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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苏青笑着应道:好啊,到时候就尝尝何大厨的手艺了。
包在我身上,保管让你吃了还想吃!何雨水露着憨厚的笑容,脸上还挂着牙膏沫。
一大早聊这么高兴呀?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看见何雨水灿烂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联想到昨晚的情景,愈发觉得两人关系不简单。
秦、秦姐早!我先回去了!何雨水慌乱地抹了把脸,急匆匆跑开了。
这丫头毛毛躁躁的,小青早上好。
秦淮茹拿着牙具,朝苏青笑了笑。
虽然昨天苏青提起棒梗的事让她不快,但事后苏青改口的态度让她放下心来。
苏青含着牙刷点点头,没有搭话。
妈,今天我不去上学。
棒梗突然跑出来说道。
苏青转头看去,棒梗的脸还肿着,只是从猪头变成了包子脸。
见苏青看过来,棒梗立刻缩着脖子躲开视线。
都要期末考试了,怎么能不去?秦淮茹板着脸训斥,以为儿子是在怕自己。
我这副样子怎么见人?你要不给我请假,我就让奶奶去请!棒梗倔强地说。
贾张氏闻声赶来,护在孙子前面:孩子伤成这样,歇两天怎么了?奶奶给你请假去!
秦淮茹无奈地叹气。
这时许大茂晃悠过来,看见棒梗就怪叫道:哎哟,这是哪家的花脸猫啊?可别让外人混进院子,小心招贼!
许大茂你闭嘴!秦淮茹冷声道。
我眼睛可亮着呢,许大茂剔着牙,昨儿吃了傻柱炖的鸡,味道真不错,还白赚五块钱。
知道这叫什么吗?他得意洋洋地说,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对,该说偷鸡不成丢五块!
“对了,我还有一只老母鸡呢,你最好叫你家的贼娃子继续偷,这买卖划算,真值了!”
32,贾张氏发威
许大茂损起人来毫不留情。
秦淮茹脸色铁青。
苏青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若是和许大茂没什么过节,单听他说话倒挺有意思。
“许大茂你别太过分,少在那儿胡说八道。”
秦淮茹警告道。
“我怎么过分了?怎么胡说八道了?”
许大茂吊儿郎当地说,“就许你儿子干坏事,不许我揭穿?那我现在说了,你还想打我不成?”
“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秦淮茹嗤之以鼻。
“打我嫌脏手,打儿子就不嫌了是吧?”
看到棒梗的样子,许大茂以为是秦淮茹打的,冷笑连连:“不简单啊,秦淮茹,我还是头一回见你打孩子。
怎么?开窍了?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了?可惜啊,晚了!你家棒梗就这德性,小时候偷鸡摸狗,长大了——”
他本想讽刺棒梗将来会偷金,又觉得不够犀利,顿了顿才接着道:“长大了偷人,搞不好脖子上还得挂双破鞋,被拉去游街。
哦,不对,搞破鞋是两厢情愿的事,你儿子直接硬来,那是要挨枪子的。”
许大茂记仇得很,昨天秦淮茹和傻柱一唱一和骂他是她儿子,她婆婆更咒他断子绝孙,这笔账他早就想算了。
秦淮茹气得发抖:“许大茂,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棒梗还是个孩子!”
但论吵架,她哪里是许大茂的对手?
苏青瞥了眼贾张氏,真正的泼妇可在那儿站着呢。
果然,听见许大茂诅咒孙子又是游街又是吃枪子儿,贾张氏怒了,肥脸一横,叉腰指着许大茂开骂:“许大茂你这缺德玩意儿,自己生不出种还敢咒我孙子?”
“绝户?”
许大茂冷笑,“等着瞧,过不了多久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大胖小子!”
先不管能不能生,气势不能输。
“呸!就你这尖嘴猴腮的德性,生出来也是只猴!结婚多少年连个屁都没崩出来,怕不是根本不行,就算有孩子——”
贾张氏恶毒地拖长音,“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许大茂气得直哆嗦:“你——”
话没说完,贾张氏又抢过话头继续输出。
“你算什么东西?”
“我要是你娘,早一头撞死在你媳妇身上,怪她不中用!”
“我要是你爹,干脆撞废你那没用的东西!”
贾张氏唾星四溅,骂声震天。
苏青看得 ** ,心想这哪是祖安狂人,分明是头疯兽。
该叫祖安凶兽才对。
秦淮茹满脸通红地垂着头。
婆婆那抖动的肥脸和污言秽语,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就连被维护的棒梗也听不下去,扭头躲进屋里。
贾张氏却越骂越起劲:
“许大茂你个废物!生不出孩子还敢嚣张?”
“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活该老了没人收尸!”
“等着被老鼠啃光吧!”
苏青暗自咂舌。
这老婆子嘴真毒,偏还骂得 ** 不离十。
许大茂最后可不就落得众叛亲离?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
“老泼妇!再骂试试!”
