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路上,何雨水杵在原地喃喃自语:“我哥偷鸡那天…棒梗在烤鸡…还抢了豆浆…”
她突然记起那夜追问傻哥,对方坚称是被院里大爷陷害。
后来打听才知,鸡是分给棒梗一半,另一半炖了汤——可如果棒梗的鸡是傻哥给的……
棒梗还需要自己动手烤鸡?
傻柱虽然被叫傻哥,可也不至于给个孩子半生不熟的鸡肉。
要说送鸡,要送也是给秦淮茹啊!
那只鸡,
根本就不是傻柱给的。
傻柱也没有偷鸡。
鸡是棒梗偷的。
傻柱替棒梗背了这个黑锅。
而且棒梗还抢了小豆丁的豆浆。
难怪昨儿个早上,苏青看见贾婆婆摔倒都没去扶,原来是这么回事。
一个十二岁的大孩子,欺负四岁小娃娃抢豆浆,太不像话了!
得跟秦姐说说,让她好好管教棒梗才行!
何雨水跺着脚就要往秦淮茹家冲,非得给小豆丁讨个说法不可。
这可不是外人。
苏青的外甥女,
那就是她的外甥女!
再说了棒梗是她看着长大的,现在干了坏事,她这个当长辈的教训几句天经地义。
刚冲到秦淮茹家门口,迎面就撞上从外头回来的傻柱。
他手里提着个油纸包,脸黑得能滴墨汁。
纸包里是他刚买的一只鸡。
昨儿个秦淮茹红着眼圈说,贾张氏摔伤了腰下不了炕;
现在她要伺候婆婆、要读书认字、要做家务、还得盯着棒梗,
忙得脚不沾地。
傻柱听得心里直揪疼。
一宿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得做点什么。
大清早连饭都没吃,特意去买鸡要给秦淮茹送去。
连借口都想好了——
给养伤的贾张氏补身子。
提着鸡想到小寡妇收礼时的笑脸,
傻柱心里立刻舒坦了,踏实了,觉得回去能睡个安稳回笼觉。
可拎着鸡走在胡同里时,傻柱觉得浑身不自在。
街坊邻居都用古怪眼神瞅他。
那些婆娘们更是捂着嘴偷笑,爷们儿都躲着他走。
傻柱是不机灵,可也不是真傻。
从闲言碎语里总算听明白了——这些人当他是个**,
还传他把许大茂整出伤来了。
气得傻柱当场就炸了,跟几个长舌妇对骂起来。
妈的!
还有没有天理?!
明明是许大茂挂彩,
怎么变成我受伤了?
傻柱肺都要气炸!
说他穷说他傻都行,
凭什么造谣他喜欢男人?
还说他要是喜欢女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这不是骂人吗?
还是连着扇两巴掌!
他不娶媳妇是因为喜欢男人吗?
是他找不着啊!
吵不过那群泼妇,傻柱灰头土脸逃回院子。
刚进中院就碰上气鼓鼓的妹妹。
傻哥,这一大早去哪儿了?何雨水叉着腰问。
关你什么事儿?
傻柱正在气头上,亲妹妹照样呛。
昨晚上看见何雨水给苏青洗碗他就憋着火,
以他的臭脾气,能给好脸色就怪了。
何雨水被傻柱一大早的火气弄得莫名其妙:我哪儿惹你了?
她转念一想,难道是上次请苏青吃饭没带他?
这么想着,她心里过意不去,也就没计较他的态度:为这点小事生气,下次请你吃饭总行了吧?
傻柱脸色稍霁:你找秦姐干嘛?
棒梗学坏了,我得提醒秦姐好好管管,不能惯出毛病来。
何雨水说道。
棒梗哪儿不好了?傻柱立刻反驳,那孩子又懂事成绩又好,还知道照顾弟弟妹妹。
他越说越起劲,对棒梗怎么看怎么顺眼。
何雨水表情古怪:上回偷鸡的事儿,是你替他顶的包吧?
傻柱顿时噎住了。
看他这反应,何雨水全明白了:你干嘛替他背黑锅?
孩子还小,传出去影响不好。
傻柱满不在乎。
这话把何雨水气笑了:传出去对你名声就好了?
我无所谓!
哥你在外面什么风评自己不清楚?何雨水急了。
要知道傻柱在这一片人缘差是出了名的。
秦姐知道这事吗?她追问道。
傻柱含混其词:开全院大会时她不知道,后来才晓得。
他没说秦淮茹从头到尾都门儿清。
要是为这事儿就别去了,棒梗已经知错了。
傻柱把纸包往身后藏了藏,摆手赶人。
何雨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更来气了:还有呢!棒梗抢小心东西,又偷又抢的不管还得了?
小心是谁?傻柱皱眉,棒梗抢什么了?
就是常给苏青送豆浆那小姑娘,棒梗抢她豆浆了!何雨水脱口而出。
这声让傻柱火冒三丈——亲哥叫傻哥,外人倒喊得亲热!
至于抢豆浆?他压根不信。
棒梗多好的孩子,顶多...顶多算拿!
