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见对方牙关打颤说不出话,贞子眸色骤冷。剪刀寒光闪过,将老板左手钉死在柜台。未及惨叫,又一记肘击粉碎了他的门牙。
鲜血顺着老板扭曲的下巴滴落,他被钉住的手掌在桌面抽搐,只能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贞子漠然注视着眼前的场景,缓缓转过脸来。她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刺向宾馆老板,声音冷得像冰:
我最恨别人在我说话时走神。
话音未落,她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可怖,令人不寒而栗。
最后问一次,监控录像里的画面,我是在犯罪吗?贞子逼问道。
老板本能地点头,随即惊恐地摇头否认。
贞子满意地勾起嘴角,对身后保镖吩咐:
既然老板这么认为,把他一起带走。她顿了顿,记得处理掉宾馆和附近的所有监控。
老板面如死灰,深知落入他们手中必死无疑。求生的本能让他猛然拔出插在左手的剪刀,正要反击——
砰!保镖的铁拳已重重砸在他脸上。老板眼前一黑,轰然倒地。
贞子瞥了眼昏迷的老板,轻蔑一笑,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家毗邻月牙湖的宾馆因开发项目早已门可罗雀,此刻的 * 动无人知晓。
坐进门口的车里,贞子拨通山本一夫的电话:物品已打包送往京州。
电话那头传来简短的回应。
挂断电话,贞子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寂寥。她早已习惯这样的对话,却依然机械地执行着每个指令。
光阴似箭,一周时间匆匆而过。
京都秦府内,家主秦思近独坐书房,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手中情报,似乎要穿透纸张看清 ** 。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神情愈发凝重。
没想到,侮辱我儿和秦家的竟是祁同伟。秦思近低声自语,语气复杂。
提及这个名字,他心中泛起波澜。这个令他头疼的人物再次出现。
虽然祁同伟只是边疆大使,但要动他却非易事。能居此高位者,必有深厚根基。
爸!找到那个羞辱我的人了吗?秦明兴冲冲闯进书房。
秦思近看着儿子,无奈叹息:找到了,但很麻烦...
什么?秦明难以置信。堂堂秦家,竟有摆不平的事?
到底是谁?能让您都觉得棘手?秦明急切追问。
祁同伟,听说过吗?
秦明思索片刻,突然瞪大眼睛:汉江王祁同伟?
秦思近沉重地点点头。
秦明顿时泄气。这位在汉江呼风唤雨,连京都都有人撑腰。
难道就这么算了?我不甘心!秦明攥紧拳头,咬牙切齿。
秦思近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对付祁同伟虽然有些难度,但并非无计可施。我自有办法应对。
他调整呼吸,沉声道:之前钟家不是派了他们的女婿去汉江查他吗?
虽然结果不如预期,但这不代表我们就束手无策。
问题出在钟家那个女婿能力不足。
只要换个人去查,局面必然不同。
秦思近直视着秦明,眼神中充满笃定。
现在祁同伟人在京都,正是我们去汉江彻查的好时机。
我就不信他祁同伟能滴水不漏,这世上没人能做到毫无破绽。
秦明闻言心中一振,转念想到要查的可是正部级的边疆大使。
若派去的人级别不够,不仅会惹怒对方,还可能功亏一篑。
他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道:
爸,这次派谁去查?要是级别太低,恐怕在汉江什么都查不到。
秦思近眉头微蹙,认同秦明的顾虑。
要查的是正部级 ** ,若派去的人分量不足,汉江方面未必会配合。
稍有不慎,还可能节外生枝。
沉吟良久,他缓缓说道:
你说得对。但人选必须慎重,否则适得其反。
这样,让你二叔带队去。
以他的身份,汉江方面不敢怠慢。
况且他对这类案件经验丰富。
秦明眼前一亮。若由二叔出马,此事十拿九稳。
毕竟二叔秦思远是最高反贪局局长,与祁同伟平级,完全有资格调查。
秦思近不再多言,当着秦明的面拨通了秦思远的电话。
另一边,秦思远在反贪局仔细翻阅钟建国提供的资料。文件详细记录了祁同伟在汉江的日常开销,从豪华座驾到私人别墅,每项支出都远超其职务收入标准。秦思远眉头紧锁,脸色愈发阴沉。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本想拒接,发现来电显示是兄长秦思近,便按下接听键:大哥,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秦思近凝重的声音:思远,有件事需要你处理。
听出兄长语气异常,秦思远立即正色道:发生什么事了?
