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之战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建安二十四年(219年)秋,刘备称汉中王后不久,镇守荆州的关羽趁曹操主力尚在汉中休整、中原相对空虚之机,亲率荆州大军北伐,发动了着名的“襄樊之战”!
关羽勇猛非凡,用兵如神,初期势如破竹。曹军主帅曹仁被围于樊城,于禁、庞德率领的七军援兵也被关羽借助秋雨连绵、汉水暴涨之势,以水攻之计淹败,于禁投降,庞德不屈被杀!
消息传至邺城,朝野再次震动!“关云长水淹七军”、“威震华夏”之名不胫而走,许都附近乃至豫州多地盗贼、豪强竟遥受关羽印号,为之支党,曹魏统治的核心区域竟隐隐有动摇之势!
曹操大惊,甚至一度与群臣商议,欲迁都以避其锋芒。
危急时刻,韩曦再次展现出其冷静与卓识。他仔细分析了前线所有战报与地理水文资料后,力排众议,向曹操进言:
“丞相!万万不可迁都!迁都则天下震动,人心尽失,无异于将中原拱手让于关羽!其势虽盛,然其败象已露!”
曹操焦躁道:“子明何出此言?于禁七军尽没,樊城危在旦夕,何来败象?”
韩曦沉着应答,条分缕析:“关羽之胜,一仗天时(秋雨),二仗地利(汉水),三仗人和(荆州兵精锐)。然其亦有致命弱点:其一,孤军深入,后援难继。刘备刚经历汉中之战,元气大伤,诸葛亮绝无可能即刻倾力东出支援关羽。其二,荆州后方空虚!孙权对荆州觊觎已久,岂会坐视关羽独大?此乃我可利用之关键!”
他走到地图前,手指点向江东:“当务之急,非是与关羽死磕!应立刻遣一能言善辩之士,星夜奔赴江东,游说孙权,陈说利害,许以荆州之地,邀其出兵袭击关羽后方!孙权必动心!”
接着,他又指向襄樊前线:“与此同时,前线诸将需改变策略!命曹仁将军死守樊城、襄阳,绝不可出!再遣徐晃将军率精锐新军(可从合肥张辽处或中央军调派)驰援,但并非急于决战,而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消耗关羽兵锋,并散播江东即将偷袭的消息,动摇其军心!”
“此外,”韩曦目光锐利,“立刻下令荆州北部各郡县,坚壁清野,将百姓粮草尽数迁入城中!关羽军粮草补给漫长,久攻不下,又闻后院起火,军心必乱!届时,孙吴攻其后,徐晃挫其前,曹仁困其中,关羽纵有万夫不当之勇,亦难逃败亡之局!”
这一番分析,高屋建瓴,不仅看到了眼前的危局,更洞察了背后的天下大势与各方利害关系,精准地抓住了关羽联盟最脆弱的一环——与孙权的矛盾!
曹操闻言,如梦初醒,大喜道:“非子明,几误大事!就依此计!”
曹操当即采纳韩曦之策:一面派使者秘密联络孙权;一面严令曹仁坚守待援;一面急调徐晃率新军出征,并授予其“勿急于求战,需步步为营,待敌自溃”的方略;同时下令襄樊周边地区执行坚壁清野。
韩曦则于后方,调动一切资源,全力保障徐晃大军的粮草军械供应,并利用“刺奸屯”系统,向荆州地区大量渗透细作,散播谣言,加剧关羽军的焦虑。
局势的发展,果如韩曦所料!
孙权得曹操承诺,立刻命吕蒙、陆逊白衣渡江,偷袭荆州,南郡、公安等地守将不战而降。关羽后方顷刻崩坏!
前线,徐晃严格执行“稳扎稳打”的策略,并不与关羽正面硬拼,而是不断寻找其弱点进行打击,逐步推进,成功突破关羽包围圈,与曹仁会师,大大鼓舞了守军士气。
关羽得知荆州失守,军心大乱,急忙回师,却已进退失据,最终败走麦城,被孙权擒杀。
一场几乎动摇曹魏统治根基的巨大危机,在韩曦精准的战略谋划和曹操的果断决策下,终于被化解。虽然失去了利用孙权消灭关羽的机会(最终荆州落入孙权之手),但终究避免了最坏的结果,保住了中原核心地带。
战后总结,众人皆言:“若非韩尚书令洞察先机,力谏联吴,精准施策,恐襄樊不保,中原危矣!”
曹操亦深感欣慰,对韩曦更加倚重,叹道:“每临大事,子明总能沉静应对,谋定后动,真吾之萧何、张良也!”
然而,韩曦却并无太多喜悦。经此一役,他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天下三分之势的稳固,也预见到曹魏、孙吴、蜀汉之间将进入漫长的对峙与消耗阶段。而他,于此界的使命,已近乎完成。
他能感觉到,化解襄樊之危后,曹魏的气运虽受损却又重新稳固,汇聚于他身上的气运已达至此界的顶点,再也难以增长。怀中的传国玉玺碎片微微发热,星穹法典的牵引之力已变得无比清晰。
【境界:先天巅峰(此界极限,进无可进)】
【气运:圆满(鼎盛稳固,已达峰值)】
【提示:此界主线任务(一统天下,铸法基,聚气运)已完成临界点,可准备穿梭。】
襄樊之殇,以关羽的败亡告终,却也标志着三国时代进入了新的阶段。
韩曦知道,是时候安排后事,准备离开了。
他的目光,投向了北方那座承载着无数封禅梦想的古老山脉——泰山。那里,或许将是他于此界的终点,也是通往新世界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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