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傻柱回到家,忙着拾掇自己。他梳了个油光水滑的分头,蹬上那双旧皮鞋,换了身干净衣裳。站在镜子前拿着梳子来回比划,嘴里还念叨:头回见面得留个好印象。这回说啥也得把冉老师拿下,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小子!想着想着,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天擦黑的时候,冉秋叶骑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李达威在屋里听见动静,冷笑一声:看我怎么搅黄你的好事!让你偷我车轱辘,这回你要是能娶上媳妇,我跟你姓!
不一会儿,冉秋叶就来到了中院秦淮茹家门口。
这是棒梗同学家吗?门外传来清脆的声音。
是是是!秦淮茹赶忙迎出去,是冉老师吧?快请进,我是棒梗他妈秦淮茹。
秦姐好,我是来做家访的,想了解一下棒梗的家庭情况。冉秋叶彬彬有礼地说。
秦淮茹把冉老师让进屋,一边倒茶一边说:冉老师,我平时工作忙,对孩子管教不够。在学校还请您多费心。
冉秋叶接过茶杯:棒梗在学校挺乖的,就是最近成绩有点下滑,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所以特地来看看。
“冉老师,其实没什么大事,可能是我最近工作太忙,没时间管他,他在家写作业也不认真。”秦淮茹解释道。
这段时间,秦淮茹去李达威家帮忙做饭打扫,对棒梗的照顾自然就少了。
“原来是这样……那家长还是得多花时间辅导孩子。”冉秋叶温和地说。
正说着,傻柱突然推门闯了进来。
傻柱顶着个汉奸头,把冉秋叶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这……秦姐,这位是?”冉秋叶一脸惊讶。
秦淮茹对傻柱这个发型也很反感。
上次他和秦京茹相亲时也是这副打扮,把秦京茹吓得够呛。
关键是傻柱自己还觉得挺帅,完全不知道有多难看。
人丑不自知,说的就是他。
尤其脸上皱纹又多,显得特别老气。
这样的形象,冉秋叶怎么可能看得上?
秦淮茹赶紧打圆场:“冉老师,这是我邻居,叫何雨柱!”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傻柱给的两块钱递给冉老师:“何雨柱人特别好,知道我家困难,主动帮忙交了棒梗的学费。冉老师,您收下吧。”
冉秋叶接过钱,看了看傻柱,心想这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心地还不错。
能拿出两块钱帮邻居,确实难得。
傻柱听了秦淮茹的夸奖,心里美滋滋的。
秦淮茹拿了傻柱的好处,自然知道该说什么好话。
她也清楚傻柱对冉秋叶有意思,所以特意帮他说好话。
“是啊,现在像何雨柱同志这样热心肠的人真不多见了。”冉秋叶笑着接过钱。
冉秋叶的夸奖比秦淮茹的话更让傻柱得意。
“嘿嘿,冉老师过奖了!我就是顺手帮忙,总不能看着孩子没学上吧?这种事我可干不出来。”傻柱乐呵呵地说。
越夸他,他越来劲。
“冉老师,三大爷跟您提过我的事吧?”傻柱想趁热打铁,把相亲的事挑明。
谁知冉秋叶一脸茫然:“三大爷?谁是三大爷?”
“哦,忘了您不是我们院的。三大爷就是阎埠贵,阎老师,他不是和您一个学校吗?”傻柱解释道。
“原来您说的阎老师就是阎埠贵啊,我们确实在一个学校教书,不过负责不同年级。”冉秋叶这才明白,傻柱口中的“三大爷”指的是阎埠贵。
可阎埠贵收了傻柱送的土特产,却压根没在冉秋叶面前提过他的事,纯粹是白占便宜。傻柱还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在阎埠贵眼里,傻柱就是个土包子,一个掂勺做饭的厨子,哪配得上冉秋叶这样的文化人?但阎埠贵也够缺德,为了那点土特产,连脸面都不要了。
要是真觉得傻柱配不上冉秋叶,干脆别提这茬儿不就得了?可他偏要忽悠傻柱,说什么冉秋叶多好多合适,答应帮忙牵线搭桥。这不纯属骗人吗?
不过话说回来,傻柱这人也是容易上当的主儿。连棒梗那样的小屁孩都能糊弄他,别人想骗他还不容易?
“阎老师跟我说,他们学校有位女老师正好单身,我就托他帮忙撮合……”傻柱解释道。
“啊?没……没有的事!他从来没跟我提过!”冉秋叶显得有些慌乱。让她跟傻柱这样的人相亲,她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毕竟傻柱看起来愣头愣脑的。
“啊?不能吧!我可没少给阎老师送东西,他怎么能骗我呢?他可是老师啊!”傻柱一脸困惑。
“何雨柱同志,我真的没听阎老师说过这事。你要是不信,可以叫他来当面问清楚。”冉秋叶语气坚决,脸都涨红了。她最讨厌别人说她骗人,作为老师,她对自己的名誉格外看重。
傻柱的话明显是在质疑她撒谎,这让她很不舒服。
一旁的秦淮茹见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冉老师,这肯定是误会!您和阎老师都不是会骗人的人!”她又转头对傻柱说:“傻柱,冉老师难得来一趟,你不是买了点心吗?快拿出来招待一下。”
“对对对,我这就去拿!”傻柱乐呵呵地应着。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冉秋叶礼貌地婉拒。
正说着,李达威从外面走了进来。
“哟,秦姐,家里来客人了?”李达威笑着打招呼。
冉秋叶闻声望去,目光恰好对上李达威那双明亮的眼睛。仅仅一眼,她就被吸引住了。
自从服下洗髓丹,李达威的外貌和气质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女性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无论是秦淮茹、娄晓娥还是于丽,都曾被他深邃的眼神所俘获,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
而此刻,冉秋叶也不例外。只是一个眼神,她便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她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
心想:要是阎老师介绍的是眼前这个俊朗男子,自己肯定毫不犹豫就应下。
倒不是她以貌取人。
实在是这男人通身的气度与众不同。
李达威,你来干啥?傻柱横眉竖眼地瞪着来人。
话里话外都冒着酸气。
柱子哥,我上秦姐家串门,又没踏进你屋门槛,你急个什么劲?李达威笑得云淡风轻。
也难怪傻柱紧张——上回相亲的秦京茹就被这小子截了胡。
这回刚和冉秋叶搭上话,这冤家又阴魂不散地冒出来。
傻柱恨不得拿根绳子把冉秋叶拴在裤腰带上。
这番抢白噎得傻柱直瞪眼。
人家说得在理,秦淮茹的屋子轮不到他来做主。
连冉秋叶都看不过去:何雨柱同志,你这待客之道可不妥当。
是是是...您教训得对。可冉老师您不知道,这小子专干挖墙脚的缺德事!傻柱急得直搓手。
何雨柱同志,邻里间要和睦相处,怎么能随便诋毁别人呢?
冉秋叶竟替李达威打起抱不平。
两个男人同时愣住了——他们素不相识,这姑娘为何这般维护?
只有秦淮茹抿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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