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县议事厅的木桌上，摊开着一张标注密密麻麻的 “防空布防图”，杨岩芯用炭笔在图上圈出七个红色圆点 —— 这是即将重点建设的防空火力核心点。窗外，传来工匠们砍伐木材的 “咚咚” 声，士兵们扛着沙袋往来穿梭，整个县城都沉浸在紧张的防空建设中。
“苏妙音刚传回的探报，蛮兵的大型飞鸢已经组装了三架，翼展四丈，比乙型飞鸢宽一倍，机身两侧还装了蛮式机枪，射程能到一百五十步。” 杨岩芯指着布防图上的黑风口方向，“这东西要是带着炸弹和机枪冲过来，咱们之前零散的防空台根本挡不住。必须建一套‘远有预警、中能拦截、近可防御’的完整防空体系，把柳林县变成铜墙铁壁。”
林羽手里攥着一把刚打磨好的砍刀，刀身映出他坚毅的脸：“杨先生，您说怎么建，俺们就怎么干！步兵连已经抽了两百弟兄，负责挖掩体、搭了望塔；钱宝才的破甲营也调了五十人，帮忙搬运床弩和防空铳，保证三天内把火力点立起来。”
赵老栓背着工具箱走进来，里面装着改良床弩用的牛筋和钢凿：“俺们工匠坊连夜赶制了十架改良床弩，弓弦用四根牛筋拧的，拉力比之前大两成，箭簇加了钨钢尖，三百八十步内肯定能穿透厚铁皮；防空铳也加长了枪管，现在能射到三百步高，够得着大型飞鸢的飞行高度了。”
杨岩芯拿起布防图，在上面画了三条弧线：“咱们的防空体系分三层 —— 外层是五十里预警圈，中层是三十里拦截圈，内层是十里防御圈。每个圈都有对应的预警和火力配置，一层接一层，绝不能让蛮兵的飞鸢靠近县城核心区。”
一、外层预警圈：五十里的 “千里眼”
（一）前沿预警哨的布设：深入蛮兵眼皮底下
外层预警圈的核心是 “前沿预警哨”，杨岩芯选了五个离黑风口最近的点位 —— 黑松岭山顶、落马坡官道旁的巨石堆、青石镇废弃磨坊、野狼谷山口、乱葬岗土坡，每个点位派驻两名侦察兵，要求他们 24 小时轮班观察，一旦发现飞鸢，立刻用信号传递情报。
“黑松岭山顶视野最好，能看到黑风口飞鸢营地的动静；落马坡官道是蛮兵飞鸢常走的路线，必须盯紧。” 杨岩芯给侦察兵们分发 “观察手册”，上面画着大型飞鸢和乙型飞鸢的对比图，“记住，大型飞鸢翼展四丈，飞行时翅膀扇动慢，声音沉；乙型飞鸢翼展两丈，飞得快，声音尖，别认错了。”
王小五主动请缨带队驻守黑松岭：“杨先生放心，俺们侦察排的弟兄都是山里长大的，夜里也能看清天上的影子。俺还带了望远镜，就算飞鸢在黑风口刚起飞，俺也能发现。”
为了让预警哨隐蔽，士兵们用树枝和茅草把观察点伪装起来 —— 黑松岭的预警哨藏在一棵老松树上，树干上凿了个树洞，士兵坐在里面，只露出半个脑袋和望远镜；落马坡的预警哨则挖了个半人深的土坑，上面盖着树枝编的伪装网，从远处看跟普通的土坡没区别。
“每个预警哨都要备着两种信号 —— 白天用旗语，晚上用烟火。” 苏妙音给士兵们分发信号旗和火折子，“看到单架飞鸢，白天举白旗，晚上点一堆火；看到多架编队，白天举红旗，晚上点三堆火；看到大型飞鸢，白天举黑旗，晚上点两堆火加一把绿烟（用铜粉和硫磺混合，燃烧时冒绿烟），一定要传准，不能错。”
（二）通讯链路的搭建：骑马信使 + 传声筒
前沿预警哨离县城远，信号传递是个难题。杨岩芯想出了 “双备份” 通讯法 —— 主要靠骑马信使，备用靠 “传声筒”。
骑马信使从五个预警哨出发，每个哨点到县城都选了最短的路线，沿途每隔十里设一个 “换马点”，安排一名士兵和一匹马，信使到了换马点不用下马，直接换马继续跑，确保情报能在半个时辰内传到县城。
