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查查阎埠贵最近得罪了谁,看看谁有作案动机。
不过现在年底案子多,抽不出太多人手专门查这事。
张队拍了拍年轻警察的肩膀,你刚来,正好锻炼一下。
去附近走访调查吧。
保证完成任务!小李立刻答应。
张队指了指附近:前面是居委会的活动场地,平时人流量大,你可以先去那儿打听。
小李走到人群里,拦住一个路人:同志,您认识阎埠贵吗?
认识啊,隔壁院的叁大爷,外号阎老抠。
路人回答。
不远处,苏萌和程建军正蹲在地上玩鞭炮。
两人对视一眼,竖起耳朵听着警察的问话。
警察叔叔说的是不是阎老师?苏萌压低声音,他说有人偷了车轱辘......棒梗手里的那个,不会就是偷阎老师的吧?
程建军听完确认,点点头:肯定是他!他俩住一个院子,除了棒梗还能有谁?
可他干嘛要偷车轱辘呢?苏萌有些不理解。
程建军撇撇嘴:肯定是交不起学费呗!马上期末了,老师都在催学费。
不过他猜错了——棒梗纯粹是因为嘴馋,几天没吃肉了。
我们要不要告诉警察叔叔?苏萌犹豫着问。
当然要举报啊!程建军瞪大眼睛,他是小偷!举报说不准还有奖励呢。
说不定学校一高兴,连咱们的学杂费都给免了。
这番话立刻让苏萌打消了同情心。
那走吧!她说。
两人跑到小李面前,程建军一脸认真地说:警察叔叔,我们知道是谁偷的车轱辘!
真的?快说说是谁?小李连忙追问。
是棒梗!苏萌抢着回答,他和阎老师住一个院子。
“棒梗是外号,他本名叫贾梗。”
程建军补充道。
“有证据吗?”
小李问。
面对两个孩子的话,他持怀疑态度。
作为警察,必须讲证据,不能过于主观。
程建军整理思绪回答:“今天我和苏萌上学时,在胡同口的修车铺看见棒梗了。
他把一个车轱辘卖给老板,得了五块钱。
而且他家根本没自行车。”
为了独占功劳,程建军隐去了苏青和韩春明,只说他和苏萌是目击者。
单纯的苏萌并未察觉不妥。
小李立刻来了精神。
作为新人,他还没破过案子。
原本对此不抱希望——通过走访已了解阎埠贵吝啬计较的性格,结怨者众多,排查难度大。
没想到案情突然有了转机。
“快带我去那家修车铺!”
小李兴奋地说。
“可我们还要上学。”
苏萌犹豫道。
“别担心,我会送你们回学校说明情况。
不仅不会受罚,还能获得表扬。”
轧钢厂食堂里,工人们正打扫卫生。
“何雨柱!”
易中海在门口喊道。
工人进去传话后,傻柱热情地迎出来:“壹大爷,您来得真早,午饭得等到十二点呢!不过凭咱俩的交情,随时来我都招待。”
“先坐下,有事问你。”
易中海指了指餐桌。
“忙着做饭呢,领导等着呢。”
傻柱推辞。
见易中海坚持,傻柱只好坐下:“您快说。”
确认四周无人后,易中海直接问:“车轱辘是你偷的吧?”
“什么轱辘?我哪会干这种事!”
傻柱一脸茫然。
易中海冷冷注视着他,内心充满无奈。
若不是把傻柱列为养老对象,早把他送派出所了。
“壹大爷,说话要讲证据...”
发现瞒不过去,傻柱终于承认:“是 ** 的。
不过您怎么知道的?”
“你早上未出门就知道叁大爷丢了车轱辘,这不等于自首吗?”
易中海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终究是绰号比名字来得贴切。
......
傻柱一时语塞,尴尬地搓着手:说顺嘴了,壹大娘又不是外人。
少打岔,车轱辘呢?易中海直截了当。
傻柱瞥了眼座钟。
这个时辰。
棒梗应该已经把那玩意出手了。
卖了!
他到底没供出那小子。
卖了?易中海眉头拧成疙瘩:手脚够利索啊!赶紧赎回来。
傻柱蹦起来:叁大爷收礼不办事,还有理了?再说买卖能一个价吗?
相亲那档子事?易中海突然插嘴。
可不!傻柱来劲了,您给评评......
打住!易中海摆手,相亲归相亲,偷窃归偷窃,两码事!
