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咬着牙不吭声,心里早把傻柱千刀万剐了百八十遍。
大伙儿说咋处置?易中海敲着桌子问。
送公安!傻柱带头喊。
其他人也跟着嚷:游街!挂破鞋!
等喧哗声小了些,易中海转向娄晓娥:是院里解决,还是送厂保卫处?
娄晓娥绞着衣角犯难——送官可能要命,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屋里顿时静得能听见针掉。
都哑巴啦?聋老太太突然拿拐棍戳地。
听易中海又解释一遍,老太太斩钉截铁:送保卫处!没商量!
傻柱急得直挤眼睛,老太太却更来劲:这种祸害就得法办!
那就按老太太说的办。
易中海一锤定音。
刘海中撸起袖子就去拽许大茂,盘算着明天全厂广播表扬他的英明神武。
许大茂腿都软了,傻柱脑门也见了汗。
贰大爷,您这老胳膊老腿的悠着点儿啊!苏青进门就瞧见这场面。
刘海中梗着脖子:他想耍流氓!
苏青扫了眼缩脖子的傻柱,慢悠悠道:空口白牙的,证据呢?
苏青沉声道:贰大爷,东西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凡事都要凭证据。
流氓罪可不是小罪名,您从哪儿瞧见许大茂强占妇女了?
许大茂见苏青替自己说话,激动得眼眶发红,恨不得当场跪地磕头谢恩。
苏青余光扫过他那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心里暗自盘算。
他本就不是真心帮许大茂,不过是借机给傻柱下套,顺便治治刘海中。
刘海中挺直腰板喝道:许大茂的裤衩不见就是物证!再加上傻柱亲眼所见,人证物证俱在。
你再拦着,连你一块儿送保卫处,治你个包庇罪!
哟,贰大爷好大的官威啊。
苏青冷笑,院里选您当大爷是让您主持公道,不是让您空口白牙就抓人的。
要这样还不如直接报警,开什么全院大会?
刘海中被他噎得面红耳赤,指着苏青你你你地说不出话。
你什么你?苏青打断道,今天开会是为处理许大茂家务事,正主娄晓娥还没表态,外人倒先跳起来了。
他忽然灵光一闪——许大茂确实是个小人,而娄晓娥却是院里少有的好人。
这对夫妻本就不相配,何不趁机离间他们?
果然,娄晓娥沉默不语。
按她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不仅要追究许大茂打人,更要找到那个受害女子赔偿。
这一来,非送法办不可。
想到丈夫被自己亲手送进去,这婚姻还能维持?
角落里的易中海冷眼旁观,从苏青的态度和傻柱闪烁的眼神中察觉端倪。
若许大茂真在傻柱面前犯事,早被扭送保卫处了。
看来又是傻柱在搞鬼。
苏青说得在理。
易中海起身打圆场,毕竟是人家夫妻的事,该听听娄晓娥的意思。
娄晓娥,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想在院里私了这事,还是报到厂保卫处?易中海表面给娄晓娥台阶,实则是为傻柱铺路。
傻柱正愁如何收场,闻言立刻跳起来催促:娄晓娥你快表个态!就说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再犯,横竖没得逞,被我拦下了。
快说啊!
许大茂也跟着急眼,一个劲使眼色:快答应!快!他眼中燃起希望的火苗。
娄晓娥剜着丈夫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从牙缝里挤出话:必须揪出真凶!
傻柱当场愣住——这婆娘竟要亲手把丈夫送进去?许大茂如遭雷击,瘫在椅子上喃喃道:二十年夫妻啊......
刘海中狞笑着拎起许大茂衣领:走罢,迟早这一遭!眼见事态失控,连傻柱也腿软地望向壹大爷。
易中海闭眼暗叹:傻有傻福,不傻怎么给我养老?
苏青刚要揭开傻柱与许大茂的龃龉,易中海再度打断:且慢!这事关全院声誉,我提议表决——赞同送保卫处的举手,支持院里解决的也举手。
这话已是 ** * 的偏袒。
众人眉头大皱却未作声。
许大茂向易中海投去感激一瞥,虽不明白其用意。
表决结果令人唏嘘:除秦淮茹、苏青等三五人,全院一致要求严惩。
许大茂面如死灰,被刘海中拖着往外走时,苏青突然挡在门前:
别急,戏还没完。
本想给二位留点体面,谁知许大茂混得连媳妇都不信他。
实话说了吧,昨晚是许大茂喝醉不假,可把持不住的——是傻柱!
傻柱拽着许大茂进了厨房,把他捆在椅子上,连裤子带内裤全给扯了下来。
后面的事我都不好意思往下讲了。
苏青模仿着傻柱先前的腔调,故意摆出难以启齿的表情。
他转头同情地望着许大茂:许大茂,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比如后面疼不疼?前面疼不疼?