“传声筒” 则是用一丈长的竹筒做的，内壁打磨光滑，每隔三里设一个 “传声站”，两个传声站之间拉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小铃铛，前一个传声站的士兵对着竹筒喊出情报，后一个传声站的士兵听到后，摇铃铛通知下一个站，依次传递。
“虽然传声筒只能传简单的情报，比如‘黑松岭发现大型飞鸢’，但比骑马快，适合紧急情况。” 杨岩芯让工匠们做了二十个传声筒，每个传声站安排一名士兵，“你们要记熟信号对应的情报，比如听到‘黑旗’，就知道是大型飞鸢，别传错了。”
第一天测试时，黑松岭的预警哨模拟发现大型飞鸢，用传声筒传递情报，只用了一刻钟就传到了县城；骑马信使则用了两刻钟，虽然慢些，但能传递更详细的信息，比如 “飞鸢数量三架，朝柳林县方向飞来”。
“两种方法配合，既快又准。” 苏妙音笑着说，“就算有一个传声站出问题，还有骑马信使，不会断了情报。”
（三）民众支援：猎户当 “编外预警员”
前沿预警哨人手不够，杨岩芯想到了周边的猎户 —— 他们常年在山里打猎，视力好，熟悉地形，还懂飞禽的习性，是天然的 “预警员”。
苏妙音带着粮食和布匹，走访了黑松岭、青石镇周边的十个猎户村，跟猎户们说明情况：“蛮兵的飞鸢不仅炸县城，还炸咱们的村子，要是能提前发现，咱们就能躲进防空洞，少死人。”
猎户们早就恨透了蛮兵的飞鸢，纷纷报名：“杨先生要是信得过俺们，俺们就住在山里的窝棚里，发现飞鸢就往县城跑，保证不耽误事！”
杨岩芯给猎户们分发了简易的信号旗，还教他们识别飞鸢：“你们看到天上有‘大翅膀、能载人’的，就是蛮兵的飞鸢，别跟大雁弄混了。要是看到大型飞鸢，就往县城方向举黑旗，咱们的士兵看到了会接应你们。”
老猎户张老汉主动提出驻守野狼谷：“俺在野狼谷住了三十年，那里的风往哪吹，俺闭着眼都知道。蛮兵的飞鸢要是从谷里过，俺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他还带着儿子一起，在野狼谷搭了个窝棚，白天在山上打猎，晚上轮流守夜，成了最靠谱的 “编外预警员”。
二、中层拦截圈：三十里的 “防空铁拳”
（一）防空火力点的分层布局：床弩 + 防空铳的立体拦截
中层拦截圈是防空体系的核心，杨岩芯在三十里范围内选了十个防空火力点，每个点配备不同的武器，形成 “高空用床弩、中低空用防空铳” 的立体拦截网：
1. 高空拦截点（4 个）：选在海拔较高的山头（如黑松岭半山腰、青石镇西坡），每个点部署 2 架改良床弩，配备 5 名士兵（2 人拉弦、2 人装箭、1 人瞄准），负责打击三百至三百八十步高的大型飞鸢。“这些点视野开阔，能覆盖周边十里范围，两架床弩轮流射击，一分钟能射三箭，就算大型飞鸢飞得高，也能拦住。” 杨岩芯让士兵们在床弩周围挖了一米深的战壕，战壕里堆着沙袋，既能挡蛮兵的机枪子弹，又能固定床弩架。
2. 中低空拦截点（6 个）：选在官道旁和村落附近（如落马坡驿站、柳林县北村口），每个点部署 3 支改良防空铳，配备 6 名士兵（2 人一组，轮流射击），负责打击两百至三百步高的乙型飞鸢。“这些点靠近蛮兵飞鸢的必经之路，防空铳射速快，一分钟能射四发，三挺一起打，能形成密集火力，就算飞鸢想俯冲投弹，也会被打下来。” 杨岩芯让工匠们给防空铳做了可折叠的铁支架，不用时能拆下来，方便士兵转移。
