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芝不漂亮吗?她比秦淮茹更出众,能力更是碾压对方,但在那个年代,再好看的脸也比不上一把力气。
相比老许和妻子分一碗稀饭的苦日子,能时不时带只鸡、弄点肉的傻柱,简直就是黄金单身汉。
可笑的是,他偏偏吊死在一个寡妇身上,多年过去,连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果然,无论在哪个时代,当舔狗都没好下场。”
苏青嘀咕着,“对了,阎解成似乎和许大茂同岁?秦淮茹的孩子都结婚了,他和于莉还没孩子……”
“该不会和许大茂一样,也是个绝户吧?啧啧,这小四合院,绝户可不少。”
另一边,于莉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中。
阎解成疑惑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于莉神色慌乱:“天太黑,差点摔了一跤。”
“你脸怎么这么红?”
“外面风大,冻的。”
她避开追问,径直走向火炉取暖。
火苗映照下,阎解成的脸越发红了。
媳妇,今儿可巧了,我爸下班钓了好几条鱼,你说咱们明儿能吃上鱼肉不?阎解成搓着手问道。
于莉头也不抬:做梦呢!我打赌明儿还是窝窝头。
唉,也是。
想起父亲的性子,阎解成叹气,老头子留着那些好东西干啥?他压低声音,要不这样,明儿你偷偷把鱼弄来,咱们做了吃。
你疯啦?于莉猛地转身,傻柱偷只鸡都被你爸整得赔了五块钱,我要偷他的鱼,还能有命?
自家人哪能叫偷?阎解成凑近道,你把鱼做成菜端上桌,他能说啥?
要偷你去,我可不敢!于莉不为所动。
沉默片刻,阎解成突然道:媳妇...你知道我为啥总不行吗?
于莉冷笑:还有脸提?结婚这么久,你哪回行过?
阎解成涨红了脸:这不是整天啃窝窝头没力气嘛!吃几顿鱼补补就好了。
胡扯!于莉白了他一眼,却又迟疑起来,那...你自己去要?说不定你爸会答应...
闭嘴!阎解成厉声打断,这事要传出去,我饶不了你!他脸色铁青,想到这比许大茂不育还丢人。
2冲我发什么火?自己没本事还要脸!于莉委屈地背过身去。
屋里静得可怕。
最后阎解成只得服软——把柄攥在媳妇手里呢!
隔壁院里,苏青推门进屋,见桌上狗肉几乎没动。
小豆丁正踮着脚在灶台前忙活。
怎么不吃?苏青指着冷掉的肉。
小豆丁转过沾着煤灰的小脸,我给妈妈留着呢!她咽了咽口水,其实自己也没吃饱。
放心吃,锅里还有。
苏青揉揉她的脑袋,明儿带新鲜的给你妈做,更好吃。
这小呆瓜虽然贪嘴,却懂事得让人心疼。
比隔壁那几个偷吃不管娘的白眼狼强多了。
他才离开一会儿,别说给舅舅和妈妈留肉,恐怕连锅里的汤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哎,你蹲在灶台前干什么?吃土呢?”
苏青伸手,抹去小豆丁脸上和嘴角的黑灰。
“嘿嘿!”
易小心咧嘴一笑,转身又凑到土灶前,拿起火钳扒拉几下,从灰堆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玩意儿。
他拍了拍灰,双手捧着递给苏青,一脸得意。
苏青低头一看,竟是个烤红薯。
“你烤的?”
“嗯!里面还有呢,晚上饿了就能吃!”
小豆丁昂着脑袋,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
“不错嘛,看来你还有点小聪明。”
苏青勉强夸了一句。
听到舅舅的表扬,小花猫似的易小心笑容更灿烂,又把烤红薯往他面前递了递。
这场景,活像老广告里的小雨端水给妈妈洗脚。
苏青没推辞,接过来拍掉灰,剥开皮咬了一口。
易小心见他吃了,又弯腰在灶膛里翻找起来。
“还没吃饱?”
苏青问。
“我还能再吃五碗!”
“那我把桌上的狗肉热一热,你再吃点,我也垫两口。”
“好呀好呀!”
一听有肉,小豆丁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苏青把凉了的狗肉倒回锅里重新加热。
易小心这个烧火积极分子趁机又往灶膛的灰堆里埋了几个红薯。
这小家伙像只仓鼠,贪吃还爱藏零食,恨不得嘴里永远不闲着。
在家里被妈妈管得紧,在舅舅这儿可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苏青和易小心忙着加餐时,中院的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她在傻柱门口喊:“哥!哥!”
