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哈力选中的天选之女—易然。
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好不容易才把哈力搞定,终于获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顶着黑眼圈洗漱完,倒头就睡得死沉沉的。
但却像是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似醒......又非醒。
奇妙的是,她发现自己正以第三者视角在观察着自己的肉身。
她能清晰地见到自己体内,那棵小树苗正在贪婪地吸食着天地间的缕缕灵气。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棵只长出了两截枝桠的金乌神树,此刻渐渐凝出了第三节枝桠。
这金乌神树长于小腹丹田处,枝桠却凝于自己的血脉中,她很好奇,这金乌神树到最后,会不会布满自己全身的每一处经脉。
正思索着......她的识海,又猛地进入了自己体内。
她站在那棵金乌神树前,能清晰地看到树干上的纹路,甚至是每一圈年轮。
而那年轮,只有七圈,她下意识能感知到,这年轮代表了她目前的修为在人元根七阶。
当轮每增加一圈,则代表她的修为上了一阶。
就在她想要凝结出第八圈年轮时,体内的灵气却像是饱和了,任她怎么吸收,体内的树苗都不再有丝毫变化。
反而随着灵气的不断涌入,经脉开始生出一丝丝鼓胀的不适感。
易然首次修炼,就像是第一次尝到人间美食的初生婴儿,肚子饱了,但感觉还能塞下两口。
这灵气吸着吸着......手脚就开始不听使唤了。
她赶紧站起身来活动活动,却是左手六、右手七,左脚画圈右脚踢......
“不行不行、这灵气太多了,好像是梗住了,看来是到我经脉的极限了,得多加修炼,拓宽我的经脉柔韧度才行,这不抗造啊......”
易然只好敛收意念,停止运气。
为了让自己体内灵气快速消耗,她只能歪着嘴、扭着手,将经脉里的灵气再释放出来。
那姿势,不知道的看见了,以为她尸变了......
释放几次饱胀的灵力后,却收效甚微,她只觉得浑身还是麻木不已、行动不便也并未有很大改善。
她好不容易吸进体内的灵力,就这么乱挥一通,觉得实在是浪费。
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从那猎兽峰门人那‘捡’来的宝贝。
于是趁着自己这股好学劲和不错的记忆力,将那本秘术的什么传音术、换容术、隐身术、控兽术功法。
全都学了个遍,至于学到了几分还不得而知。
因为目前没有让她检验自己成果的机会。
等她周身恢复正常后,缓缓睁眼时,顿觉灵台一片清明。
尝试运转周身灵力,只觉得四肢百骸变得无比通畅、力量磅礴,全身像有一股使不完的牛劲。
就连五感,也比先前灵敏不少......
光秘之目的可视范围,也达到了五六十米,
空气中隐隐约约飘来的饭菜香味,窜入易然的鼻腔中。
她甚至能从闻到的味道中,辨别出调料的配比。
“包子肉馅里的姜末多了......我不爱吃。”
她喃喃道:“这就是入定后自行参悟的好处吗?
难怪人人都想成神,痴迷于修炼,这其中蕴含的大道,果真玄妙无比啊!”
易然一下子受到了鼓舞,内心感慨万分,终于找到了一个比享受美食还要让人着迷的东西了。
易然兴奋地站起身来,发现此时外边已经天光大亮。
“没想到,自己入定后只觉得过了一时半刻,但外界却早已过了好几个钟头。”
她伸伸懒腰,整理好衣裙,打算今日要去找桑托学点什么防身的东西。
距离进入祈神宗已不足一月的时间,还是要早些提升实力为要。
况且,她还有个小问题,打算找桑托聊聊
她抱起熟睡中的哈力,迈步走到房门边......
却听见旁侧的竹楼下,有人在窃窃私语。
传入她耳中的‘绑住’二字,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易然思忖着,这又是哪个倒霉蛋犯了族规吗,要被行刑了这是?
她走到窗边,利用敏锐的听觉和光秘之目,很快便搜寻到了这声音的来源。
旁侧的一栋竹楼外,乌鲁卫一手拿着短刀,一手拿着绳子,视死如归地望着易然所在的二楼房间。
他母亲带着妹妹,在阴影处担忧地望着乌鲁卫的背影,眼眶湿润,眼神却坚定无比。
她不安地揉搓着自己的衣角,望了一眼易然所在的方向,口中嗫嚅道:“对不起......”
易然抚摸着哈力的手一顿,将哈力放到了竹椅上,嘲讽地勾唇一笑。
“没来找你母子的麻烦,你二人反倒还想杀我?来得正好,就用你来试试我新晋的功法......”
她拿掉门闩,将门开出一条缝,站到了门后面,蓄积了五成灵力到手上。
准备来个关门捉鳖......
乌鲁卫走上二楼的脚步声渐近,可刚跨进易然屋内,他又退了出去。
易然心惊:“还挺警惕......他发现我了?”
从门缝里一瞧,乌鲁卫眉头紧皱着,正在门前徘徊不前。
他看着手中的绳子,始终觉得不妥,又跑回去将他母亲找来。
易然看着心怀不轨的乌鲁卫,隐隐动了杀心。
“这是害怕自己打不过我,还找个帮手来?”
知晓二人的目的是她,她自信有实力能打过乌鲁卫,便收起了光秘之目,大咧咧地端了杯茶水,在门后品了起来。
又紧闭了窗户,等二人上钩。
等她母子二人商量好后,乌鲁卫母亲先行溜进了房中,乌鲁卫在后。
二人一进入昏暗的屋中,就听房门被锁上。
随之而来的,是乌鲁卫的一顿暴揍,乌鲁卫母亲在一旁又哭又叫,让易然住手。
易然沉声吼道:“再叫连你一起打!”
乌鲁卫母亲立马噤了声,不敢再言语。
只默默地摸到门边,将门窗打开,让屋子里亮堂了起来。
随后,乌鲁卫母亲眼泪婆娑地走到易然面前,举起粗糙的右手,小声问易然:“那个......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易然打得疲了,没好气地抬头看她:“有遗言?”
乌鲁卫母亲带着哭腔、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我们是来请罪的,乌鲁卫自缚绳索,是为了向你表明我们的诚意。”
易然一愣,扭头看向倒地不起的乌鲁卫,正被捆得严严实实,口里还被塞了布团。
现下已经被易然,打得鼻青脸肿。
咧着嘴哭的同时,门牙还掉了一颗,骨碌碌地滚到了易然的脚边。
易然的手脚,一时有些局促不安。
但嘴上却不愿落了气势。
“不是,你们请罪,有这么请罪的?偷摸溜进我一姑娘家的房里,还拿着绳子和刀,让我怎么想也不觉得你们是来请罪的,倒是像来谋害我的。”
乌鲁卫母亲赶紧拽掉乌鲁卫口中的布团,仓皇解释道:“小易你别误会,他之所以掉头回来找我一起,就是想到进你房间多有不便,所以才拉我来避嫌的。”
“那你们为何鬼鬼祟祟的?”
乌鲁卫咧着说话漏风的嘴,没好气地道:“别嫩看到了......不嫌丢嫩嘛......”
乌鲁卫母亲又一耳刮子打在他的脸上,“跟小易姑娘怎么说话的?注意你的态度!”
乌鲁卫:“......?阿娘?我是您亲生的吗?”
乌鲁卫母亲不再理睬他幽怨的目光,转头将左手拿着的一个精致小盒子,递给了易然。
“打开看看,这是我们向你请罪的诚意。”
易然狐疑地打开,眼前顿时一亮。
这盒子里面的东西,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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