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是老师,见过不少调皮的孩子,也不愿意院里的小孩被送进劳教所。
再说,院里出个小偷,他这个当大爷的脸上也无光。
“不行,法律面前没有情面可讲!”
小李态度坚决。
阎埠贵无奈地看向易中海。
“同志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事儿总得跟家长商量。
你们再查查细节,我去把棒梗的家长叫来!”
易中海退一步说道。
小李点头:“尽快!”
易中海快步走向中院,敲响了贾张氏的房门。
贾张氏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觉。
昨晚秦淮茹学习到半夜,吵得她没睡好,吃完早饭又补了一觉。
“哎哟!老婶子,您还睡得着?快醒醒!”
易中海顾不得避嫌,直接推醒了贾张氏。
贾张氏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是易中海,吓得一把拽紧被子,瞪眼道:“易中海,你想干啥?”
易中海懒得啰嗦,直截了当道:“棒梗要被送进劳教所了,您还有心思睡?”
贾张氏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大半,声音都抖了:“壹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
“棒梗偷了叁大爷的车轱辘,今早拿去卖的时候被抓了,派出所的人现在就要去学校带他!”
“什么?!要送劳教所?!”
贾张氏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易中海赶紧掐她人中。
贾张氏悠悠转醒,第一句话就哆嗦着念叨:“我的乖孙啊,卖东西怎么会被看见呢!”
她丝毫不怀疑易中海的话,自家孙子什么德行,她心里清楚得很。
棒梗小偷小摸的毛病,少不了她在背后纵容。
易中海听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敲开她那颗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核桃。
163,贾张氏被抓走
“哪个挨千刀的举报我家棒梗?”
贾张氏破口大骂,“让我知道是谁,非撕烂他的嘴不可!”
“先别骂了,警察就在外面等着抓人,赶紧想办法吧!”
易中海急得直跺脚。
“壹大爷,您可是咱院的主心骨,快给拿个主意吧!棒梗这孩子要是真被送进劳教所,我们贾家可就垮了啊!”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抓着易中海的胳膊不松手。
那劳教所关的多是没犯大事的,要么就是被上头认定不踏实的。
想起前些年娄晓娥全家被刘海忠带人抓进去的事儿,要不是傻柱托关系,哪能囫囵个儿出来?棒梗年纪小判不了刑,但这劳教所的污名要是背上,往后街坊们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易中海搓着下巴犯难:“警察都上门了,这事儿没法糊弄。
除非......”
他压低声音,“找个人扛下来,就说棒梗只是帮着卖货,主要罪过让别人担。”
这话里话外分明是要贾张氏顶罪。
傻柱是厂里正经工人,背了案底饭碗准丢。
贾张氏黄土埋半截的人,进去也吃不了大亏。
再说车轱辘的钱都赔了,关不了几天。
“顶包?”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秦淮茹死哪儿去了?让她去!”
“你疯了吧?”
易中海差点咬到舌头,“淮茹在厂里加班呢!她要是丢了工作,你们全家喝西北风去?”
见老婆子还要掰扯,易中海甩开手往外走:“横竖您老进去蹲几天就完事,要换淮茹去,全家都得饿肚子。
我去前院看看 ** 到哪儿了——”
迈出门槛时他脚步顿了顿。
这事办得不光彩,要是漏了馅儿,自己这壹大爷的威信可就完了。
不过转念想到往后卧病在床总得有人端茶送水,百年之后也得有人摔盆打幡,心里又定了主意。
傻柱这根养老的稻草,说啥也不能折在这事儿上。
回生产队挣工分,回生产队挣工分
屋内,贾张氏呆坐不动,像块僵硬的木头,口中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
思前想后,她终于狠下心来,裹紧棉衣冲出门去,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她的态度格外恭顺,全然不似平日里在院子里那般蛮横。
和孙子棒梗一个样,她也是个只会窝里横的主,遇着硬茬子就蔫了。
警察同志,我这么一大把年纪,身子骨也不中用,车轱辘不是都还回来了吗?这事儿能不能就这么算了?贾张氏堆着笑说。
寒风中的她抖个不停,也不知是被冻得还是吓得。
年纪不是理由,有什么话到所里再说吧!
小李亮出了 ** 。
见到这物件,贾张氏彻底慌了神,浑身筛糠似的抖着,脸上的肥肉不住地颤,想跑却挪不动腿。
任谁见着这副阵仗都得慌神。
最终她还是被小李带走了。
同行的还有叁大爷作为受害者,自然要一同前往。
看着他们的背影,易中海头疼地捂住额头。
傻柱这次可把他坑苦了。
作孽啊,真是自作孽!
