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鸣上一世开过的车子真不少,路虎、宝马、保时捷等等,但是还没开过桑塔纳。
作为一款紧凑型车,桑塔纳的车内空间较为宽敞,前排和后排乘客都能拥有较为舒适的坐姿,不会感到过于局促。
他发动车子,缓缓驶出车库。引擎的轰鸣声响起,夏一鸣心中满是喜悦:“还别说,这桑塔纳方向盘反应还真灵敏。”
他开着车子出去溜了一圈回来,夏一鸣把车稳稳停在车库。
刚熄火,王金花就从屋里迎了出来,脸上带着关切的笑:“弟弟,开着咋样?没出啥问题吧?”
夏一鸣打开车门走下来,拍了拍车身,兴致勃勃地说:“花姐,这桑塔纳好着呢!开起来顺手得很,我都有点爱不释手了。”
这时,夏一鸣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何启瑜打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夏总,我们饰品批发工厂的老板要和你面谈合作细节,你赶紧回来一趟!”
夏一鸣眉头一皱,看了看手表,时间紧迫,他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眼刚熟悉起来的桑塔纳。
王金花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连忙说道:“弟弟,有急事你就开着车去忙,别耽搁了正事,这车子你放心用。”
夏一鸣感激地看向王金花:“花姐,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等忙完这阵儿,我好好请您和姐夫吃顿饭。”
说罢,夏一鸣再次坐进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伴随着引擎的再次轰鸣,桑塔纳缓缓驶离,朝着公司的方向疾驰而去。
桑塔纳在马路上疾驰,街边电线杆上的bp机小广告在寒风中微微颤动,骑着二八大杠的行人裹紧军绿色大衣匆匆而过。
夏一鸣望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老式公交,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方向盘,这次谈判恐怕不会轻松。
他注意到最近工厂交货的饰品包装从彩色塑料膜换成了简陋油纸,墙角堆着的纸箱印着别家工厂模糊的logo。
车子抵达公司楼下,夏一鸣停好车,大步流星地走进会议室。
工厂老板张建国早已等候多时,脖子上崭新的金链子在日光灯下晃得人眼晕,看到夏一鸣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夏一鸣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礼貌地与对方握手寒暄后,双方迅速切入正题。
张建国摩挲着真皮座椅扶手,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夏总啊,这一年多看着您的店越做越大,我打心眼里高兴,也特别希望咱们能长期合作,一起赚大钱!”
夏一鸣微微点头,随手拿起桌上印着“燕京啤酒”广告的搪瓷缸喝了口浓茶。
咂咂嘴说:“老张,咱们都打了一年多交道了,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心思?”
“不过丑话说到前头,你这给我的价格还得降一点。”
他目光扫过对方领口若隐若现的劳力士表盘,继续道:“最近市场上AbS塑料价格跌了两成,你上个月交货的发夹明显用的再生料。”
张建国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抓起桌上的红塔山香烟抖出一根:“夏总,这价格已经是成本价了,再降的话,我们利润就太薄了。”
打火机火苗跳动间,他的喉结不安地滚动着。
夏一鸣早料到对方会有此反应,突然把搪瓷缸重重一放,震得桌面贴着的“万元户不是梦”励志标语微微发颤。
淡淡开口说道:“老张,上个月城南那家新厂找到我,人家给的报价比你低两成!要不是念着咱们合作了这么久的交情,我这会儿早签合同了!”
他说着从公文包里抽出几张平整的传真纸,上面印着带着港台风格的卡通饰品图样,“你瞅瞅,这是他们发来的样品图,质量不比你差。”
张建国脸色瞬间变了,伸手去抢传真,手指都有些发抖:“夏总,您不能这样啊!他们肯定用的劣质材料!”
夏一鸣冷哼一声,端起杯子继续喝着茶:“你要是能把交货周期从半个月缩到十天,价格再降五个点,咱们还能接着谈。不然……”
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冷冷扫过对方。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将墙角贴着的“诚信经营”标语掀起一角。
张建国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皮鞋踩在水磨石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原本以为这个老板只是一个不到20岁的毛头小子,还准备给他抬抬价的,不成想反被将一军。
他掏出bp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着昨晚洗浴中心发来的优惠短信,这才想起自己为了撑场面,新买的诺基亚手机还没有拆开丢在车里。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突然一拍大腿:“成!不过夏总,订单量您可得给我保证!”
夏一鸣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只要你保质保量,我每个月加三成订单!”
经过近三个小时的拉锯,双方终于在合同上签下名字。
夏一鸣起身与工厂老板用力握手,会议室里响起何启瑜、刘思思零星的掌声。
何启瑜推了推黑框眼镜,笑着对刘思思小声说:“今天看夏总谈判,像在看一场精彩的商战片。”
“记得第一次见他,还是个在店里帮忙理货的青涩少年,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刘思思轻轻捋了捋耳边的头发,眼神中满是敬佩:“是啊,刚才张老板那么难缠,要不是夏总提前掌握了对方的把柄,这次合作还真悬。”
对了,“你注意到没?夏总谈判时的气场,和平时在店里完全不一样。”
夏一鸣笑着说:“张老板,合作愉快!往后有肉吃,肯定少不了你!”
工厂老板也抹了把额头的汗,勉强挤出笑容:“夏总,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走出会议室,夏一鸣倚着窗台用手揉了揉眉心,望着楼下街道上穿梭的自行车流。
这次成功的谈判,不仅为“一鸣优品”争取到了更有利的合作条件,也为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999年正月刚过,京城的街道仍挂着大红灯笼,树梢还残留着未化净的残雪。
夏一鸣开着桑塔纳驶向北京电影学院,在保安惊讶的表情中,将车停好,走进学校里。
推开96级表演系教室的木门,油墨混着粉笔灰的气息扑面而来。
兆薇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对着镜子补妆,睫毛膏刷子在晨光里闪着细亮。
黄小名瘫在后排课桌上打盹,课本下压着皱巴巴的剧本,陈昆倚在门框边,正和隔壁班女生聊得火热,标志性的微笑让对方红了脸颊。
“哟,大忙人舍得归队了?”
兆薇转头抛来个媚眼,“听说你现在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都快成大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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