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建将李虹的冷冻人头与克隆人体成功接合复活的事,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可这股热度却丝毫未减,尤其是在国外,依旧是人们热议的焦点。
毕竟,这一技术突破,实在是颠覆了人们对医学的认知。
“许医生,只要您肯来我们医院,我们愿意为您建一个全球最先进的实验室,资金方面您不用担心,要多少有多少!”一位来自 m国知名医院的代表,在电话里语气急切地说道。
许光建只是平静地回应:“感谢你们的看重,但我目前的研究重心还在中国,暂时没有出国的打算。”
类似的邀请接踵而至,却都被许光建一一拒绝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根在中国,他的研究是为了造福更多同胞,而不是为了个人的名利。
在 m国 N市的一所顶尖大学里,有一位名叫牛星的着名教授。他在宇宙研究领域的成就,那可是响当当的。
牛星瘫在特制的轮椅里,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瘦得能清晰看见突出的骨骼。
四肢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僵硬着,仿佛生了锈的零件,只有右手三根手指还能勉强活动,像是风中残烛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的脸颊深深凹陷,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毫无血色,唯有那双深陷的眼睛,透着对科学的执着与渴望,像两颗在暗夜中闪烁的星辰。
他曾在各种顶级科学杂志上发表过数十篇重量级论文,每一篇都能在学术界引起不小的轰动。
凭借着卓越的研究成果,他获得的奖项能摆满一整个房间,什么“杰出科学贡献奖”“宇宙探索先锋奖”,数不胜数。
他出版的《时间论》一书,更是火遍了全球,迅速登上了世界畅销书榜的榜首,被翻译成一百多种语言,无论是学术界的专家还是普通的科学爱好者,都争相阅读。
除此之外,他还出版了许多关于科学理论的书籍,本本都是经典。
在 m国,他的名气大到连几任总统都亲自接见过他,和他探讨宇宙奥秘以及科学发展的方向。
可天有不测风云,十年前,还不到三十岁的牛星,被诊断出患上了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冷冻症”。
这个病像一把无情的枷锁,把他牢牢地困在了轮椅上。
十年来,他终日与轮椅为伴,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吃喝拉撒都得依赖别人照顾。
每天早上,护士会小心翼翼地帮他洗漱、穿衣;吃饭时,需要有人把食物打成糊状,一点点喂进他嘴里;就连翻身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他自己也做不到。
但即便如此,牛星对科学的探索从未停止。
他用那仅能活动的三根手指,在特制的键盘上艰难地敲击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断地进行着科学探讨和研究。
他的书房里,堆满了各种书籍和手稿,每一页纸上都留下了他执着的印记。
这天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落在牛星的轮椅上。
他的妻子正给他读着当天的新闻报纸,当再次读到许光建复活李虹的相关报道时,牛星原本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他激动得浑身微微颤抖,用尽全力,让那三根手指在键盘上缓慢地敲击着,发出“哒、哒、哒”的轻响。
这是他和妻子约定的交流方式,通过特定的敲击次数来表达简单的意思。
妻子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凑近他问道:“你是说,想请这位华人医生给你治‘冷冻症’吗?”
牛星的手指又轻轻敲了两下,这是表示“是的”。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妻子握住他冰冷的手,心疼地说:“我知道你一直想站起来,想重新回到实验室。放心,我这就去想办法联系这位许医生。”
牛星的妻子心里清楚,丈夫的病在 m国医学界几乎被判定为不治之症,许光建能让李虹死而复生,或许也能治好丈夫的病,这可能是丈夫唯一的希望了。
她首先想到了在 m国医学界颇有声望的里肯教授。里肯教授是神经学方面的权威,和牛星夫妇一直有来往。
牛星的妻子带着一丝忐忑,找到了里肯教授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摆满了各种医学书籍和实验报告,里肯教授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看着一份研究资料。
“里肯教授,打扰您了。”牛星的妻子轻声说道。
里肯教授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着说:“是牛星太太啊,快请坐。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牛星的妻子把许光建复活李虹的消息以及牛星想请他治病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里肯教授。
“您在医学界人脉广,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们联系一下这位许医生?”
里肯教授听完,沉思了片刻。
他知道牛星的情况,也听闻了许光建复活李虹的医学奇迹。
他点了点头说:“牛星是我们科学界的瑰宝,能帮他治病,我义不容辞。我会尽力帮你们联系许医生的。”
牛星的妻子感激地说:“太谢谢您了,里肯教授。”
几天后,里肯教授参加了一个医学学术交流会。
会上,他遇到了来自德国的希特教授。希特教授在国际医学界也很有名望,而且里肯教授知道,他前段时间去过中国。
交流间隙,里肯教授拉着希特教授,把牛星想请许光建治病的事说了一遍:“希特教授,你去过中国,对那位许光建医生应该有所了解吧?就是那个成功复活了李虹的医生,牛星的情况你也知道,他真的很需要这次机会。”
希特教授一听“许光建”这个名字,眼睛一亮,笑着说:“巧了,许光建曾是我的学生呢!
这孩子聪明又勤奋,在医学上很有天赋,他能完成复活李虹这样的创举,我一点都不意外。”
里肯教授喜出望外:“那真是太好了!你愿意帮我们联系一下他吗?”
“当然愿意,”希特教授爽快地答应了,“牛星教授是我非常敬佩的科学家,能帮他我很乐意。我这就给许光建打电话。”
希特教授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拨通了许光建的电话。
电话那头,许光建正在车上的“移动实验室”里忙碌着,听到手机铃声,他擦了擦手上的消毒液,接起电话:“您好,哪位?”
“光建,是我,希特。”电话里传来希特教授熟悉的声音。
“老师?是您啊!”许光建有些意外,语气里带着一丝惊喜,“您最近还好吗?”
“我挺好的,”希特教授笑着说,“我现在在 m国参加学术交流。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是关于一位名叫牛星的教授……”
希特教授把牛星的情况以及想请他去 m国治病的想法,详细地告诉了许光建,还特意提到,正是他复活李虹的事迹给了牛星希望。
许光建听完,陷入了沉思。牛星教授的名字他早有耳闻,知道他在科学界的成就和贡献。
对于他的病情,许光建也有所了解,那确实是一种极其难治的病。
而自己能成功复活李虹,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治疗“冷冻症”与复活技术虽有一定关联,但难度却也不小。
去 m国为牛星治病,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一方面,他敬佩牛星教授的毅力和成就,也想尽力帮他;另一方面,他的研究长生疫苗最关键,实在走不开。
而且他之前已经拒绝了 m国医学界的邀请,现在突然答应去为牛星治病,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许光建皱着眉头,犹豫地说:“老师,这件事……我需要考虑一下。”
希特教授理解他的顾虑,说道:“没关系,你慢慢考虑。但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这件事,牛星教授真的很不容易,你的技术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我知道了,老师。我会尽快给您答复的。”许光建挂了电话,心里五味杂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许光建站在小车前,望着远方,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去还是不去,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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