许大茂呆住了,下意识伸手往后摸——后面不疼啊!倒是前面 ** 辣的。
早上如厕时发现破了层皮,这才对傻柱的话将信将疑。
要不是真干了什么,前面怎么会受伤?
可听苏青这么一问,他越想越不对劲。
昨晚要是真和秦淮茹发生了什么,总该有点印象才对。
难道......傻柱这 ** 趁他醉酒......
许大茂一个激灵红了眼,扑上去揪住傻柱衣领: ** 阴我?你对 ** 了秦淮茹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不由打了个寒颤。
啧!
想想就让人反胃。
可这事透着古怪,她和傻柱相识多年。
傻柱看她时那火热的眼神,绝对假不了。
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秦淮茹终究还是信任傻柱的。
不过要是傻柱真喜欢男人倒也不错,她暗自窃喜。
易中海一时也摸不着头脑,见场面混乱,急忙拍桌喝道:
苏青,这究竟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不就那么回事嘛。
苏青笑嘻嘻地说:保卫处的人都晓得,不信你去问问看!
易中海脸色骤变,赶忙让人分开扭打的傻柱和许大茂。
傻柱,你给我说清楚!易中海只觉得心力交瘁。
许大茂被刘家父子按在长凳上动弹不得。
傻柱站在人群 ** ,低着头酝酿片刻:
各位乡亲听我说,根本不是苏青讲的那样。
我对男人没兴趣,更没碰过许大茂,我还是个清白小伙子...
少扯这些没用的!刘海中打断道,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说这种话,臊不臊得慌!
他记恨先前被傻柱顶撞,此刻故意刁难:
别绕弯子,直接说重点——许大茂到底有没有耍流氓?
那个...是我瞎编的。
傻柱涨红了脸,许大茂没干这事...
娄晓娥闻言勃然变色,死死瞪着傻柱。
这种玩笑也能乱开?
何雨柱!这是原则问题!易中海不得不训斥自己看中的养老人选。
一直作壁上观的阎埠贵也坐不住了:
傻柱你要想清楚,诬告可是要当众检讨的!
是是是,我这就检讨。
傻柱连连作揖,我编这谎是因为许大茂坑了我五块钱的鸡,就想报复他...
对不住各位,耽误大伙时间了。
现场顿时哗然。
既然傻柱承认说谎,那苏青说的就是真的。
众人看傻柱的眼神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大家听我解释...傻柱急得直冒汗。
** !我跟你拼了!许大茂突然暴起。
刚才还被按着的他重获自由,想到自己遭受的,当即扑向傻柱拼命。
娄晓娥的眼神也越来越可怕。
好啊,害得我家闹矛盾让我挨打的人原来是你!你还对许大茂做出那种事!
娄晓娥想起那个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愤怒之下,她也冲上前加入混战,揪住傻柱的耳朵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自知理亏的傻柱不愿对女人动手,只能边退边喊:
别动手!别揪我耳朵!我是男人不跟女人计较,娄晓娥你别太过分。
许大茂你这 ** ,竟敢踢我那儿?!
会场 ** 乱作一团,三人扭打在一起。
傻柱,我 ** !许大茂躲在娄晓娥身后,抓着她当挡箭牌,抬腿猛踹傻柱。
眼看局面失控,易中海和秦淮茹赶紧上前劝架。
刘海中却在一旁煽风 ** ,还拦着两个毕竟是长辈,院里人都对她心存敬畏。
但转念一想,还是作罢。
细看整部剧,聋老太唯独对傻柱好。
旁人搭话,她理都不理。
傻柱低声嘟囔几句,她听得清清楚楚。
其他人喊破喉咙,她也照样充耳不闻。
若带着目的接近她,
这精明的老太太怎会察觉不到?
到时候肯定会装聋作哑把人打发走。
何必自讨没趣?
真想讨聋老太欢心,
除非给她养老送终。
这代价未免太大!
老话说得好,久病床前无孝子。
连亲生子女都未必扛得住,
何况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
苏青父母早逝,本无牵无挂,何必给自己找个祖宗伺候?
所以,他对聋老太一向保持距离;
即便偶遇,也只是点头示意,从不主动招呼。
反正她是出了名的,
喊了也是白喊。
热脸贴冷屁股的事,苏青可不干。
会场内乱成一团。
你简直是头蠢猪,傻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许大茂歇斯底里地吼着。
快拉开他们!易中海指挥着,却无人响应。
他是个绝户,无儿无女,根本叫不动人。
唯一能支使的,也就一个半。
一个正在挨揍,
另外半个秦淮茹,正忙着拉架。
若是贰大爷刘海中在场,还能使唤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
叁大爷阎埠贵也能差遣阎解成和阎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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