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零”部门盯上,顾言暂时停止了针对萧家的直接行动,转而将精力投入到方舟内部建设和……寻找新的情绪点数收割场上。
基地训练场内,新招募的外围成员正在接受残酷的训练。
前退伍侦察兵“山鹰”和毒系异能者“毒蛇”,在影狐的“指导”下进行着近乎实战的对抗训练。
影狐的身法如同鬼魅,下手狠辣无情,两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只能咬牙坚持,心中对影狐的实力和冷酷有了更深的认识。
年轻工程师“螺丝”和几个有技术背景的成员,则跟着杜明在工坊里折腾各种灵能设备,时不时被杜明骂得狗血淋头,但又被他天马行空的技术思路所折服,痛并快乐着。
最惨的是石小凡。
他被单独拎出来,进行着堪称折磨的基础训练。
影狐对他没有丝毫怜悯,训练强度远超常人。
负重长跑、抗打击训练、极限环境忍耐……每一天都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废物!这点重量就受不了了?”
“你的灵觉呢?感知不到我下一拳要打哪里吗?躲开!”
“哭?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敌人会因为你哭就放过你吗?”
影狐冰冷的声音如同鞭子,抽打在石小凡身上和心上。
他无数次累瘫在地,感觉身体像散了架,眼泪混合着汗水泥土,但他每次都咬着牙,凭借着一股狠劲和求生欲,重新爬起来。
顾言偶尔会路过训练场,冷漠地瞥上一眼。
他看到石小凡眼中那越来越盛的倔强和狠厉,微微点头。
“看来没选错,是块好胚子。能不能成器,就看他自己了。”
他内心毫无波动,仿佛在看一件物品的淬火过程。
他对石小凡没有任何额外的关照。
方舟不养闲人,更不养废物。
如果石小凡撑不过去,死了或者残了,那说明他只有这点价值,不值得可惜。
【观察外围成员训练,收获“痛苦”、“坚持”、“恐惧”、“成长”等复杂情绪,情绪点数+288。】
【当前点数:2946。】
处理完内部事务,顾言开始寻找新的“情绪矿场”。
演唱会玩过了,大型活动暂时不想去怕再引来“零”部门,得换个花样。
他的目光投向了城郊新开业的一家“灵能赛车场”。
这是最近在富豪和追求刺激的年轻异能者圈子里很火的地方。
赛车经过特殊改装,加持了简单的灵能符文,速度更快,操控更刺激。
比赛时,车手的紧张、兴奋、争强好胜,观众的狂热、呐喊、下注的期待与失落……都是极佳的情绪来源!
“就这里了!”顾言打了个响指。
他当然不是去买票看比赛。
他打算利用【中级能量拟态】,模拟成一个技术平平但运气逆天的业余车手,亲自下场参与几场低级别的比赛。
想象一下,当一个看似菜鸟的车手,时而以匪夷所思的运气躲过碰撞、惊险超车,时而又因为“意外”失误导致连环撞车,会引发多少惊呼、咒骂、狂喜和懊恼?
这简直就是移动的情绪制造机!
而且,凭借他的反应速度和对能量的精细操控,完全可以做到在保证自身绝对安全的前提下,精准地制造各种“意外”和“惊喜”,将全场观众和对手的情绪玩弄于股掌之间。
说干就干。
顾言让影狐弄来一个干净的假身份和一辆符合参赛标准的、经过伪装的普通灵能赛车,其实就是加了层皮的老旧型号。
……
周末晚上,灵能赛车场人声鼎沸,引擎轰鸣。
顾言穿着廉价的赛车服,戴着遮住半张脸的头盔,混在一群业余车手中,显得毫不起眼。
第一场低级练习赛开始!
发令枪响,十几辆赛车如同脱缰野马般冲出!
顾言故意落在最后,表现得中规中矩,甚至有点笨拙。
然而,当进入第一个弯道时,他“不小心”挡了一下后面一辆想要超车的富二代少爷的车。
那少爷气得猛按喇叭,破口大骂(情绪点数+15)。
顾言仿佛被吓到,手忙脚乱地打方向,车子一个踉跄,险之又险地擦着护栏过去,却意外地卡在了一个更好的过弯线路上,反而超过了前面两辆因为避让而减速的车!
观众席上一片惊呼和嘘声(情绪点数+88)!
那富二代少爷更气了,在后面紧追不舍。
接下来,顾言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时而像是控车不稳,在直道上左右摇摆,让后面的车不敢轻易超车(引发对手烦躁,情绪点数+20)。
时而在看似不可能的情况下,利用极其细微的能量喷射完成一次惊险的超车(引发观众惊呼和对手懵逼,情绪点数+66)。
时而又在过一个积水弯时,突然“失控”甩尾,车尾扫到了旁边一辆车的车头,导致对方spin撞墙退赛(引发对手暴怒和观众哗然,情绪点数+155)!
他自己则每次都仿佛运气爆棚,在千钧一发之际稳住车身,继续比赛。
一场比赛下来,他名次不高不低,但绝对是全场“戏份”最足、最引人注目的那个!
观众对他的议论和对手对他的“关注”,主要是恨得牙痒痒,为他贡献了海量的情绪点数!
【成功在灵能赛车场制造混乱与戏剧性场面,收割大量“惊讶”、“愤怒”、“幸灾乐祸”、“无语”等情绪,情绪点数+1222!】
【当前点数:4168!】
顾言满意地停下车,深藏功与名地离开赛场,留下身后一堆骂骂咧咧的车手和津津乐道的观众。
“不错,这地方以后可以常来。”顾言看着系统里突破四千的点数,心情大好。
这种既能玩刺激,又能赚点数,还安全无忧的“打工”方式,他太喜欢了。
就在他准备打道回府时,加密通讯器响了,是影狐。
“老大,萧家那边有突发情况。”
“说。”
“‘情绪瘟疫’似乎……产生了一些我们预料之外的变异效果。萧家总部,有核心成员因为情绪彻底崩溃,当众……自焚了。”
顾言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了冰冷。
“哦?看来‘肥料’下得有点猛了。不过……死了也好,省得我以后亲手收拾。”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继续观察。注意‘零’部门的动向。”
“是。”
顾言抬头看了看夜色,嘴角微勾。
萧家的戏,越来越好看了。
而他的点数,也越来越多了。
是时候,考虑兑换【初级炼器术】,给自己打造些更合手的“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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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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