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向西,穿越茫茫戈壁。这片广袤无垠的沙漠,仿佛没有尽头,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无穷无尽。
在漫长的旅途中,我们偶尔会遇到其他商队。他们同样牵着骆驼,背着沉重的包袱,缓缓前行。这些商队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的来自遥远的西域,有的则是从附近的城镇出发。
商人们的包袱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物品,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钱、衣服和水壶。这些都是他们在旅途中必不可少的物资,确保他们能够在艰苦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而骆驼背上驮着的货物更是五花八门,有晒干的药材,这些珍贵的草药是商人们长途跋涉的主要目标之一;还有各种精美的首饰,它们闪耀着光芒,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我们顶着烈日在沙漠中行走,一边走一边抱怨:“这天怎么这么热啊,感觉我都要被太阳烤熟了,那些商队也真是不容易,能在沙漠里走那么久。”
周淼把一条围巾展开当成头巾把下半张脸包起来,他整张脸都被晒得通红,他唉声叹气地说:“如果是作飞的话,半天都不用就飞过去了,真是造孽啊,我感觉我要不行了,太热了,太干了,我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又饿又渴又晒,什么时候 才到啊!”
卫延说:“别嚎了,你看看人家那些商队的,人家凡人都能走过去,你个修士还在这儿哭爹喊娘的,把御灵宗的老脸都丢光了。”
高大壮安慰周淼:“快了,我记得一直往西边走二百里就能穿过沙漠,我们已经走了至少一百多里了。”
我把手搭在眼睛上方遮挡阳光,往远处看去,沙漠一望无际,根本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我问高大壮:“你怎么知道快了?你之前来过燕国?”
“不是,是舆图,我之前在藏书阁里看到过。从璃国到燕国的必经之路上是一大片沙漠,出了沙漠就是绿洲,再然后就是平原。”
“啊?那到燕国都城还有多远啊?”
“可能还有几百里。”
“啥?几百里!不行了,我感觉我也要晕了,要不咱还是别去了,就在那个绿洲搭个棚子凑合过得了。”
“别啊,坚持住,咱们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
“可是 、可是自从我进了御灵宗之后就没怎么锻炼身体,基本上都只是练习法术,我现在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尤其是脚底板,疼得很,咱还是算了吧,我看这里也挺安全的,清广真人肯定找不到我们,咱们就在这儿吧。 ”
说着我就随地坐下,捶捶自己酸痛的大腿。周淼也学我,坐在沙地上揉捏小腿肌肉。
卫延师兄翻了个白眼,嫌弃地走到我们身边把我们两个一把拉起来。
“看看你们两个这种样子,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将来还怎么给掌门报仇?这片沙漠虽然是燕国地界,但由于人烟稀少,常有野兽出没,因此并未设关卡,想过来轻而易举,而且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建筑物或大石块,抓我们简直是易如反掌。必须尽快到有人的地方才行。”
我说:“道理都懂,可是实在是走不动了,你就 让我们歇会儿吧,都连续走了一天一夜了。”
其他人也点点头,对我表示赞同。
卫延师兄一看大家都累了,便只能同意大家原地休息一会儿。
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叫 起来,搞得其他人也纷纷肚子饿。
一个严重 社恐的小姑娘弱弱地举起手说:“我肚子饿,请问你们有吃的吗?”
她叫李茵樱,跟我们是同一年进入御灵宗的,但是她胆子小,还怕人,有严重的社交障碍 ,基本上不会主动和其他 人说话。她每次上课都往后面缩,因为个子矮小,常常 被前面高个子的人挡得严严实实,再加上这又不是大学,老师在 上课之前不会点名,因此都十多年了,各个师祖都记不得有这么个人。
这次她主动说话,估计也是实在饿的不行了,做了好长时间心理建设之后才鼓足勇气站出来说话的。
李茵樱怯生生地看着我们,其他人都在找吃的,我从 储物袋里翻出来一包之前吃剩的山楂锅盔,刚要递给她,就听见周淼惊呼道:“啊!她饿晕过去了!”
“啊?!”我赶紧爬过去,把山楂锅盔掰成小块喂到她嘴里,她也逐渐醒过来。
“谢谢······”
我们休息一会儿,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向着燕国都城进发。
历时十五天一刻不停地持续行走,总算是走到孟朗了。
这里的建筑风格与璃国相比,简直是大相径庭!一眼望去,那些房子的屋顶都呈现出巨大的斜度,仿佛是一座座倾斜的小山丘。而且,这些屋顶的瓦片颜色也十分独特,多为清新的绿色和深邃的蓝色,交相辉映,给人一种宁静而又神秘的感觉。
更有趣的是,这里的每一户人家都会在自家的墙壁上画上一些奇特的符咒。这些符咒虽然看起来有些复杂,但据说它们具有保佑六畜兴旺、五谷丰登的神奇功效。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符咒的存在,这里的人们才能够安居乐业,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
在城门口处设有关卡,有士兵专门查看每个人携带的包裹,禁止携带火药、兵器、毒药进入都城,对于从别国来的商队,则是要检查他们的通关文牒,确认他们有贸易许可,这样才能进入都城。
我们是临时假扮成商队的,通关文牒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但我们丝毫不慌,因为卫延师兄最擅长的就是障眼法,只要用 法术变一个就好了。
轮到我们的时候,卫延师兄拿着他用叶子变得通关文牒给士兵看,对方看了一眼,没找到有什么问题,便让我们进去了。
我边走边称赞师兄:“你这障眼法厉害啊,都能以假乱真了。”
卫延师兄一点也不谦虚,他得意地说:“那是,我的障眼法可是璃国第一。”
周淼问:“然后呢?我们要去哪儿?该怎么报仇?”