“打啊!不打就是孬种!”
贾张氏挺着肚子往前凑。
许大茂最终败下阵来,灰溜溜逃走。
何雨水在窗边探头张望。
傻柱则扒着门缝暗恨:
刚才要是打起来,非揍扁那孙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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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雪耻昨日之恨,又能让那寡妇对自己增添几分好感。
许大茂被骂得落荒而逃,贾张氏却觉不解气,转头瞧见杵在一旁闷不吭声的儿媳妇,心头火苗蹭地窜起。
老娘为棒梗冲锋陷阵,你这当娘的连个帮腔都不会?
忽又忆起昨夜撞见儿媳与傻柱月下私语,两人窸窸窣窣不知说的什么体己话,登时怒火中烧:秦淮茹,你是锯嘴葫芦不成?儿子叫人欺负成这样,连屁都不放一个!
秦淮茹暗自苦笑。
方才婆婆那连珠炮似的骂阵,许大茂都插不进话,哪还轮得到自己开口?索性低头刷着牙,任老太婆骂累了甩门回屋哄孙子去。
苏青叼着牙刷看完全场,忽听得身边传来轻叹:叫你看笑话了。
谁家灶台不冒烟?理解。
苏青眼角堆出三分同情,心里却想着那偷鸡贼早被自己收拾过,日后还得多多关照。
厂里男人都喊累的活计,秦姐撑着家还遭婆婆数落...他故意顿住,眼见秦淮茹睫毛轻颤,知道这话正戳中痛处。
秦淮茹望着泛起白沫的搪瓷缸,万千委屈涌上心头。
白日抡铁锤磨破掌心,夜里还要给傻柱浆洗衣裳,偏那老虔婆日日盯着自己后脊梁,倒像是她养活了一大家子。
孩子们好就值了。
她最终只是这样说道,将满肚子苦水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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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婆婆面冷心热,这些年帮我拉扯三个孩子确实不容易,就是太娇惯他们了。
像今天这事,本来不用耽搁课程,非要帮着请假。
眼瞅着就期末考试了,我还盼着家里能出个文化人呢。
苏青暗自撇嘴,就棒梗这样的能考上大学?做白日梦呢!等复课的时候他都二十三了,顶多上个家里蹲大学。
她懂为人母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家孩子不好,索性顺着话茬接:棒梗是机灵,不过老人带娃就爱惯着,这毛病得改。
秦淮茹果然上钩:怎么个改法?
秦姐读过书吗?苏青突然转开话锋。
乡下丫头哪有机会念书,认的几个字还是后来自己瞎琢磨的。
秦淮茹叹气,就为这个,在轧钢厂熬这么多年还是个学徒。
苏青漱完口说道:你要上过学就知道,鲁迅先生说过,母爱似水父爱如山,孩子成长缺一不可。
秦淮茹眨巴着眼睛,心里直着急:到底要说什么法子?
你是说......该给孩子们找个爹?她灵光乍现。
苏青差点翻白眼——这女人三句话不离男人。
他本意是让秦淮茹拿出严父的架势管教棒梗,好瞧贾张氏护短的闹剧。
见话头歪了,只得顺水推舟:这法子也行,但有个条件......
见他又卖关子,秦淮茹瞪着眼暗骂:最烦说话说一半的!
得让孩子们真心接纳这个后爹,否则更叛逆。
苏青点到为止。
想到傻柱那些刻薄话,他这剂眼药下得心安理得。
横竖许大茂会从棒梗那头使绊子,他这边敲敲边鼓,双管齐下岂不更妙?
是这么个理儿。
秦淮茹若有所思地点头。
秦淮茹点了点头,脑海中浮现出傻柱的身影,随即摇头叹息:
“我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婆婆,哪里还能遇到合适的人?”
她轻巧地避开这个话题。
“那可未必!”
苏青朝傻柱家瞥了一眼,注意到门缝里那只窥探的眼睛。
此刻祖安狂人正躲在暗处,不知会如何编排他。
秦淮茹察觉到苏青的目光,却视若无睹,反而主动扭转话题:
“你总盯着雨水家看,怎么,有想法?”
秦淮茹挑眉,露出暧昧的笑容。
雨水是她照顾多年的妹妹,情同手足。
若想更进一步?
代价可不小!
苏青暗暗翻了个白眼。
这分明是无中生有。
聪明人对话,无需多言。
苏青清楚秦淮茹的意图——帮忙可以,但得付出代价。
他可不会让她如愿,请她说媒,无异于自寻绝路。
比如秦京茹,结局凄凉。
至于傻柱,若非秦淮茹一时疏忽,被娄晓娥抢先一步,恐怕也会落得同样下场。
35,对线寡妇
“秦姐,我没看雨水,看的是雨柱。”
“这几天我琢磨着,傻柱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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