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的年味渐浓,朱雀大街上张灯结彩,商贩们吆喝着售卖年货,百姓们穿梭其间,脸上满是喜气——新政推行一年,粮价稳定,边境太平,这是多年来少有的安稳年景。但赵宸的书房里,气氛却异常凝重,青铜罗盘静静躺在案上,盘面龙纹忽明忽暗,散发出微弱的警示光晕。
“这几日罗盘异动愈发频繁,恐怕有不寻常之事要发生。”赵宸指尖抚过罗盘,语气带着几分担忧,“此前每次时空异动或危机将至,罗盘都会有这般反应,只是这次……气息格外隐晦,看不出源头。”
包繶刚从监察院赶来,手中拿着一份密报:“赵兄,你看这个。韩琦近日频繁与各地士族书信往来,还私下会见了几位被新政打压的旧臣,似乎在密谋什么。更奇怪的是,龙图阁的古籍库近日有异动,有人深夜潜入,翻阅关于‘时空裂隙’与‘上古信物’的记载。”
“时空裂隙?”赵宸心中一凛,瞬间联想到青铜罗盘的秘密,“能进入龙图阁古籍库的,定是朝中重臣或皇室宗亲。韩琦一直反对新政,若他知晓罗盘与时空的关联,怕是会借机生事,甚至勾结外力,动摇新政根基。”
正说着,狄青一身戎装闯入书房,神色紧张:“刚收到西北密报,西夏主战派突然发难,软禁了主张与宋议和的太子,新上台的将领暗中调兵,边境互市的西夏商户也陆续撤离,恐有重启战事的迹象!”
三件事接踵而至,赵宸立刻意识到其中的关联:“韩琦在朝内密谋,西夏主战派异动,加上龙图阁古籍被盗阅——这绝非巧合,怕是有人在暗中串联,内外勾结,想要破坏新政与边境和平,甚至觊觎罗盘的力量。”
他起身走到舆图前,指尖在汴京城与西北边境之间划过:“当务之急,一是稳住朝局,查清韩琦的密谋;二是加强边境防御,防止西夏突袭;三是守住龙图阁,阻止有人进一步窥探时空秘密。”
三人分工明确:狄青即刻返回西北,统筹边军防御,密切关注西夏动向,若对方开战,务必坚守边境;包繶带领监察院精锐,暗中监视韩琦及其党羽,收集其密谋的证据;赵宸则坐镇京城,一方面协调各方,另一方面研究青铜罗盘的异动,试图找出危机的源头。
部署完毕,狄青与包繶即刻行动。赵宸独自留在书房,将青铜罗盘放在龙图阁借来的“上古遗迹图谱”上,罗盘与图谱接触的瞬间,金光暴涨,图谱上原本模糊的纹路渐渐清晰,竟与罗盘龙纹完全吻合。
“原来罗盘与上古遗迹同源,都是维系时空秩序的信物。”赵宸心中豁然开朗,“若有人想要利用时空裂隙或上古力量,必然需要借助类似的信物或记载,龙图阁的古籍被盗阅,恐怕就是为了寻找控制时空的方法。”
次日清晨,赵宸前往龙图阁,面见掌管古籍库的大学士:“近日古籍库异动,还请大人配合监察院,彻查出入人员名单,尤其是翻阅‘时空裂隙’相关古籍的人。”
大学士面露难色:“赵大人,古籍库出入记录皆有存档,但能查阅秘藏古籍的,皆是三品以上官员或皇室成员,其中……韩琦大人在前几日确实来过,还借阅了《上古时空考》。”
“果然是他!”赵宸心中一沉,看来韩琦不仅在朝内密谋,还在探寻时空秘密,其野心远超单纯阻挠新政。
离开龙图阁,赵宸刚回到新政总领使司,便接到包繶的密报:“赵兄,我们跟踪韩琦的亲信,发现他们与一名神秘人接头,那神秘人身形诡异,身上带着与罗盘相似的能量波动,似乎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跨世者?”赵宸瞳孔骤缩,之前的白衣公子虽已消散,但难保还有其他跨世者闯入,若此人与韩琦勾结,后果不堪设想,“立刻严密监控神秘人,切勿打草惊蛇,我马上过去。”
赵宸赶到监察院的秘密据点,通过暗窗望向对面的客栈——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正与韩琦的亲信交谈,男子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黑气,与之前白衣公子的时空能量截然不同,却同样带着破坏时空秩序的气息。