秦思近简明扼要地讲述了祁同伟当众羞辱秦明的事,并建议弟弟亲自赴汉江彻查这位汉江王。
听闻侄子 ** ,秦思远勃然大怒。无论秦明如何,终究是秦家子弟,祁同伟此举无异于挑衅整个京都秦家。他当即表示即便没有兄长提醒,也已决定调查祁同伟。
秦思远向兄长透露了掌握的情况:祁同伟日常乘坐百万豪车,居住上亿豪宅,身边情妇众多,其中两人已为其生育子女。他强调若不彻查此人,愧对身上这身制服。
秦思近闻言震惊不已。他原以为祁同伟在京都已足够猖狂,没想到汉江才是其无法无天的主场。这种肆无忌惮的权钱交易令他难以置信。
务必查个水落石出,秦思近叮嘱道,祁同伟必是汉江头号 ** 。我们要为百姓讨回公道。
放心,这次我定会全力追查。秦思远郑重承诺。他深知这类官员的存在,既损害 ** 公信力,更直接侵害群众利益。
秦思远目光冰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祁同伟简直目无法纪!他在心中暗想。
必须让祁同伟认清现实——在这片土地上,法律不容践踏,秦家的威严更不容挑衅。
大哥不必操心,这事我来处理。秦思远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随即整理好祁同伟的相关资料,大步走出办公室。
三日后,秦思远以汉江反贪局长期渎职为由,率领五人小组直奔汉江。
季昌明接到消息后,立即召见陈海。
陈海一头雾水地走进办公室。
见他这副模样,季昌明揉了揉太阳穴,开门见山道:最高反贪局来电,指责你们长期不作为。秦思远局长亲自带队来汉江督查。
什么?陈海腾地站起身,满脸难以置信,这从何说起?没抓到人就能证明我们渎职?
季昌明苦笑摇头:可你们确实连个副处级都没拿下过。
陈海翻了个白眼:个中缘由,检察长您最清楚不过。
季昌明欲言又止,最终低声道: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好好配合秦局长工作就是。
明白。陈海会意点头。
见目的已达到,季昌明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陈海立即起身告退。
沙瑞金听闻最高反贪局局长秦思远要来汉江视察,心中顿生疑虑。直到接到钟建国的电话,他才明白其中缘由。
原来祁同伟在京都得罪了秦家,令秦思远耿耿于怀。钟建国还特意向秦思远提供了祁同伟在汉江的所作所为。沙瑞金这才明白,秦思远此行是冲着祁同伟来的。想到此处,他不禁心情大好,甚至想开香槟庆祝。
高育良得知消息后却忧心忡忡。祁同伟此时不在汉江,且其平日生活奢靡,这让高育良深感不安。
秦思远率最高反贪局一处五人抵达汉江省检察院时,季昌明和陈海已在等候。季昌明热情相迎:秦局长辛苦了!
秦思远直接质问:季监察长,汉江反贪局这些年就抓了些小鱼小虾,难道汉江真这么干净?季昌明面露难色,无言以对。他深知汉江反贪工作阻力重重,特别是那位存在时更是举步维艰。
见季昌明神色有异,秦思远心知另有隐情。但考虑到初来乍到需要配合,便没再追问。转而看向陈海:你就是汉江反贪局局长陈海?
陈海面对秦思远的询问,立即回应道:
没错,秦局长,我是陈海。
秦思远微微颔首:
很好,我查阅过你的档案。你和祁省长都是汉大的优秀毕业生,想必交情匪浅吧?
季昌明听罢心头一震,立刻领会到秦局长此行的真正意图。
尽管洞悉了秦局长的来意,季昌明内心仍忍不住想说:
秦局长,您或许不了解,汉江这潭水可深得很。
但终究没敢将这番心里话说出口。
转眼间,一个月悄然而逝。
山本集团在大风厂的工程稳步推进,他们在核心区域暗中建起了一间小型实验室。
实验室内,透明的玻璃房中躺着四具气息奄奄的身躯。
这正是贞子从吕州带回的拆迁户与宾馆老板。
山本一夫伫立在玻璃墙外,冷峻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视着垂死的四人。
他沉声询问身旁的白衣研究员:
研究进展如何?
一位年长的研究员神色凝重地叹息道:
山本先生,这些人的体质太弱,根本承受不住药力。仅注射了五分之一剂量就成了这样。我们需要寻找更强壮的实验体。
山本一夫眉头紧锁,面色愈发阴沉:
身体素质好的人选确实难寻。不过暂且等待,我回去后会派贞子物色合适人选。
说罢,他冷冷瞥向玻璃墙内痛苦 ** 的四人,眼中寒光一闪:
既然没有研究价值,就处理掉。记住要干净利落,这里可不是樱花国。种花家的警察,鼻子灵得很。
话音未落,山本一夫已转身离去,消失在研究所的阴影中。
山本一夫走后,一名年轻研究员凑到白博士身旁低声询问:
白博士,要是送来的都是这种体质虚弱的人,我们的研究还能推进吗?要不要试试二号注射剂?
年轻人眼中透着焦虑。
白博士眉头紧锁,断然否决:
小林君,这绝对不行。二号注射剂太珍贵,不能浪费在他们身上。
小林不甘心地追问:
可要是能让他们成功注射,对研究会有突破性帮助啊。
白博士态度坚决:
他们的身心状态都不符合实验要求。我们必须找更合适的对象。
小林沉默半晌,勉强点头,眼底却藏着失落。
白博士在玻璃墙前驻足良久,才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小林默默跟在后面。
京州市反贪局内,秦思远盯着月度报告,脸色铁青。
砰!
他猛拍桌子,怒视周元:
这就是你们的工作成果?一个月就交出这种东西!
周元局促地辩解:
局长,案件确实比预期复杂......
秦思远霍然起身:
复杂?一个月连条像样线索都没有!祁同伟名下除了工资什么都没有,这也叫尽力?
秦思远听完这番话,胸中怒火更盛,如同沸腾的岩浆般翻滚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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