建龙一直不理蔡菊英。蔡菊英无计可施,只好联系田雨岚。田雨岚表示次日去吃饭,给南叔搭个台阶这事就算过去。
恰巧南建龙也想请南俪一家吃饭缓和关系,也定了同一时间,两边的安排便撞在了一起。
田雨岚晚上告诉何严明天去母亲家吃饭。
何严笑道:“这次冷战时间倒挺久,去就去吧。”
次日正值周五,孩子们下午没课,何严一家四点多就到了。这是他们头一回比南俪家早到。
田雨岚直接进厨房帮忙,何严则去客厅喝茶。
子悠陪着南建龙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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