每个火力点还配备了 “弹药补给箱”，里面装着足够用一个时辰的弹药 —— 高空拦截点的箱子里有 50 支改良箭（钨钢尖箭簇），中低空拦截点的箱子里有 200 发防空铳子弹（部分是高爆弹，里面装了少量炸药，击中后能爆炸）。
“弹药箱要放在掩体后面，别被飞鸢的炸弹炸到。” 赵老栓给每个火力点的士兵演示如何快速取弹药，“箭要按顺序放，尖头朝里，别扎到手；子弹要码整齐，纸壳定装弹容易受潮，下雨时要盖油纸。”
（二）火力点的加固与伪装：打不烂、找不到
为了让火力点能抗住蛮兵飞鸢的攻击，杨岩芯让士兵们用土石和沙袋加固掩体 —— 高空拦截点的掩体厚三尺，能挡住蛮兵机枪子弹；中低空拦截点的掩体厚两尺，上面盖着树枝伪装，从天上看跟普通的土坡没区别。
“蛮兵的飞鸢有铜制望远镜，能看到地面的动静，伪装一定要做好。” 杨岩芯让士兵们在火力点周围种上野草，还放了几只山羊，“这样蛮兵看到了，会以为是普通的放羊地，不会怀疑。”
黑松岭的高空拦截点，士兵们还在掩体旁边挖了 “应急战壕”，一旦飞鸢俯冲攻击，就能躲进战壕；落马坡的中低空拦截点，士兵们则在掩体后面挖了个弹药库，里面藏着备用的床弩和防空铳，就算前线武器被打坏，也能快速替换。
赵老栓还在每个火力点装了 “防冲击挡板”—— 用厚铁皮做的，斜着固定在掩体前方，能挡住飞鸢投下的炸弹碎片。“上次蛮兵的炸弹碎片能飞两丈远，有了这挡板，弟兄们就安全多了。” 他敲了敲挡板，声音清脆，“这铁皮是从缴获的蛮兵铁甲车上拆的，够结实。”
（三）机动防空队：三十里内的 “救火队”
除了固定火力点，杨岩芯还组建了三支 “机动防空队”，每队配备 5 架改良床弩、10 支改良防空铳，装在马车上（车厢两侧加装铁板防护），由骑兵连的士兵负责驾驶，能在三十分钟内赶到三十里内的任何火力点支援。
“固定火力点怕被蛮兵的飞鸢盯上，一旦被炸毁，就会出现漏洞。机动防空队就是‘救火队’，哪里有漏洞就往哪里补。” 杨岩芯给机动防空队配备了 “路线图”，上面标着每个火力点之间的最短路线，“你们要熟记路线，遇到紧急情况，别绕远路。”
钱宝才担任机动防空队总队长，他带着队员们每天进行 “应急支援训练”—— 模拟某个火力点遇袭，队员们驾驶马车快速赶到，下车后三分钟内搭建好床弩和防空铳，对空射击。“一开始俺们要五分钟才能搭好，练了三天，现在三分钟就够了。” 钱宝才拍着马车挡板，“车厢里还备了干粮和水，就算在外支援一天，也不用饿肚子。”
机动防空队的马车上还装了 “信号旗”，一旦到达支援点，就举旗通知固定火力点的士兵 “支援到了”，避免误伤。“上次演练时，有个队员没举旗，差点被固定火力点的防空铳打到，现在俺们都记牢了，先举旗再开火。” 钱宝才笑着说。
三、内层防御圈：十里的 “最后防线”
（一）核心区火力点：守护关键目标
内层防御圈是柳林县的 “最后防线”，杨岩芯在县城核心区 —— 兵械坊、粮仓、指挥部、讲武堂周围，各部署了 4 架改良床弩和 6 支改良防空铳，形成 “环形火力网”，确保这些关键目标不被飞鸢袭击。
“兵械坊是咱们造武器的地方，粮仓是弟兄们的饭碗，指挥部是脑子，讲武堂是培养人才的地方，一个都不能丢。” 杨岩芯在兵械坊周围挖了三道战壕，第一道战壕离兵械坊五十步，部署防空铳；第二道离一百步，部署床弩；第三道离一百五十步，部署步兵，形成 “火力叠加”。