“此人身上的黑气,与罗盘预警的气息一致。”赵宸低声道,“他与韩琦勾结,恐怕是想利用韩琦的势力,获取龙图阁的古籍与罗盘,进而操控时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我们现在动手吗?”包繶问道。
“不可。”赵宸摇头,“我们还不清楚他的具体目的,也不知道他是否有同伙,贸然动手恐打草惊蛇。且韩琦在朝中根基深厚,没有确凿证据,难以将其扳倒。”
他沉思片刻,说道:“你继续监视他们,收集韩琦与神秘人勾结的证据;我则前往后宫,面见皇后,借皇室之力,暂时封锁龙图阁秘藏古籍,防止更多时空秘密泄露。”
来到后宫,赵宸向皇后禀明情况:“如今有人觊觎龙图阁中的时空秘密,若被其利用,恐引发时空异动,危及大宋江山。恳请皇后娘娘出面,以‘保护皇室秘藏’为由,暂时封锁龙图阁秘藏区域,禁止任何人出入。”
皇后深知事态严重,立刻答应:“赵大人放心,哀家即刻下令封锁龙图阁,同时让禁军加强皇宫与龙图阁的守卫,绝不让外人窥探秘藏。”
封锁龙图阁的消息很快传到韩琦耳中,他虽心有不满,却也不敢公然违抗皇后的命令。神秘人得知后,面色阴沉,对韩琦的亲信道:“告诉韩琦,尽快想办法获取罗盘,没有罗盘,仅凭古籍无法操控时空。若三日之内拿不到罗盘,我便不再与他合作,届时西夏开战,他也难逃罪责。”
亲信不敢怠慢,立刻将消息禀报韩琦。韩琦陷入两难——他既想借助神秘人的力量扳倒赵宸、废除新政,又担心神秘人过河拆桥,更害怕西夏开战引发动荡,自己承担不起责任。
此时的赵宸,早已通过监察院的监视,得知了神秘人的要求。“韩琦现在骑虎难下,正是我们的机会。”赵宸对包繶道,“你即刻派人前往西北,告知狄青,让他故意放出‘边军粮草不足’的假消息,刺激西夏主战派,同时让他做好开战准备;我则在朝中散布‘韩琦与西夏私通’的流言,动摇其党羽的信心。”
计策很快实施,西北“边军粮草不足”的消息传到西夏,主战派将领大喜,认为此时进攻必胜,立刻下令集结军队,准备突袭北宋边境;朝中“韩琦私通西夏”的流言也愈演愈烈,韩琦的党羽们纷纷与其划清界限,生怕受到牵连。
韩琦得知后,又惊又怒,深知自己已被神秘人与西夏主战派裹挟,若不尽快破局,必将身败名裂。他思来想去,最终决定铤而走险,派人去新政总领使司盗取青铜罗盘。
深夜,几名黑衣人潜入新政总领使司,直奔赵宸的书房。但他们刚触碰到青铜罗盘,罗盘便爆发出强烈的金光,将黑衣人震飞出去。早已埋伏在周围的监察院官员一拥而上,将黑衣人擒获。
“果然来了。”赵宸从暗处走出,看着被擒的黑衣人,冷笑道,“带下去严加审讯,让他们供出韩琦与神秘人的密谋。”
与此同时,西北边境传来消息:西夏主战派率军突袭,狄青早已做好准备,设下埋伏,大败西夏军队,斩杀主战派将领,扶持之前被软禁的太子重新掌权,边境再次恢复稳定。
朝堂之上,赵宸将韩琦与神秘人勾结的证据,以及黑衣人盗取罗盘的供词呈上,宋仁宗震怒,当即下令将韩琦及其党羽革职查办,打入天牢。
危机暂时解除,赵宸回到书房,青铜罗盘的警示光晕渐渐消散,恢复了往日的柔和。他望着罗盘,心中明白,这只是又一次时空危机的化解,未来仍可能有跨世者或野心家觊觎罗盘的力量,破坏时空秩序。
但他并不畏惧,因为他有狄青、包繶这样的伙伴,有朝廷与百姓的支持,更有青铜罗盘的指引。他将继续守护时空秩序,推行新政,守护大宋的江山与百姓,在皇佑年间的风云中,书写属于守护者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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