偷许大茂的鸡那是饿的,情有可原。
但抢豆浆?肯定是苏青造谣!
苏青跟你说的吧?傻柱阴着脸问。
是小心亲口说的!何雨水强调,小孩不会撒谎。
呵呵...傻柱冷笑连连。
傻柱讥讽道:“这一家子啊,真是天生一窝烂泥,没一个好东西;
“苏青那 ** 污蔑我是 ** ,他家那小丫头片子又栽赃棒梗,说什么抢豆浆;
“哈,这种鬼话能信?明摆着就是挑拨离间;
“放着几十年的老邻居不信,偏要听个新来的外人瞎扯,还颠颠地跑来要说法?”
何雨水被这番话气得直冒火,梗着脖子道:
“小心从不说谎,把棒梗叫来对质就清楚了!”
躲在窗后窥探半晌的贾张氏终于忍不住跳出来嚎叫:
“放屁!我家棒梗会抢豆浆?有本事拿出证据来!没证据就来泼脏水?!”
她早记恨何雨水昨天见死不扶。
“小心从来老实巴交,陷害棒梗对她有啥好处?”
何雨水脸涨得通红地争辩。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肥肉乱颤:
“哎哟喂,空口白牙的,蠢丫头说啥就是啥?她嘴里能吐金元宝?
“还高中生呢,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顿劈头盖脸的辱骂呛得何雨水哑口无言。
傻柱赶紧拉偏架,假意呵斥妹妹:
“要我说,就算真拿了又能咋的?小孩子闹着玩,你个大人跟着较什么劲?”
何雨水急得跺脚:“那是抢!不是拿!”
她觉得傻哥今天简直不可理喻。
傻柱撇嘴道:“抢啊偷的,说得真难听。
小孩儿的事还上纲上线?”
“再说了——”
他突然瞥见苏青牵着小心出来,立刻拔高嗓门:
“几口破豆浆值当这样?邻里邻居的喝你口豆浆咋了?
“心眼比针尖还小,活脱脱个铁公鸡!”
“傻哥!”
何雨水拽住他袖子,“明明是棒梗不对,你咋反倒怪起苏青?”
贾张氏抢过话头尖声道:
“昨天不扶我,今天又冤枉我孙子!这种缺德货色——”
傻柱立即帮腔:“就是!做人要大气,抠搜样看着就恶心!”
何雨水怔怔看着狼狈为奸的两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时易中海背着手踱了过来:
“苏青啊,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苏青连眼皮都懒得抬。
跟这群糊涂蛋有什么好说的?
剧中描写了过年时某人带着秦淮茹的三个孩子撬门锁要钱的场景,平时还纵容棒梗偷窃,从这些行为可以看出孩子们未来的品行问题与教育者有很大关系。
棒梗拖累他人多年,而贾张氏则是个贪利的老人,即使家中困难也不动用养老金。
秦淮茹自知理亏未出面,只是在屋内询问棒梗事情 ** 。
棒梗选择不承认,即使认错也不会受到严厉惩罚。
的易中海对苏青有意见,觉得小孩间的争执不必较真。
天气转晴,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院中的苏青身上。
贾张氏怨恨苏青不帮忙,傻柱也因之前吃亏而记恨。
秦淮茹害怕地躲在屋里,只有易小心勇敢地指出坏人。
苏青不与无谓之争,教导易小心遇到坏人要机智应对而非对抗。
随后两人离开,留下其他人不知所措。
这展现了面对无理取闹时,冷静回避才是上策。
望着苏青离去的背影,傻柱和贾张氏气得直咬牙,却又无计可施,总不能追上去骂人吧!
傻哥!你今儿实在太不像话了!何雨水气得直跺脚,扭头就走。
傻柱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跟易中海打了声招呼,转身进了秦淮茹家。
贾张氏瞧见他手里的纸包,立刻眉开眼笑,那张老脸笑得跟朵皱巴巴的菊花似的。
走出四合院,苏青突然停住脚步。
他可不是吃哑巴亏的主儿,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那是痴人说梦!忍一时越想越恼,退一步越想越亏,这个场子必须找回来——骂人不解气,整治人才过瘾。
他心念一转,从系统空间取出霉运符,琢磨着该用在谁身上。
贾张氏这周卧病在床,用了也是浪费。
倒是傻柱这货,整天惹是生非不说,还总招人算计,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选定目标后,霉运符无风自燃,化作一缕黑烟飘进中院,穿过墙壁钻入傻柱眉心。
让你嘴贱,待会儿有你好受的!苏青冷笑着牵起小豆丁往姐姐家去。
101百货商场里,姐姐刚洗漱完。
苏青递过热包子当早饭,一家三口便出了门。
今天要去买自行车,京城商圈就三大去处:王府井、大栅栏和西单。
老北京有句话:逛商场去西单,逛大楼去王府井,逛市场去东安,逛大街去前门。
王府井是门面担当,洋货多价钱贵;西单接地气,小商品琳琅满目。
苏青问:姐,咱去哪儿?
去西单吧。
姐姐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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