卫延说:“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报仇肯定至少是十年以后的事。现在璃国凡间和修真界都不太平,我们才只是筑基期,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打不过清广真人他们几个,咱们得努力提升修为,争取早日结丹。”
于是我们在孟朗城的西北 方向租了一间宅子。
推门进去就 看见院子里杂草丛生,房梁上都是蜘蛛网,里面的家具全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看来得好好打扫一番了。
但我们实在是懒得亲自动手,于是在扫帚抹布上施了法,让它们自动打扫。
而这个时间我们便聚集在 客厅里面商议接下来的事。
卫延师兄首先 说 :“现在能替掌门脱罪的所有证据都没了,我们不要想着靠什么正当的方法重建御灵宗,清广真人对我们不仁不义,害死了掌门、师父、师祖、师叔,既然如此,我们也灭了溯清门!”
接着,他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灰尘被震得漫天飞舞,他愤慨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溯清门!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们会报仇的!”
我看他情绪太激动,赶紧劝他好好坐着,不要时不时站起来。
高大壮提出疑问:“溯清门的弟子知道清广真人和魔教勾结吗?若是不知,那他们也是被人利用了,我们就没必要连他们也一并杀吧。”
周淼说:“是啊是啊,溯清门弟子可能不知道这事,咱们可不能伤及无辜。”
卫延可从不信奉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他一向主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他觉得必须要让那些溯清门弟子也尝尝被灭门的滋味。
这时李茵樱小声说了一句:“可是我们没有被灭门,我们几个逃出来了。”
然后就被卫延骂了个狗血淋头:“那是我们机智勇敢,再加上有上古凶兽狰,这才保住小命,不然那几个挨千刀的玩意儿绝对要把我们挫骨扬灰。也正是 因为我们逃出来了,所以才有机会报仇。而我们绝对不能给溯清门报仇的机会,要 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我说:“得了吧,以我们几个的实力,能解决清广真人和那三个魔教的就了不得了 。我们修炼结丹也需要时间,说不定我们结丹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到元婴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魔教修炼的邪术提升修为快得很,比我们这种正经修炼的快了至少是一百年。他们可以通过各种方法吸收别人的灵力来提升自己,我们很难追赶上。”
高大壮点点头,赞同我的话。
卫延 听了,一瞬间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接着就是无尽的绝望。他瘫在椅子上,六神无主,仿佛魂飞天外。
许久之后,他回过神来,喃喃道:“完了,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逍遥法外吗?难道御灵宗的一切都要拱手让人?”
周淼轻轻拍了拍卫延的肩膀:“再想想其他办法,总之修炼肯定是要继续,但报仇这事也不能放下,现在我们才刚虎口脱险,不急着想这事,报仇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要从长计议,考虑的越多越好。”
我说:“既然凭我们几个赢不了,那你们觉得狰能打赢吗?它可是上古凶兽啊。”
周淼一本正经地分析道:“我觉得也难,毕竟上次狰就中了毒,但狰对付那几个结丹期的应该不成问题,只要它不乱吃东西。”
我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如我们借用灵兽的力量来对付他们吧,世间有不少力量强大的灵兽,有些诞生于上古时期,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既然我能让狰乖乖听我的话,也许我也能让其他灵兽听话。对了,你们有好好学御兽之术吧。”
本以为这个主意会得到大家的赞许,可没想到的是大家第一反应 都是这样太危险了,比直接跟清广真人对抗还危险。
“戎花,你即使有能和动物交流的天赋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冒险啊。畜生就是畜生,跟人没法比,没人那么聪明,它未必能理解你说的话,而且有些灵兽脾气暴躁,一旦失控就会伤到你。还是算了。”高大壮说道。
周淼也说:“你能让狰听你的话,但未必能让其他灵兽也听你的话,有的灵兽野性十足,不会愿意任人驱使,真的不行。”
一下子又变得希望渺茫。
我知道大家是关心我,不想失去我。可是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复仇的方法了,双方实力差距悬殊,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追赶上的,还有他们人多势众,占据了舆论优势,世人都认为他们是正派,一直维护他们,我们若是这个时候跳出来说一句溯清门的坏话,绝对会被信众乱拳打死。不过我们现在已经不在乎能不能为御灵宗正名了,我们只想让清广真人、赤灯、玄灯、白灯这四个人死,至于之后我们会不会被抓住绑在柱子上凌迟处死,那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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