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个没用的！看把我大孙子饿瘦了！贾张氏搂着棒梗直心疼，来，奶奶这还剩半个窝窝头...
不吃窝窝头！难吃！我要吃肉！棒梗一把推开。
秦淮茹！这月发工资必须割两斤肉，给我大孙子包饺子！贾张氏三角眼一瞪。
妈，家里用钱的地方多，工资实在...秦淮茹一脸为难。
我不管！必须让我大孙子吃上肉！其他开销你自己想办法！贾张氏拍着大腿喊，看把孩子瘦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棒梗多遭罪，其实这小子比班上同学都胖一圈。
后来养成白眼狼的性子，全怪贾张氏无底线溺爱！
妈，真不是我省着孩子...秦淮茹委屈得快哭了。
这一大家子开销：
五张嘴要吃饭，
仨孩子要上学，
冬天要买煤球，
还得扯布做衣裳——那年头布票金贵着呢！
更别提贾张氏每月还要从二十七块五工资里扣三块养老钱。
她自己纳鞋底、糊火柴盒挣的私房钱，全都偷偷藏起来。
嘴上喊着给孙子买肉，实际上一个子儿都不往外掏。
秦淮茹一脸为难，贾张氏咬着牙说：秦淮茹，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咱们院里有门有钱的亲戚，实在不行就去找秦京茹借！要不是你牵线搭桥，她能嫁给李达威吗？让她给外甥拿点肉和面，又不会少块肉！
贾张氏早就打上了李达威家的主意，想从他家些面和肉。说是借，其实就是有借无还，跟明抢没什么两样。
知道了，妈。秦淮茹不想跟婆婆争执。当着孩子的面吵架太难看了。再说李达威已经答应给她50斤面和5斤五花肉，只要她付出点代价就行。正好可以告诉婆婆这是跟李达威借的。
棒梗，写完作业带妹妹们去睡觉。秦淮茹嘱咐道。
棒梗摸着空空的肚子，有些不高兴。
柜子里还有点花生米，你们分着吃吧。
太好了！棒梗立刻眉开眼笑。这些花生米都是他从傻柱床底下偷来的。要说偷傻柱的东西，棒梗可是行家。
夜深了，秦淮茹辗转难眠。她偷偷看了眼贾张氏，想知道婆婆睡着了没有。想到要答应李达威的条件，她心里直打鼓。这事风险太大，不仅要瞒着全院的人，还得防着家里这个整天盯着她的婆婆。
自从贾东旭去世，秦淮茹这个寡妇要养活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完全有理由改嫁，或者找个相好的。毕竟她和贾张氏没有血缘关系，贾东旭一走，她们就是陌路人。
贾张氏最怕的就是秦淮茹改嫁。要是她改嫁了，棒梗、当和槐花三个孩子跟谁姓？自己这个老太婆又靠谁养活？所以她必须死死看住秦淮茹，既不能让她改嫁，也不能让她在外面有人。
秦淮茹刚起身，贾张氏就猛地睁开眼睛。那双三角眼在黑夜里闪着寒光，吓得秦淮茹捂住胸口，脸色发白：妈，您怎么睁着眼睛睡觉？吓死我了！
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大半夜不睡觉，想干什么？贾张氏厉声质问。
我...我肚子不舒服，想去厕所，这也不行吗？秦淮茹委屈地说。
秦淮茹，你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我也是从寡妇过来的，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给我放规矩点，别让我逮着！贾张氏吊着三角眼，满脸阴狠。
秦淮茹裹紧棉袄下床：妈您小点声，别吵醒孩子。我就去趟茅房，您别瞎琢磨。她身段确实窈窕，生过三个孩子依然前凸后翘，难怪婆婆总防贼似的盯着。
确认婆婆翻身睡去，秦淮茹才轻手轻脚溜到前院。回头没见人影，又瞄了眼阎埠贵家窗户，这才叩响李达威家门。
被窝里的秦京茹正酣睡，李达威捏着她脸蛋嘀咕：尝尝你姐的滋味。刚要起身，突然被抱住脚踝。姐夫去哪？秦京茹梦呓般嘟囔。这丫头睡觉都要扒在他身上，活像块牛皮糖。
解个手就回。李达威掖好被角，出门就见秦淮茹急得跺脚：磨蹭什么！要被婆婆发现，她那张破嘴能嚷得全院皆知！
迟早收拾这老虔婆。李达威满不在乎，刚被你妹缠住，哄了半天。秦淮茹顿时紧张：她没起疑吧？
夜色深沉，秦淮茹睡得正香。李达威压低声音笑道：放心，她醒不了。怎么，着急了？
胡说什么！我是怕被人撞见。秦淮茹轻咬嘴唇，声音里透着紧张，这种事传出去可不得了。
在这个大院里，秦淮茹向来以贤惠形象示人。若是被人发现她与李达威私会，往后还怎么靠这个人设在院里讨生活？
李达威却觉得，正是这种偷偷摸摸才够**。就像偷吃的野猫，总觉得别人碗里的更香。
知道了又能怎样？我李达威可不在乎。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你当然不怕！秦淮茹急得直跺脚，谁惹得起你这个混世魔王？可我还得在院里过日子，还有三个孩子要养。要不是为了棒梗和那些米面......
李达威闻言嗤笑。上次在地窖里，他早就尝过甜头。那滋味，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
少废话，跟我来。他语气不容拒绝。
寒冬腊月，夜风刺骨。秦淮茹裹紧衣襟：这大冷天的要去哪儿？
厕所。李达威压低声音。那可是他的风水宝地。
这...能行吗？秦淮茹将信将疑。
李达威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那滑腻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热。秦淮茹触电般一颤，竟没挣脱。
两年寡居，夜深人静时她也难免寂寞。李达威身上那股痞气，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慢点儿...她声音发虚。
不是你说要抓紧时间？李达威坏笑着加快脚步。
秦淮茹脸颊发烫，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期待与恐惧交织，让她呼吸都乱了节奏。
此刻她就像提线木偶，完全被李达威牵着走。
万一厕所有人...她还在担心。贤惠人设是她的命根子。要是塌了，傻柱他们还会接济她家吗？
我早侦查过了，这大冷天谁起夜？李达威攥紧她的手，快进去！
秦淮茹左顾右盼，生怕暗处冒出个人影。寒风卷着枯叶打转，仿佛在嘲笑她的心虚。
上次李达威领于丽来时，早把公厕情况摸透了。院里多数人家晚上都用夜壶，省得大冷天往外跑。李达威特意挑这个点叫秦淮茹来，就为图个方便。
空荡荡的公厕里，李达威三两下就把冷冰冰的隔间折腾得热气腾腾。秦淮茹咬着嘴唇，在这方小天地里竟觉出几分春意来。暖流涌遍全身时，她总算看清了李达威本性。
半小时后，秦淮茹彻底服气。这人确实有两下子，至少能让她快活。临出门前她慌慌张张甩下一句：答应的白面猪肉可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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