粮仓的火力点则藏在粮囤后面，士兵们用麻袋堆成掩体，既能伪装，又能挡子弹；指挥部的火力点设在屋顶，士兵们在屋顶搭了个了望台，能 360 度观察，一旦发现飞鸢，立刻开火；讲武堂的火力点则设在操场两侧，学生们也加入了防空训练，一旦遇袭，能帮士兵们搬运弹药。
“俺们讲武堂的学员，每天早上都要练半个时辰的防空铳射击，现在都能打到两百五十步高的目标了。” 讲武堂学员李山骄傲地说，“要是蛮兵的飞鸢来，俺们也能上阵打！”
（二）民众防空洞：保护百姓的 “安全屋”
内层防御圈不仅要保护军事目标，还要保护百姓。杨岩芯组织士兵和百姓，在县城里挖了十个大型防空洞 —— 每个防空洞能容纳两百人，深一丈，宽两丈，顶部用木头和沙袋加固，能挡住炸弹的冲击。
“防空洞要挖在离百姓住处近的地方，比如村口、巷口，方便大家快速躲进去。” 杨岩芯让士兵们在防空洞门口挂了 “防空洞标识”，用红漆画了个大圆圈，晚上还挂着油灯，让百姓一眼就能看到。
每个防空洞配备两名 “洞长”，负责组织百姓有序进入，还备了水和干粮，万一遇袭时间长，百姓也不会渴着饿着。“俺们还在防空洞里挖了小通风口，保证里面空气流通，不会闷。” 负责挖防空洞的王铁说，“昨天试了一下，两百人在里面待了一个时辰，都不觉得闷。”
百姓们也主动帮忙 —— 妇女们缝补沙袋，孩子们捡树枝加固防空洞顶部，老人们则给士兵们送水送粮。“杨先生为了保护俺们，又是建火力点又是挖防空洞，俺们也得搭把手。” 柳林县村民张大妈说，“俺还教妇女们做了简易的急救包，要是有人受伤，能先处理一下。”
（三）应急反击：飞鸢突破后的 “街头战”
万一蛮兵的飞鸢突破外层和中层防线，进入内层防御圈，杨岩芯还制定了 “应急反击计划”—— 组织步兵在街道上搭建 “临时火力点”，用防空铳和手榴弹打击低空飞行的飞鸢；让百姓们躲进防空洞，关闭门窗，避免被弹片伤到。
“飞鸢要是低空飞行，机身离地面只有一百步，咱们的步兵用防空铳就能打到。” 林羽带着步兵连在街道上演练，“每个街口都要设一个临时火力点，用木箱和沙袋堆成掩体，士兵们趴在里面，瞄准飞鸢的翅膀和座舱射击。”
步兵们还练了 “手榴弹打飞鸢”—— 把手榴弹拉弦后，等两秒再扔，让手榴弹在飞鸢附近爆炸，用弹片损伤飞鸢。“一开始俺们扔不准，手榴弹都落在地上，练了几天，现在能扔到五十步高的地方，刚好能炸到低空的飞鸢。” 步兵王二说。
为了防止飞鸢投弹炸坏房屋，杨岩芯还让士兵们在屋顶上盖了 “防火毯”—— 用浸湿的麻布做的，就算炸弹落在屋顶，也能防止起火。“上次蛮兵的炸弹炸坏了十几间房子，这次有了防火毯，就算被炸到，也能减少损失。” 柳林县村长说。
四、协同演练：模拟大型飞鸢空袭
（一）全体系演练：从预警到反击的完整流程
防空体系建成后的第三天，杨岩芯组织了一场 “全体系协同演练”，模拟三架大型飞鸢从黑风口出发，朝柳林县飞来，测试整个防空体系的反应速度和协同能力。
“演练开始！” 随着杨岩芯的口令，黑松岭前沿预警哨的士兵举起黑旗，模拟发现大型飞鸢；传声站的士兵立刻传递情报，“黑松岭发现大型飞鸢三架，朝县城方向飞来”；骑马信使也快马加鞭赶往县城，传递更详细的信息。
县城指挥部接到情报后，立刻用号角发出预警 ——“呜 —— 呜 ——” 的长号声传遍整个县城，士兵们冲向各自的火力点，百姓们则有序躲进防空洞。
