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姓许的呢!秦京茹撇撇嘴,他上次去我们公社放电影,走的时候硬要了两只鸡。
墙上明明写着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他倒好,直接抱走两只!
秦淮茹心里暗笑,原来许大茂偷的鸡是从这儿来的。
棒梗听到这话,突然缩了缩脖子,带着妹妹们快步走开了。
见孩子们走远,秦京茹压低声音:姐,你跟那个苏青熟不熟啊?他有对象没?
怎么?给你介绍了傻柱还不够,现在又惦记上别人了?秦淮茹心里有些不悦。
秦京茹是她留着制约傻柱的后手,可不能让她打别人的主意。
那个许大茂说傻柱不靠谱,我有点害怕...秦京茹怯生生地说,姐,你就帮我问问苏青呗?
做梦呢!秦淮茹暗自腹诽,就你这乡下丫头的条件,也敢惦记人家?
不行!她正色道,刚答应让傻柱和你相亲,转头就换人,街坊邻居怎么看我?
秦京茹不说话了。
她虽然憨,但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一行人走进四合院。
秦淮茹看了眼黑漆漆的傻柱家——今晚厂里有饭局,这厨子肯定要忙到很晚。
不过她早有准备。
中午就从傻柱那儿拿了三个饭盒和二十斤玉米面,正好招待表妹,让她回村后好好给自己长脸。
在老家的名声自然也就更好了。
这年头谁都重脸面,秦淮茹也不例外。
她瞥了眼苏青的房间——
灯亮着,门开着,人却不在。
又去姐姐家吃饭了?
正想着,忽然瞧见雨水家窗户上晃着两大一小三个人影。
原来在这儿。
怪不得昨天雨水又是买鸡又是买菜,原来是要请苏青吃饭。
秦淮茹心里有些失落。
她本以为是雨水跟傻柱闹别扭,专门做顿好菜缓和关系。
雨水向来爱热闹,这样自己就能顺理成章带着全家去蹭饭。
如今这算盘算是落空了。
也不知他俩进展到哪一步……
今晚得盯着点,看苏青会不会留在雨水家过夜。
要是真留下……哼,羊毛可有得薅了。
妈,雨水姐家飘出来好香!贾槐花吸着鼻子,眼睛发亮。
咱们能去要点吗?贾小当扯了扯秦淮茹的衣角。
棒梗虽没说话,脚尖却已经转向雨水家的方向。
回家吃,今晚有更好的。
秦淮茹压低声音。
老家表妹在场,她可丢不起这个脸。
上门讨饭似的传回村里,那些人背地还不知怎么编排。
推门进屋时,贾张氏正阴沉着脸纳鞋底,见到人也不抬眼。
秦京茹缩了缩脖子——她怵这个老太婆。
妈,衣服洗好了?秦淮茹故意问。
相处这些年,婆婆那点作妖的心思她门儿清。
你良心让狗吃了?大冷天让我这老骨头去洗衣服!贾张氏晃着脑袋哀嚎,手指头都冻僵了,关节炎犯了不说,老寒腿也疼得厉害……
秦淮茹暗自翻个白眼——整天窝在火盆边的人哪来的关节炎?碍着表妹在场只淡淡道:往后衣服我来洗,您就帮着拾掇点小活儿。
她知道急不得。
等转正加了工资,有的是法子治这老太婆。
上次放电影时杨厂长拒绝给她涨工资,倒是李副厂长那句有困难私下找领导颇有深意。
旁人只当领导体恤,她却听出了弦外之音。
厂里那些话她早听腻了,约下班后仓库见的把戏见多了。
秦淮茹心里直犯恶心。
为口吃的跟人眉来眼去她能忍,但越界的事儿绝对不干。
不是她多有原则,纯粹是拎得清轻重。
事儿成了顶多混点米面粮票,要东窗事发那就是挂着破鞋游街的罪过,弄不好小命都得搭进去。
横竖饿不死人,为点油水冒杀头风险?这买卖太亏本。
所以她才能在剧里头攥着傻柱的钱袋子当管家婆,却连手指头都不让碰——这可是要命的事!
李副厂长那点儿心思被她干脆回绝,倒惦记起能不能走正路子转正涨工资。
贾张氏和秦淮茹唠嗑时,秦京茹在边上直翻白眼。
城里人真娇气!她奶奶还能下地干活呢,这儿洗两件衣裳就哼哼唧唧的。
衣服泡着呢,你接着洗。
贾张氏拉着的脸突然放晴,城里逛了吗?王府井去没去?
可热闹啦!电车自行车小轿车,看得我眼花缭乱~秦京茹顿时来了精神。
秦淮茹拎着饭盒转身进了厨房。
隔壁雨水家。
小豆丁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宣布:我先歇会儿,待会儿接着吃!
何雨水戳了戳她皮球似的肚皮:你是无底洞吗?
别的小朋友吃一碗,我吃三碗!小豆丁骄傲地比划,这样我就能嗖——地长得特别高!
苏青按住她乱蹦的小身子:你这是吃撑了跳不高吧?
小豆丁急得直跺脚:才不是!是我长高了所以跳得更高!