傻柱推门出来,脸色不太好看:“干嘛?”
何雨水停好车,直接问:“我一回来就听说你丢了五块钱?”
“何止五块!给你带的半只砂锅鸡也被端走了!”
提起这个,傻柱越想越憋屈。
“那鸡真是你偷的?!”
何雨水惊讶地看着哥哥。
她了解傻柱,这人虽然嘴欠脾气倔,但不至于干偷鸡摸狗的事。
可他又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要是没偷,怎么可能乖乖赔钱?
所以她才来问个清楚。
如果真是为了她去偷鸡,她可得感动坏了。
“怎么,我看上去像偷鸡的?!”
妹妹的眼神让傻柱更恼火了。
“没偷那你凭什么认啊!”
何雨水一听就不干了。
那半只鸡可是给她带的,她盼了好久的,哪能就这么算了?
“不行,我得找他们去!”
何雨水挽起袖子就要往外冲。
傻柱赶紧拦住。
这事好不容易息事宁人,可不能再闹大。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三个大爷联手压我,案子都定了,翻不了啦!”
傻柱不想让妹妹知道自己是替寡妇的孩子背锅,干脆把责任全推到三位大爷头上。
何雨水想了想,觉得肯定是哥哥平时嘴太臭,得罪了三位大爷,他们才借机整他。
唉,可惜了我的鸡,又没戏了……
看着垂头丧气的哥哥,何雨水还是安慰了他一句:院里这三位大爷单独跟你比,谁都不是你的对手。
听到这话,傻柱立刻想起许大茂拿走鸡和钱时那副得意的嘴脸,心里更窝火了,赶紧岔开话题:别提这事了。
说说你,相亲的事怎么样了?
黄了。
何雨水闷闷不乐地回答。
黄了?!何雨柱愣住了,瞪大眼睛问妹妹,怎么回事?
黄了就黄了呗。
何雨水低着头说。
这个回答让傻柱很不满意,他板着脸追问:我见过那个片警,人不错,媒人说他对你也很满意。
你得说清楚,为什么黄了?
何雨水转过身去,不愿看哥哥难看的脸色:我不喜欢。
他个子太矮,还没我高呢,说话总是板着脸,跟审犯人似的。
何雨柱一听就急了:说话一板一眼有什么不好?这说明人老实!再说了,人家有正式工作,铁饭碗,配你条件绰绰有余。
你也不看看自家什么条件,自己什么工作,瘦得跟竹竿似的,还挑三拣四?
见何雨水站着不说话,傻柱继续数落:嫌人家没你高?你一米七怎么了?了不起啊?高个就高人一等吗?呼吸的空气都特别香是吧?何雨水,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么会摆谱。
我也没你高,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你知道我为了给你张罗这事费了多少功夫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接连的打击让何雨柱火冒三丈——自己的婚事拖到现在没着落,好不容易给妹妹安排的相亲又吹了,再加上之前被许大茂坑走半只鸡和五块钱,他气得头疼,难听的话一句接一句往外蹦。
何雨水背过身子,根本不想听。
见妹妹这副态度,傻柱更来气了:嘿,还跟我耍脾气?雨水,你这样对得起咱妈在天之灵吗?
听哥哥唠叨个没完,何雨水也烦了:你都二十九了不也没结婚?你对得起咱妈的在天之灵吗?说完拎起自行车上的包,气呼呼地回屋去了。
当年何大清离开四合院时,给兄妹俩各留了一间房,所以何雨水有自己的住处。
你...你...被妹妹怼得哑口无言,又吃了个闭门羹,傻柱指着何雨水的房门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毕竟是亲妹妹,更难听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傻柱的大嗓门传遍整个四合院,各家各户都听得清清楚楚。
隔壁的苏青和秦淮茹都听到了动静。
苏青正忙着给小豆丁准备吃的,听见傻柱兄妹的对话,心里有些意外。
何雨水,傻柱的亲妹妹,脑子不太灵光,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主儿。
从小跟着秦淮茹长大,被这寡妇带得是非不分,不仅不拦着哥哥接济寡妇一家,反倒推波助澜。
傻柱带回来的好东西,从来轮不到她,全进了秦淮茹家的口袋。
今天好不容易弄了半只鸡,又被许大茂截了胡。
瞧她那瘦弱的样子,一米七几的个子,连一百斤都没有,再看看棒梗、秦淮茹和贾张氏一个比一个富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吃不饱的那个。
就这,她还整天念叨秦淮茹的好。
苏青只能归结于何家的传统——专爱帮衬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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