三十分钟后，“大型飞鸢”（用风筝模拟，上面绑着灯笼，代表飞鸢的灯光）进入中层拦截圈，黑松岭和落马坡的火力点立刻开火 —— 改良床弩射出的箭命中 “飞鸢”，防空铳的子弹也打在风筝上，“飞鸢” 摇晃着，模拟被击中；其中一架 “飞鸢” 突破中层防线，进入内层防御圈，街道上的临时火力点立刻开火，手榴弹在 “飞鸢” 附近爆炸，“飞鸢” 最终落在空地上，演练圆满结束。
（二）暴露问题与改进：让体系更完善
演练中也暴露了几个问题：一是前沿预警哨的信号传递有延迟，传声站的士兵因为紧张，漏传了 “飞鸢数量”；二是中层火力点的协同不够，黑松岭的床弩和落马坡的防空铳没有同时开火，给了 “飞鸢” 突破的机会；三是内层防御圈的临时火力点搭建太慢，耽误了反击时间。
针对这些问题，杨岩芯立刻制定改进措施：
1. 信号传递：给每个传声站的士兵配备 “信号卡”，上面写着不同信号对应的情报，士兵传递时对照卡片，避免漏传；每天进行三次信号传递训练，直到士兵们熟练为止。
2. 火力协同：制定 “火力协同表”，规定哪个预警哨发现飞鸢，对应的火力点要在多长时间内开火；每天进行两次火力协同训练，让各火力点的士兵熟悉彼此的位置和开火时间。
3. 临时火力点：提前做好 “预制掩体”—— 用木箱和沙袋预制成小型掩体，存放在每个街口，一旦需要，士兵们三分钟就能搭建好临时火力点，不用再临时堆沙袋。
改进后的第二天，杨岩芯又组织了一次演练，这次所有环节都顺利完成 —— 预警信号传递准确，火力点协同开火，临时火力点搭建快速，没有再出现问题。“现在就算蛮兵的大型飞鸢真的来，咱们也能应对。” 杨岩芯满意地说。
五、伏笔：蛮兵的 “飞鸢编队” 计划
演练结束后的当天晚上，苏妙音的探报带来了更紧急的情报：“杨先生，探到蛮兵要组建‘飞鸢编队’，由五架大型飞鸢和十架乙型飞鸢组成，还配备了‘轰炸队长’，专门指挥空袭；他们计划三天后从黑风口出发，分两路进攻柳林县，一路从正面吸引火力，另一路从侧面偷袭兵械坊。”
杨岩芯拿着情报，眉头紧锁：“五架大型飞鸢加十架乙型飞鸢，还有专门的指挥，看来蛮兵是想一次突破咱们的防空体系。” 他立刻召集将领们开会，调整防空部署 —— 把机动防空队增加到五支，重点防守侧面；在兵械坊周围加派两架改良床弩，增强防御；让前沿预警哨增加观察频率，每十分钟汇报一次情况。
赵老栓也连夜赶制改良武器：“俺们要做二十发‘高爆箭’，箭簇里装炸药，命中飞鸢后能爆炸，就算是大型飞鸢，也能炸坏它的翅膀；防空铳也要做五十发‘穿甲弹’，用钨钢做弹丸，能穿透大型飞鸢的厚铁皮。”
林羽则带着步兵连加强巡逻：“俺们要在侧面的野狼谷和乱葬岗加派巡逻队，防止蛮兵的飞鸢从侧面偷袭；还要教步兵们练‘防空铳仰射’，就算飞鸢从头顶飞过，也能打到。”
夜色渐深，柳林县的灯火还亮着 —— 工匠们在赶制武器，士兵们在加固火力点，百姓们在整理防空洞的物资。所有人都知道，三天后，一场针对大型飞鸢的恶战，即将打响。
杨岩芯站在县城的城墙上，望着黑风口的方向，手里握着改良床弩的箭簇 —— 钨钢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心里清楚，这次防空体系的实战检验，不仅关系到柳林县的安危，更关系到龙炎军军工救国的信心。只要守住这次，就能证明他们的武器和战术，能应对蛮兵的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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