何雨水扶额,苏青早已习惯这套歪理,伸手压住她炸毛的小脑袋。
“你看看,这小傻瓜刚吃完饭就乱蹦乱跳,肠子都要断掉了。”
小豆丁正要拿头顶苏青的手。
听到这句话,顿时停下动作,慌张地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惊呼:
“青小舅舅,我肚子疼!完蛋了,我的肠子断了!”
“真的疼吗?”
雨水被吓到,赶紧站起来不知所措。
“别管她,她就是想去厕所。”
苏青虽然没见过肠子断了什么样,但见过得阑尾炎的,那才叫痛不欲生。
哪像这小家伙,光会耍嘴皮子。
“就是肠子断了!”
小豆丁气呼呼地跺脚。
苏青懒得跟小笨蛋多说,拎起她就往外走,让她自己找地方解决问题,回头再用煤渣盖住。
75,日常气哭寡妇,帮小豆丁善后
“青哥,外面冷,屋里有马桶!”
傻乎乎的小棉袄说道。
真够缺心眼的,大家正吃饭呢,要是在屋里方便,跟蹲在茅坑边吃饭有啥区别?
“没事,冻两下小屁股不要紧,她会自己用煤渣盖好的!”
苏青给自己盛了碗鸡汤。
这是乡下土鸡炖的,条件有限没放药材,只加了土豆,但味道还不错。
何雨水小口吃着炒鸡块。
用苏青教的方法炒出来的鸡肉确实更香更嫩。
同一时刻。
轧钢厂食堂。
酒桌上正热闹,杨副厂长朝许大茂使了个眼色。
许大茂立刻会意。
他这个放映员能上桌,
不是因为有地位,
纯粹是因为能喝会唠,最会烘托气氛。
许大茂恭敬地站起来:
“能跟各位领导喝酒是我许大茂的福气,按老规矩,壹大三小二五一十。”
总厂领导好奇道:
“这话怎么讲?”
知道底细的三厂领导都笑而不语。
许大茂解释:“壹大是说领导最大,领导就是咱们的天!
领导喝一杯,我这小人物就得喝三杯。”
他比划着三的手势。
总厂领导笑着看了眼李副厂长,又问:
“那我喝三杯呢?”
许大茂立即接话:“三三得九,我得喝九杯啊!”
“好小子!来,走一个!”
领导大笑着举杯。
许大茂受宠若惊地压低杯沿碰杯:
“领导您不知道,我们厂长总说要向您学习,
今天见到您真是荣幸。
我先干三杯,请您多指导!”
说完连灌三杯,面不改色。
几杯酒下肚,许大茂脸色涨红地向众人鞠躬,随后摇摇晃晃地坐回椅子上。
他的举动瞬间点燃了宴席的热闹氛围。
领导们纷纷举杯畅饮,谈笑风生。
许大茂匆忙夹了几口菜压住酒劲,随即起身挨个敬酒。
依旧是老规矩——领导一杯他三杯,领导小抿一口他便满杯饮尽。
急促的烈酒灌入喉咙,没过多久,他的舌头就开始不听使唤。
敬酒环节终于来到最后一人。
“杨、杨厂长,这杯我、我必须敬您!在您的带领下,咱们钢厂才能红、红火火啊!”
“都是大伙儿共同努力。”
杨厂长端起酒杯,浅尝辄止。
许大茂仰头一饮而尽。
酒精在胃里翻涌,他强撑着说了句“失陪”
,便跌跌撞撞冲出包间。
后厨内,马华快步来报:“师父,许大茂喝趴了,刚离席。”
“嘿嘿,这小 ** 总算落我手里了。”
傻柱咧嘴一笑,“领导们估计也吃得差不多了,你盯着点,有情况随时汇报。”
说完,他兴冲冲地走出厨房。
院墙角落,许大茂正吐得天昏地暗。
傻柱贼眉鼠眼地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立刻假意搀扶,实则将人半拖半拽地弄进后厨。
许大茂醉得迷迷糊糊,只当有人帮忙,稀里糊涂跟着移动。
后厨里,傻柱抄起捆菜的麻绳,将人牢牢绑在椅子上。
“让你讹我五块钱买母鸡!今儿非得给你长长记性!”
他边说边扒下许大茂的外裤,连底裤也扯了个精光。
瞅着对方狼狈的模样,傻柱发出怪笑:“嘿嘿,那五块钱的鸡可不是白吃的!”
他顺手把长裤挂在窗边,却被异味熏得皱眉:“呕——多少天没洗澡了?可别臭了我的灶台!”
说罢抓起脏裤衩扔进炉膛,火焰瞬间吞噬了布料。
倚着案板欣赏自己的杰作,傻柱捂着嘴直抖肩膀。
他打定主意要整宿盯在这儿,非让许大茂“难忘今宵”
不可。
四合院内,小豆丁正用煤渣盖住新鲜出炉的“黄金”
,屁颠屁颠跑去找苏青善后。
“蠢崽就是麻烦,猫都晓得埋屎。”
苏青捏着鼻子拎铁锹。
“我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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