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韩亮难得地给自己放了个假，暂时停下了对四合院众禽兽的精准整蛊。
倒不是他心慈手软，而是最近乐子够多，能量点稳步增长，他需要点时间享受一下属于自己的惬意时光。
这惬意，主要来源于甘露。
他时不时便会找个借口溜出轧钢厂，或是趁着休息日，与甘露相约在公园散步，或是一起去看场电影，又或是干脆就窝在甘露家的小院里，陪甘妈妈聊聊天，看着甘露为他忙前忙后，眉眼弯弯。
两人感情迅速升温，相处得十分愉快。
甘露的大胆热情和毫不掩饰的爱慕，让韩亮体验到了不同于秦倩那种温柔依赖的另一种情感慰藉。
他越发觉得，自己决定“全都要”是无比正确的选择。
医务室里，秦倩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韩亮外出变频繁了，身上偶尔会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她和冯宝宝的淡雅香气。
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深知有些窗户纸不能捅破。
她只是默默地做好分内的事，对韩亮依旧温柔体贴，只是偶尔在独处时，眼神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
冯宝宝的变化则更微妙一些。她依旧大部分时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着游戏机或是发呆。
但比起刚来时的完全木讷，她的话似乎多了一点点。
虽然还是简短的“晓得了”、“谢谢”、“饿了”之类的词汇，发音也依旧平直，但至少不再是彻头彻尾的人形雕像。
韩亮对此乐见其成，觉得这或许是个好迹象。
四合院里，表面倒是风平浪静。
傻柱得知许家放弃追究赔偿后，很是得意了几天，觉得是自己王霸之气侧漏，吓得许家父子不敢招惹。
他对许家父子依旧横眉冷对，但对秦淮茹的“舔狗”行为更是变本加厉，每天雷打不动的饭盒油水更足，时不时还偷偷塞点零钱，把秦淮茹哄得虽然心里看不上他这浑样，但为了实在的好处，也乐得给他几个笑脸。
许大茂则继续和他的“猪头天仙”贾张氏进行着地下恋情。
两人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玩具，几乎每天都要找机会溜去小树林或者别的什么犄角旮旯“约会”。
在恋丑符的强大滤镜下，许大茂越看贾张氏越觉得“风情万种”，而贾张氏在金钱和“情感”的双重攻势下，也渐渐有点假戏真做的意思，偶尔还会对着许大茂那张肿脸露出点“娇羞”之态。
最忙碌的当属许富贵。他的“猎艳”事业在经历了初期的“狂飙突进”后，陷入了瓶颈。
院里其他女眷，要么是夫妻健全，要么家里有半大小子或者老人，他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于是，他的活动范围就被牢牢限定在了一大妈、二大妈和三大妈这三位寡居大妈身上。
他像是上了发条的钟，每天准时“打卡”。
估摸着二大妈和三大妈家的儿女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了，他就鬼鬼祟祟地摸过去。
流程几乎一成不变：敲门、进屋、关门、威胁加利诱、然后便是那雷打不动的、短暂到令人瞠目的“亲密接触”。
院子里眼尖的邻居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但心里的疑惑却与日俱增。
“嘿，瞧见没，许大爷又去一大妈家了，这速度，比上厕所还快。”
“二大妈家也是，进去没两分钟就出来了。”
“三大妈那儿也一样，这到底是干啥呢？”
“说是了解情况，谁家了解情况天天去，还这么快？”
“搞破鞋？别逗了，搞破鞋哪有这样的？这刚脱裤子就得提上吧？”
“就是，这时间……怕是连前戏都来不及做……”
“奇了怪了，那他天天跑去干嘛？总不能是去给三位大妈表演快板吧？”
众人议论纷纷，百思不得其解。
许富贵这行为太过反常，完全超出了他们对“搞破鞋”这件事的认知范畴。
说他不是吧，他天天往寡妇屋里钻；说他是吧，这效率又实在侮辱了“搞破鞋”这门古老的行当。
三位大妈的心态也经历了微妙的变化。
从一开始的惊恐、抗拒、屈辱，到后来被许富贵用名声和孤立无援拿捏住，半推半就地接受。
再到后来，她们发现这许富贵虽然行为可恶，但过程……实在是短得让人无语。
往往还没等她们感受到多少实质性的侵犯，或者理论上可能存在的愉悦，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虽然恶心，但疼痒一下就过去了，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久而久之，她们也麻木了，权当是每天被一只讨厌的苍蝇骚扰一下，反正时间短，忍忍就过去了。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几天下来，她们三个的气色反而看起来红润了不少，或许是少了些心理负担，破罐子破摔，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
而许富贵本人，则是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脸色苍白得像糊窗户的纸，眼窝深陷，眼圈发黑，走路都感觉脚下发飘。
纵欲过度加上年纪不饶人，他那点本就稀薄的精气神，几乎被这高频率的“闪电战”榨干了。
但他被色胆包天券驱使着，依旧乐此不疲，仿佛完成某种每日任务。
就这样，时间一晃到了第五天，周日休息日。
韩亮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
他叫醒冯宝宝，看着她慢吞吞地脱下那件海绵宝宝睡衣，换上普通衣服，然后自己去院子里活动筋骨，呼吸新鲜空气。
秋天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和草木清香，很是怡人。
韩亮伸展着身体，目光随意地扫过安静的院落。当他无意中将一丝神识扫过中院易家时，脚步微微一顿。
嗯？这气血波动……有点不对劲啊。
他下意识地集中精神，更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屋里一大妈的气息。作为一名医术高明的医生，他对人体的气血运行尤为敏感。
这一探查，他脸上轻松的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错愕和……荒谬感。
这……这脉象……滑脉如珠？
这分明是……喜脉？！
一大妈怀孕了？！
韩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知”。
易中海进精神病院都多久了？
一大妈这年纪……这怎么可能？！
除非……
一个名字瞬间蹦进他的脑海——许富贵。
他立刻转身，脚步匆匆却悄无声息地来到后院，神识小心翼翼地探入刘海中家。
二大妈正在厨房准备早饭，韩亮的神识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再次确认了那个让他目瞪口呆的事实——又是喜脉。
他还不死心，又快步走到前院阎埠贵家附近，神识扫过正在院子里喂鸡的三大妈。
结果毫无悬念——喜脉！
同样是怀孕初期的迹象！
韩亮站在原地，半晌没动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荒诞至极的笑意直冲喉咙，让他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许富贵。
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
生了个儿子许大茂是个绝户，本以为你们老许家这支算是到头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老树不但开了花，还他娘的一炮三响，直接让三位大妈同时怀上了。
这效率，这命中率。
难怪你每次行动都那么快，敢情是把所有精华都浓缩在那短短两分半里了是吧！
你这已经不是快枪手了，你这是自带精准制导的洲际导弹啊！
韩亮捂着肚子，感觉肠子都要笑打结了。
他完全可以想象，当这个消息在四合院里传开时，将会引发何等核弹级别的轰动。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直接从精神病院里蹦出来，上演一出三英战吕布……虽然吕布可能已经虚脱了。
这乐子，可真是捅破天了！
韩亮强忍着爆笑的冲动，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却暴露了他内心此刻正在上演的精彩大戏。
他决定，先按兵不动，让这颗重磅炸弹再发酵一会儿。
他倒要看看，许富贵这“丰功伟绩”，最终会以怎样一种石破天惊的方式，震撼整个四合院，乃至整个南锣鼓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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