他长叹一声,火急火燎地往厂里赶。
这事必须跟傻柱通个气,把自己摘干净。
免得又出钱又出力地忙活半天,最后反倒让这小子把自己给坑了。
一头扎进食堂,易中海将正在炒菜的傻柱拽了出来。
干啥呢壹大爷?没见我正忙着吗?傻柱攥着锅铲不肯松手,满脸不情愿地嚷嚷。
棒梗卖东西叫人逮着了!
说完这话,易中海撒手就往外走。
哎哟我的壹大爷,您等等我——
傻柱把锅铲塞给徒弟马华:你先盯着火!说罢连忙追了出去。
直到钻进库房,易中海才停住脚步。
怎么回事啊壹大爷?现在怎么个说法?傻柱急吼吼地问。
情况是这样的......
易中海把事情说了一遍,但调换了其中细节。
为维护自己作为壹大义的高大形象,他没说是自己出主意让贾张氏顶包。
而是告诉傻柱,贾张氏见警察要抓棒梗,心疼孙子主动背了这口黑锅。
啥?贾婆婆替我顶包了?傻柱瞪圆了眼睛,一脸茫然。
是替棒梗,不是替你!易中海纠正道。
那您当时在场,咋不跟警察说明白?傻柱话里带着埋怨。
敢情还成我的不是了?易中海一时气结。
我该怎么说?难道说这事儿是你何雨柱干的,让他们别抓贾张氏,直接来轧钢厂食堂,当着几千号工人的面给你戴上 ** 带走?
易中海气得发笑,要不是指望你养老,我才懒得管你死活。
傻柱挠了挠头:那啥,壹大爷您消消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东西都还了,怎么还得抓人呢?
这是违法犯罪!法律无情,偷了再还就不是偷了?充其量是情节轻些。
易中海耐着性子解释。
那现在咋办?
你自己去找秦淮茹商量,再好好教育棒梗。
就这么着吧,别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了。
易中海感到心力交瘁,决定不再插手此事。
可贾婆婆被抓了!傻柱心里过意不去。
要么她坐牢,要么你坐牢。
她坐牢你还能补偿他们,你坐牢这辈子就完了!易中海分析道。
傻柱咬牙道:我去和秦淮茹解释,这次真是对不起他们了。
叁大爷可害苦我了!
怪你自己没脑子!
易中海训完便走。
壹大爷您去哪儿?傻柱急忙追问。
去派出所!看能不能争取算她自首,少劳改几天。
麻烦您了!
傻柱匆匆去找秦淮茹。
车间里,秦淮茹正专注操作车床。
这段时间她刻苦钻研图纸和技术,工作效率显着提升。
秦淮茹,你这水平可以申请调岗加薪了。
同事称赞道。
准备这个月就申请。
她擦擦汗笑道。
想到工资将从二十七块五涨到三十多,她充满希望。
只要继续努力,将来定能让全家过上好日子。
傻柱找你,好像有急事。
工友提醒。
秦淮茹连忙出去,见傻柱在走廊焦急踱步。
棒梗奶奶被抓了!傻柱低声道。
什么?秦淮茹一时愣住。
傻柱将偷车轱辘的经过如实相告,只是隐去了易中海的参与,说是自己让壹大爷去还车轱辘时贾张氏已被抓走。
你是说我婆婆替你顶了罪?
秦淮茹理清了事情经过后开口。
唉...这事儿是我不地道,连累了贾婶子。
要不...要不...
傻柱支吾着想说要不去派出所坦白,把贾婆婆换回来。
可话在舌尖转了几圈,终究咽了回去。
这年头在龙国,名声比命还金贵。
国营厂铁饭碗比后世的公务员还稀罕——公务员只要三代清白,现在这光景更严。
若被打上劳改犯的烙印,履历永远多道疤,正经单位谁还敢要?顶多去公私合营的小饭馆端盘子,指不定人家还嫌晦气。
要不怎样?秦淮茹狐疑地瞥他,难不成你还想去换人?懂不懂法?当派出所是菜市场讨价还价?她这段时间读书认字看图纸,早不是法盲,你去认罪,我婆婆的罪名就得从偷窃改成包庇,照样蹲大牢!
心里拨着算盘:傻柱若丢了工作,自家接济从哪来?眼下这局面正好——婆母去吃牢饭省了口粮,傻柱愧疚定会多补贴。
一来二去,日子倒宽裕了。
暗盼判决书多写几年才好。
事儿已经定了,你别节外生枝。
她放缓语气,这些年你对咱家的好,我和婆婆都记着呢。
盘算着有这桩把柄,往后傻柱娶了媳妇也得继续周济自家。
秦姐...傻柱眼眶发热。
两人请假去学校找棒梗对口供时,始作俑者苏青正慢悠悠车着零件。
升了五级钳工后,任务量反倒少了——毕竟高精度工件讲究质量不重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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