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记忆』是个骗子。
乘坐槲寄生，二人去往赞达尔口中的『墓碑』之下。
墓碑一词不难理解，『德谬歌』所在是『无名泰坦大墓』，那进入通向大墓的入口就是墓碑。
而墓碑之下。
自然也就是入口下方。
看着『赞达尔』，黑塔彻底绷不住了，“真被你猜中了。”
快步走去。
来到『赞达尔』的面前。
以前的赞达尔，黑塔是需要抬头仰望的，但如今的赞达尔，黑塔却能低头俯视。
这并非是赞达尔效仿刻律德菈拿身高换了某种东西，而是赞达尔如今只剩下了——
一颗头。
【星：？】
【三月七：？】
【丹恒：？】
【凯妮斯：？】
【大地兽：？】
【哈基米：？】
【盗宝团某位成员：？】
【风系史莱姆：？】
【雷神瞳：？】
【死侍：？】
【帝王级崩坏兽：？】
【终焉之茧：？】
“只剩颗脑袋了？”
黑塔丝毫不留情面：“你现实中的样子，还真落魄啊。”
“久……疏……问候。”
一阵计算，赞达尔提前留下的虚影显现出来，“欢迎，二位，我很高兴，看到遗言得到回应。”
黑塔抛出质问：
“又是『墓碑』又是『遗言』的，你是畏罪自尽了不成？”
赞达尔回以解答，“『铁墓』已足够强大，我只需等待。”
“而留在此地，仅仅的为了分享发现的喜悦，也为了祝贺两位得出与我相同的结论：有关『翁法罗斯之心』的真相。”
“结束这场哑谜吧。”
黑塔不作寒暄，直奔主题，“你口中的『翁法罗斯之心』，正是去向不明的德谬歌。”
“而它对应的躯壳，就是这台权杖。你干扰实验，将『翁法罗斯之身』变成了一具用来培养铁墓的空壳。”
“你对窃忆者赶尽杀绝也是自然。无论如何，你都要杜绝『心智』诞生的可能。”
黑塔并不遮掩，将她手中的信息一口气抛了出来。
她能笃定，赞达尔绝对已经料想到自己会知道这些，而自己会带着这些找到他，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所以没必要遮遮掩掩。
说起来复杂。
但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
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
赞达尔淡然开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背叛的记忆铭刻我心，我从不手软。”
“而现在，完美的容器也与『翁法罗斯之身』完成融合。”
完美的容器。
自然就是卡厄斯兰那。
没有自我的存在。
就是最佳的空壳。
螺丝咕姆：“可惜，德谬歌是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赞达尔心情喜悦，转身看向了权杖内核，“那便让我们共享发现真相的喜悦吧。至此，史诗最后的隐秘也烟消云散——”
“phiLia093消失的真相：一场『记忆』的谎言。”
……
一道白光之后。
并不是原神启动。
而是少女的轻言。
少女的声音：“可我的故事，该从哪里说起呢？”
“从宇宙的起点？
逗你的，那也太夸张了，
我想讲述的，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故事……”
“小到——
从一枚『种子』开始。”
“我知道，你在听。”
“好朋友。”
【星：我就知道！这光幕绝对是『记忆星神』的诡计！】
【浮黎：？】
【黑天鹅：浮黎可没有这种闲工夫，不如说是『欢愉』星神。】
【花火：嗯。乐子神会做出这种事情并不奇怪，但祂为了什么呢？这光幕可没有乐子可言。】
【阿哈：阿哈！】
【阿基维利：不不不，这绝非我老友所为，而是他人。】
【黑塔：闭嘴！阿基维利！听少女讲述的是个什么故事。】
【少女：？】
“梦中的神明（『记忆』浮黎』告诉我，世界是从一枚『种子』中发芽的。”
“它长成名为『翁法罗斯』的大树，而『岁月』是沐浴光的枝叶。”
“真巧呢。斑驳的日光，婆娑的树影，也是人家最初的『记忆』。
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清晨，村里最高大的树下……
哀丽秘谢的女儿，
悄然来到世上。”
影像显现。
是哀丽秘谢的风景。
“多么动人的开篇。”
“一声啼哭，是孩子带给世界最初的礼物。”
“‘神谕应验了！’村民们说，‘这孩子是泰坦的馈赠。’”
‘粉色的头发，还有尖尖的耳朵，她生来就是『岁月』的祭司。’
泰坦也送来祝福：『汝将收梢于花开时，一如终结诞下起始。』
花开花落，多美的结局。这一夜在人们的欢笑中结束……
‘孩子，大声地哭吧。将你的声音，带给欧洛尼斯。’”
【星：昔涟的诞生。】
【三月七：昔涟居然是在浮黎的瞩目下诞生的！】
【丹恒：这是个骗局。】
【黑天鹅：难道说，昔涟梦中的星神不是浮黎？】
【星：是阿哈！】
【姬子：不可能，翁法罗斯没有『欢愉』的迹象，所以……】
【姬子：也不是不可能。】
【星：@阿哈。】
【星：我知道是你，肯定是你扮演浮黎，欺骗了昔涟！】
【花火：太欢愉了。】
（未定义的记录#6。）
（已归档。）
“话虽如此，
人家可不喜欢眼泪。”
“时光静静地，
在欢笑中流淌。”
“故乡的风吹拂着麦浪，还有秋千、风铃、海，和小妖精们跑调的清唱。”
画面显现。
几只迷迷陪着一个少年。
“‘『哀丽秘谢』这个名字，明明取自众神的哀伤……’童年的朋友疑惑不解，‘可你却总是嘻嘻哈哈，好像从来没有烦恼。’”
“所以，为什么呢？”
“答案是——『因为世界对我温柔，我就长成温柔的模样。』”
（未定义的记录#28。）
（已归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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