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已经发送,请查收”011在沈屹然脑海中说道。
这个位面的沈屹然和云阖是邻居,一层两户,两人只隔了一堵墙。
原主沈屹然是一家科技公司的老板,公司运作交给手底下的人后,平时也就旅游锻炼健身,有钱闲。
这个世界的云阖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性格内向,不爱出门,昨天刚过来定下房子,但还没彻底搬过来。
晨光透过二十八楼的落地窗,将健身房照得透亮。沈屹然放下哑铃,汗珠顺着下颌线滚落。
他抓起白毛巾擦汗,目光无意间掠过阳台——隔壁那套空置许久的公寓,阳台门竟开着,米色纱帘被风吹得微微鼓起。
新邻居终于来了,他漫不经心地想着。
沈屹然冲了个澡,换上家居服。手机震动,特助发来月度报表,他扫了两眼,回复“已阅”。
公司步入正轨后,他渐渐放手,如今除了重大决策需要他签字,日常运营都交给了专业团队。
这种半退休的生活他很享受——健身、旅行、偶尔看看展,或者就像现在这样,靠在沙发上读一本闲书。
“咚。”
一声闷响从隔壁传来,很轻,但在清晨的静谧中格外清晰。
沈屹然翻书的手顿了顿。
紧接着,又是几声,像是重物挪动的声音,间或夹杂着细微的、显得有些吃力的喘息。
他想起今早在阳台看到的景象。新邻居似乎正在整理搬来的东西。
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上午,不算吵闹,但存在感十足。
沈屹然索性合上书,打算出门用午餐,顺便去新开的画廊转转。
晚上沈屹然再回来的时候,脚步一顿。
电梯轿厢里,一个人正背对着他,弯着腰,费力地试图挪动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纸箱。
箱子很大,几乎堵住了大半个电梯门。那人身形清瘦,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浅蓝色毛衣,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他似乎有些力不从心,箱子只挪动了一点点。
听到脚步声,那人猛地直起身,回过头来。
露出来的是一张极其精致的脸,看起来二十出头,皮肤很白,鼻尖因为用力泛着淡淡的红。他的眼睛很大,瞳仁是清润的黑色,此刻因猝不及防的相遇而微微睁大,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
“对、对不起!”他立刻道歉,声音清朗,但带着点急促,手忙脚乱地又要去搬那个箱子,“我马上弄出去,挡着您路了……”
沈屹然看着他纤细的手腕和那硕大纸箱形成的反差,上前一步。
“需要帮忙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
“不用不用!”年轻人几乎是立刻拒绝,头摇得像拨浪鼓,耳根悄悄红了,“我自己可以的,很快就好……”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抱住纸箱两侧,腰腹收紧,猛地向上发力。
箱子是离地了,但他整个人也跟着踉跄了一下,看得沈屹然眉头微蹙。
沈屹然没再说什么,只是伸手,稳稳地托住了箱子的另一角。
“几楼?”他问。
年轻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啊?……二、二十八楼,谢谢您……”
重量骤然减轻大半,年轻人松了口气,偷偷抬眼打量身旁的男人。对方个子很高,身形挺拔,穿着简单的灰色羊绒衫和长裤,气质沉稳冷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
“我也住二十八楼。”沈屹然言简意赅。
“啊,您就是……隔壁的先生?”年轻人恍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我今天刚搬过来,云阖。云彩的云,阖家的阖。”
“沈屹然。”
电梯平稳上行。
“沈先生,真是麻烦您了。”云阖小声道谢,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纸箱的边缘,“这些……都是书,有点沉。”
“看得出来。”沈屹然的视线掠过纸箱缝隙里露出的书脊,“作家?”
云阖似乎有些惊讶他会猜到,轻轻点头:“嗯,写点东西。”
电梯到达二十八楼。沈屹然帮他把箱子搬到2802门口。门口还堆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纸箱,都封得严严实实。
“剩下的……我自己慢慢来就好。”云阖站在门边,语气带着感激,又有些拘谨,“今天真的太谢谢您了。”
“不客气。”沈屹然颔首,转身走向隔壁的2801。
开门进屋时,他余光瞥见那位新邻居还站在原地,似乎正看着他的方向。见他回头,对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迅速低下头去掏钥匙。
沈屹然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声响。
他走到客厅吧台,倒了杯水。目光掠过与隔壁相邻的那面墙时,不知怎的,想起了刚才在电梯里看到的那双眼睛——清亮,带着点未褪尽的少年气,慌乱起来的时候,像受惊的鹿。
云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回到自己的公寓,关上门后,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手微微颤抖。
刚才在楼道里的那一幕在他脑海中循环播放。
沈屹然穿着一身紧致的运动服,汗水将布料浸得深一块浅一块,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
他那平日里被西装包裹的身材此刻一览无余,每一块肌肉都在运动后的充血状态下显得格外分明。
最要命的是,也许是运动后的放松,他平日里冷峻的眉眼少了几分凌厉,湿漉的刘海贴在额前,一滴汗正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过下颌,沿着脖颈的线条没入领口。
就是那个瞬间,云阖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头顶,他敢肯定自己从耳朵根红到了锁骨。慌乱中他只能匆匆点头回应,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离了现场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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