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毡帐内,铁木真摩挲着宋制火器的残片,眼神阴鸷如冰。“大宋联盟看似铁板一块,实则各图私利。”他掷下羊皮地图,对哲别、木华黎下令,“派使者携黄金千两、骏马千匹,许西夏扩土灵州以西,许吐蕃独占河西互市,许西域小国免于征伐——让他们背弃大宋,断其臂膀!”
三路蒙古使者出发时,赵宸正立于凉州帅府的观星台上,腰间罗盘嗡嗡震颤,盘面投射出西夏嵬名安惠、吐蕃悉罗与蒙古使者密谈的影像。“蒙古人想釜底抽薪!”岳飞按剑怒喝,“这些盟友,竟忘了是谁数次救他们于水火!”
赵宸指尖划过罗盘上的西域以西之地,眼中闪过决断:“人心难测,与其强求,不如另寻强援。”他转身对宋江道,“宋先锋,你率使团沿丝绸之路西进,联络波斯萨珊王朝。他们与蒙古素有旧怨,且商贸往来频繁,许以丝绸、瓷器专营权与火器支援,邀其共抗蒙古!”
宋江领命,带着百名亲兵、百门火铳与满载丝绸的驼队,踏上西去之路。穿越河西走廊、翻越帕米尔高原,历经两月艰险,终于抵达波斯都城泰西封。波斯国王库思老二世听闻大宋来意,面露迟疑——波斯正与阿拉伯帝国对峙,不愿再树蒙古强敌。
宋江取出罗盘投射的蒙古军袭扰波斯东部边境的影像,又现场演示火铳威力:“大王可知,蒙古铁骑所到之处,城邦化为焦土。若波斯与大宋结盟,我们共享火器技术,联手牵制蒙古西扩;若坐视大宋败亡,波斯下一个便会被蒙古铁蹄踏平!”
库思老二世望着火铳轰开的岩石,又想起东部边境的蒙古袭扰之苦,终是点头:“寡人愿派三万‘不死军’东进,驻守西域葱岭,截断蒙古西援之路;再赠大宋良马五千,助你们组建骑兵!”
就在宋江携波斯盟约返程时,凉州的联盟危机已然爆发。悉罗被蒙古许的互市独占权诱惑,以“部落秋收”为由,率吐蕃骑兵退回湟水谷地;西夏则暗中与蒙古约定,不再出兵支援,仅守灵州自保。
“忘恩负义之辈!”岳飞怒拍案几,“若不是我们驰援,西夏早被蒙古灭国,吐蕃也难守湟水!”
赵宸面色平静:“利字当头,不必苛责。当务之急是整合现有力量,应对蒙古反扑。”他当即调令:“西域联军坚守河西走廊,大宋新军主力进驻嘉峪关;波斯援军抵达后,部署在葱岭一线,切断蒙古西路补给;再传信东京,调三万援军西进,补充兵力!”
一月后,波斯“不死军”身着锁子甲、手持弯刀,在葱岭下与宋军汇合。这支精锐步兵阵列严整,战力强悍,迅速融入联军防线。
铁木真得知大宋联络波斯援军,且联盟内部松动,当即下令:哲别率五万大军猛攻嘉峪关,木华黎率三万骑兵偷袭西域联军侧翼,企图一举击溃大宋防线。
嘉峪关城头,蒙古军的投石机与仿制火炮轮番轰击,城墙砖石飞溅。赵宸亲自坐镇,指挥火器营交替射击,连珠炮与轰天雷织成火力网,蒙古骑兵纷纷倒在城下。但缺少吐蕃骑兵侧翼牵制,蒙古军得以集中兵力猛攻,城门渐渐出现裂痕。
“将军,弹药将尽,西域联军那边也遭偷袭!”亲兵急报。
赵宸望向西方,眼中闪过笃定:“再坚持半日,波斯援军必到!”
次日黎明,葱岭方向传来震天喊杀声。波斯“不死军”如猛虎下山,从蒙古军侧翼突袭,弯刀劈砍间,蒙古军阵脚大乱。西域联军趁机反击,与波斯援军前后夹击,木华黎的三万骑兵死伤过半,狼狈逃窜。
嘉峪关下的哲别见侧翼溃败,知道战局已定,只得下令撤军。赵宸率联军乘胜追击,斩杀蒙古军万余人,收复湟水谷地。
战后,悉罗得知蒙古并未兑现互市承诺,反而在吐蕃边境囤积重兵,悔恨交加,亲自率军返回凉州请罪。赵宸并未责罚,只沉声道:“联盟根基在唇亡齿寒,而非一时之利。再敢背盟,大宋绝不驰援。”
悉罗连连叩首,承诺坚守湟水;西夏嵬名安惠见蒙古势弱,也派使者重申盟约,愿出兵协防灵州。
赵宸站在凉州城头,望着城下大宋、西域、波斯联军的身影,腰间罗盘泛着温润金光。东方抗蒙联盟虽经波折,却因波斯的加入更显稳固。他知道,与蒙古的战争仍将漫长,但有波斯援军助阵,有日益强盛的大宋国力,胜利的天平已悄然倾斜。
“传我令,联军休整一月后,主动出击,收复西夏失地,将战线向北推进!”赵宸的声音在风中回荡。
凉州城外,阳光洒在联军练兵场上,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服饰,却凝聚着共同的信念——抵御蒙古铁骑,守护家园安宁。一场更大规模的反攻,即将在西北边境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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