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伦河南岸的联军大营,工匠营内火光彻夜不息。大宋工匠与波斯技师围在熔炉旁,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手中铁锤交替敲打,将大宋的火药配方与波斯的冶金技术结合,一门门改良后的“破甲炮”逐渐成型——炮管加粗加厚,铁弹裹着尖锐铜簇,专为击穿蒙古骑兵的重甲设计。
“赵元帅,新炮试射成功!”工匠头领快步来报,“射程可达三里,铁弹能穿透三层铁甲,威力远超旧款连珠炮!”
赵宸随工匠来到试射场,只见破甲炮轰然巨响,铁弹呼啸而出,远处的铁甲靶瞬间被击穿,嵌入后方岩石中。“好!”赵宸眼中闪过锐光,“即刻量产,三日之内,给火器营配齐三十门破甲炮!”
就在新型火器加紧量产时,罗盘突然剧烈震颤,盘面投射出漠北的热血影像:受大宋援助的蔑儿乞、塔塔尔等反蒙部落,集结五万部众,在克鲁伦河北岸发动起义,烧毁蒙古三座穹庐大营,斩杀蒙古守将,正与铁木真的平叛大军激战。
“反蒙部落起义了!”岳飞按剑起身,“我们必须立刻跨境策应,否则他们独木难支!”
赵宸点头,当即下令:“岳将军率轻骑营与两万波斯‘不死军’,携带十门破甲炮,连夜北渡克鲁伦河,从侧翼突袭蒙古平叛大军;悉罗率吐蕃骑兵,绕至蒙古军后方,截断其粮草;我与宋先锋率主力,随后跟进,合围铁木真!”
夜色如墨,克鲁伦河的冰面下水流湍急。岳飞率领联军踏着薄冰渡河,马蹄轻踏,悄无声息地抵达北岸。此时,反蒙部落与蒙古军已在草原上展开惨烈厮杀,蔑儿乞部首领被蒙古军围困,身上多处负伤,部落士兵节节败退。
“援军到了!”部落士兵望见联军旗帜,眼中爆发出狂喜。
岳飞一声令下,破甲炮同时开火。铁弹呼啸着砸向蒙古军阵,重甲骑兵纷纷倒地,阵型大乱。波斯“不死军”如猛虎下山,弯刀劈砍间,蒙古军士兵死伤惨重;宋军轻骑营则催动马铳,精准射杀蒙古将领,彻底打乱其指挥。
被困的蔑儿乞部首领趁机率军反击,与联军前后夹击。蒙古平叛大军腹背受敌,纷纷溃散。岳飞率部乘胜追击,斩杀蒙古军两万余人,与反蒙部落成功汇合。
次日天明,赵宸率领的联军主力抵达。蔑儿乞部首领单膝跪地,对赵宸拱手道:“多谢赵元帅出兵相助,我等愿率部归顺,共抗铁木真!”
赵宸扶起他,沉声道:“我们同为蒙古铁骑的受害者,理应联手。从此刻起,反蒙部落编入联军,共享粮草与火器!”
就在联军准备继续推进时,探马急报:“启禀元帅!铁木真已整合十万大军,亲率前来,且带来了大量投石机与改良后的仿制火炮,意图与我们决战!”
赵宸立于草原高坡,望着远处尘烟滚滚的蒙古大军,眼中闪过坚定:“来得正好!今日便用新炮,让铁木真尝尝联军的厉害!”
联军迅速布阵:火器营居中,三十门破甲炮与数十门连珠炮排列整齐,炮口直指蒙古军方向;波斯“不死军”与反蒙部落分列两翼,结成密集阵形;吐蕃骑兵与宋军轻骑营则游弋在阵后,防备蒙古军迂回包抄。
铁木真率领蒙古大军列阵而来,见联军阵中的新型火炮,眼中闪过忌惮,却仍下令:“全军冲锋!拿下联军,踏平西域!”
蒙古骑兵如黑云压城,朝着联军阵中冲来。“放!”赵宸一声令下,破甲炮与连珠炮同时开火。铁弹密集如雨,蒙古骑兵纷纷倒地,尸体在草原上堆成小山。但蒙古军人数众多,很快便冲到阵前,与联军展开激战。
岳飞、悉罗与波斯将领身先士卒,率领士兵奋勇杀敌。宋军的火铳、波斯的弯刀、吐蕃的长枪与反蒙部落的弓箭相互配合,将蒙古军的攻势一次次挡回。
激战至黄昏,蒙古军损失惨重,粮草耗尽,士气大跌。铁木真望着阵中奋勇作战的联军,知道再打下去必遭覆灭,只得下令撤军。赵宸率联军趁机追击,斩杀蒙古军三万余人,缴获大量物资与仿制火炮。
战后,联军在草原上扎营。赵宸站在高坡上,望着漫天繁星,腰间罗盘泛着温润金光。反蒙部落的加入与新型火器的应用,让联军实力大增。他知道,与蒙古的战争已迎来转机,只要继续推进,定能将铁木真彻底击败。
“传我令,联军休整三日,随后直捣蒙古王庭!”赵宸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
草原上,联军士兵们围着篝火欢呼,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服饰,却凝聚着共同的信念——彻底击败蒙古铁骑,还天下一个安宁。一场决定漠北命运的决战,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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