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檄文传遍天下,如同在滚沸的油锅中滴入冷水,整个北地瞬间炸开!元廷震恐,仓促调兵遣将,试图阻挡明教北伐军的兵锋。然而,韩非坐镇金陵中枢,运筹帷幄,其掌控战局的方式,却已超越了常人的理解范畴。
北伐军兵分三路,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北推进。中路主力由庄铮、常遇春率领,直插中原腹地;左路由殷天正统领,扫荡江淮;右路则是韦一笑与五散人配合六大派高手,沿汉水北上,策应中路。
金陵,明教行军都督府。这里已取代光明顶,成为北伐战争的心脏。巨大的沙盘几乎占满了整个议事厅,上面清晰地标注着敌我态势。韩非并未亲临前线,他每日只是站在沙盘前,或闭目凝神,或偶尔下达几条看似简短的指令。
然而,前线发生的重大战事,甚至细微的态势变化,都仿佛亲历般呈现在他“眼前”。随着北伐推进,明教气运与收复地区的民心所向汇聚成一股磅礴的“势”,而这股“势”与他初成的“阴阳法域”产生了玄妙的共鸣。他的神念,已能借助这股气运之势,如同无形的雷达波,隐约感知到千里之外主要战场的情况!
这一日,他感知到中路主力在徐州外围,遭遇元将扩廓帖木儿(虽态度暧昧,但尚未公开倒戈)部将率领的一支精锐骑兵的猛烈冲击。元军骑兵来去如风,试图利用机动性分割撕裂明教步兵军阵。
沙盘前,韩非闭目片刻,随即对侍立一旁的传令官道:“传令庄铮,变‘磐石阵’为‘流水阵’,刀盾哨收缩,长枪哨侧翼斜指,弓弩哨集中打击其马腿。告知常遇春,敌左翼第三队为薄弱点,可率锐卒由此突进,直取其指挥百夫长。”
命令通过训练好的信鸽与快马,以最快速度传递前线。
徐州战场上,正感到压力的庄铮接到命令,虽不明所以,但对韩非已近乎盲从,立刻依令变阵。原本厚实的方阵忽然变得灵动起来,如同流水般化解了骑兵的冲击,专射马腿的箭雨更是让元军人仰马翻。常遇春接到具体指示,大吼一声,率一队精锐如同尖刀般直插敌方左翼,果然发现那里指挥混乱,被他轻易突入,一刀便将那名百夫长斩于马下!
元军指挥受损,攻势顿时受挫,被迫后撤。
“嘿!神了!”常遇春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对着金陵方向竖起大拇指,“恩公在金陵都知道俺该往哪儿捅!比俺自己还清楚!”
庄铮也看着变阵后效果卓着的军阵,心中对韩非的敬畏更深。
这并非个例。左路殷天正部在泗州遭遇元军水陆夹击,韩非遥感到对方水军船只调度存在时间差,下令殷天正集中火力,先击其陆营,再半渡而击其水军,再次大获全胜。
右路韦一笑等人遭遇小股元军密宗高手偷袭,韩非甚至能隐约感知到那股阴寒诡异的精神力量,他隔空将一股蕴含着“阴阳法域”中至阳破邪之意的精神意念加持过去,竟让那些密宗高手如遭雷击,心神恍惚,被韦一笑等人趁机轻松解决。
“怪哉!”韦一笑解决敌人后,摸着下巴嘀咕,“刚才好像听到教主在俺耳边喊了一声‘破’?是错觉吗?”
除了精准的宏观调度,韩非那借助气运弥漫开的无形“法域”,更对元军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精神压制。每当明教大军与元军主力对垒时,元军将士往往没来由地感到心慌意乱,士气低落,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宏大意志所笼罩,未战先怯。而明教将士则感觉精神振奋,士气如虹,作战格外勇猛。
一些感知敏锐的元军将领对此困惑不已,只能归咎于“明教妖法”。
当然,战争并非一帆风顺。北伐路上,也并非所有元军都不堪一击,更不乏凭借坚城负隅顽抗者。攻打济南府时,守将便是元廷死忠,凭借城墙高大,储备充足,死守不降。庄铮、常遇春猛攻数日,伤亡不小,却难以寸进。
消息传回金陵,周颠气得跳脚:“他奶奶的!这济南城的鞑子属乌龟的?壳这么硬!代教主,让俺老周去吧!俺用乾坤大挪移把他们的城门给拆了!”
韩非却摇了摇头:“杀鸡焉用牛刀。济南城墙虽坚,但其民心早已倾向我等。守将残暴,城中粮草分配不公,怨气已生。”
他再次闭目,神念借助气运,细细感知济南城内的“气息”。片刻后,他下令:“传令庄铮,暂停强攻。将《北伐檄文》与《金陵约法》抄录万份,以箭矢射入城中。同时,派人暗中联系城中士绅与饥民……”
数日后,济南城内果然发生民变!饱受压迫的百姓在有心人的组织下,趁夜打开城门,迎明教大军入城!那元军守将在乱军中被自己曾经的部下所杀。
常遇春进城后,看着欢呼的百姓,对庄铮感慨道:“老庄,看见没?恩公这法子,比咱们硬砍省事多了!这叫……这叫啥来着?对了,恩公说的,‘攻心为上’!”
庄铮看着有序入城、秋毫无犯的部下,再看看夹道欢迎的百姓,重重点头:“教主之能,深如瀚海。”
随着一座座城池或被攻破,或望风归降,北伐军势如破竹,兵锋直指黄河!元廷赖以维系统治的根基,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土崩瓦解。而韩非坐镇金陵,以“阴阳法域”遥感战场、调度指挥、压制敌胆的事迹,也随着捷报传开,被渲染得如同神话,更增添了其无敌的色彩,也让元廷最后的抵抗意志,加速消融。
黄河天堑,已近在眼前。光复中原,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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