傻柱歪着嘴,满脸不屑。
张所长放话了,这案子非破不可。
易中海压低声音,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傻柱盯着鞋尖 ** 。
派出所三个字,到底让他心里发憷。
真要闹到局子里,轧钢厂还要你这偷鸡摸狗的厨子?
这话戳中了要害。
后厨班长的位置,丢不得。
半晌,傻柱泄了气:
让棒梗拿去卖了。
糊涂!易中海急得拍腿,孩子要是失手,这辈子就毁了!
您净吓唬人。
傻柱满不在乎,那小子机灵着呢。
易中海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叹着气掏出十块钱:
差的我垫上。
这事到此为止。
娶个媳妇咋就这么难......傻柱嘀咕着往外走。
易中海突然转身:要帮忙也不是不行......
你要真想找媳妇,我把七车间的刘玉华介绍给你!易中海手里确实有这方面的人脉。
傻柱眼睛一亮:真的假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易中海说。
那敢情好,不过刘玉华...这名字听着挺耳熟?傻柱挠着头嘀咕,刘玉华...到底是谁来着?
就我们车间刘成家的闺女。
易中海提醒道。
刘成的闺女刘玉华?傻柱猛地瞪大眼睛,就是那个胖妞啊?
是稍微胖点儿,但胖人有福气,好生养!易中海点头。
您可真有本事,那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我再怎么着也不至于找这样的吧?傻柱一脸嫌弃。
易中海心里直叹气,这小子眼光还挺高。
嘴上说人家胖,还给乱起外号,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
明明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看着比我这五十多的还显老,走出去都以为是我兄弟呢!
人家性格好,会持家,你好好想想吧!
能生养、性格好、会持家...傻柱眼珠一转,壹大爷,我给您出个主意!您回去把易大妈离了,娶那胖姑娘得了,保准给您生个大胖小子!
易中海顿时火冒三丈,抬腿就要踹他。
傻柱灵活地一闪身,躲开了攻击。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揍死你!易中海气得直跳脚。
傻柱早就一溜烟跑没影了。
活该你找不着对象,就你这张嘴!易中海低声骂道。
他知道傻柱就是嘴欠,可这话正好戳中他的痛处。
没孩子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而且问题还出在自己身上,就算换了媳妇也没用。
晚上回院子再收拾你!捏着十块钱,易中海气呼呼地离开工厂。
作为八级钳工,他随时可以请假。
找了家修车铺,易中海指着墙上的车轱辘问价。
十六块五。
老板打量着这位熟面孔,您家不是没自行车吗?
帮别人买的。
易中海付完钱,拎着车轱辘往回走。
刚进前院,就看见叁大爷正和一位警察说话。
小李提着车轱辘站在路边,身旁是两个背着书包的小学生。
易中海心里一紧,快步上前。
阎埠贵同志,你看看这车轱辘是不是你的?小李将车轱辘递过去。
阎埠贵接过仔细查看,脸上堆满笑容:飞鸽牌的,没错!警o察同志您可真神了,昨儿丢的今早就找着......
既然确认了,人证物证齐全,我马上去抓人。
小李嘴角扬起。
这虽是小案,却是他经手的第一桩。
为免误抓,他特意先来确认,此刻底气十足,还准备顺路送两个协助查案的学生回校请功。
阎埠贵收起笑容:罪犯是谁?
你们院的棒梗,大名贾梗。
竟是他?阎埠贵瞪大眼睛。
他怀疑过院里许多人,唯独没想过十岁的孩子能卸下车轱辘。
躲在门后的易中海攥着另一个车轱辘冲出来:误会啊同志!
易中海同志?小李盯着他手里的车轱辘,你这是?
赔给叁大爷的!易中海急出一头汗。
阎埠贵更糊涂了:警o察找回赃物,壹大爷又要赔新的?
小李沉下脸:说清楚。
今早我报案时不知是棒梗拿的。
易中海抹着额角,后来他妈发现钱是卖车轱辘得的,就让我买新的赔上。
这不永久牌的......他隐去傻柱参与的事,单说孩子顽皮。
既已立案,必须依法处理。
小李斩钉截铁。
新人的字典里没有通融二字。
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办案。
好不容易把案子破了,怎么能说算就算?
阎埠贵看了看小李,又看向易中海手里的车轱辘,欲言又止。
程建军和苏萌站在一旁低声议论,脸上带着看热闹的神情。
“同志,棒梗其实是个好孩子,家里五口人就靠他妈妈一个人养活,实在是饿急了才犯错。
现在东西都找回来了,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易中海轻轻拉了拉阎埠贵:“叁大爷,您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理解,孩子还小,以后再好好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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