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对官方的“热情”招安，顾言制定了一个“自污”计划。
核心思想就是：在不触及底线、不暴露核心秘密的前提下，适当展现一些“不堪大用”的缺点，让官方觉得他顾言就是个有点特殊能力但性格缺陷明显、难登大雅之堂的“民间奇人”，从而降低招揽他的意愿。
具体操作包括但不限于：
1. 在非正式场合，表现出对规章制度的不耐烦和散漫。
比如，下次去异管局，可以“忘记”戴胸牌，或者穿着拖鞋短裤就去开会，如果非要他参加的话。
2. 在涉及专业问题时，偶尔“犯点无伤大雅的小错误”，或者给出一些听起来玄乎但又无法证伪的“神棍式”建议。 强化他“能力不稳定”、“靠灵感”的人设。
3. 适当表现出对金钱和“小便宜”的兴趣。
比如，积极申请各种顾问津贴、任务奖金，甚至可以在报销上“稍微”模糊一下界限，让官方觉得他格局不大，容易满足。
总之，就是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有才无德”、“难堪大任”的形象。
“唉，为了自由，还得自己往身上泼脏水。”
顾言毫无心理负担地想，“不过，演戏也挺有趣的。”
他这边忙着“自污”，另一边，影狐关于萧家的深度调查也有了惊人发现。
“老大，我们挖到了一些关于萧家更核心的东西。”
影狐的语气带着一丝凝重，
“他们近期频繁的人员和物资调动，并不仅仅是为了应对内外危机。我们截获了他们内部一段加密等级极高的通讯碎片，经过破解，里面提到了‘血祭’、‘星核激活’、‘潮汐引信’等关键词！”
顾言眼神一凛：
“血祭？星核激活？潮汐引信？” 这些词组合在一起，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结合我们之前掌握的情报，以及萧家近期在一些偏远地区的人口异常失踪案，”
影狐调出几张模糊的卫星图片和地图标记，
“我们怀疑，萧家很可能是在暗中进行一场规模庞大的邪恶仪式！他们想利用‘血祭’产生的庞大生命能量和负面情绪，来激活他们家族传承的宝物‘星核’，并将‘星核’作为‘引信’，试图提前引爆或者引导‘情绪潮汐’！”
顾言瞳孔微缩！
提前引爆情绪潮汐？！
萧家疯了不成？！
情绪潮汐一旦全面爆发，世界毁灭，他们萧家就能独善其身？
不，不对……顾言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萧家那帮老狐狸，不可能做同归于尽的事情。
除非……他们有办法在潮汐中保全自身，甚至利用潮汐达成某种目的！
“星核……”
顾言回忆起前世的只言片语，据说萧家的“星核”蕴含星辰之力，神秘莫测。
如果配合特定的仪式，或许真的能在潮汐中开辟一片“安全区”，或者……窃取潮汐的力量？
“他们的仪式地点查到了吗？”
顾言沉声问。
“有几个可疑地点，都在人迹罕至的深山或者地下。”
影狐标记出几个位置，“防守极其严密，而且有很强的能量屏蔽，我们的人无法靠近确认。”
顾言看着地图上的标记，眼中寒光闪烁。
原来如此！
萧家近期的内外交困，恐怕不仅仅是“情绪瘟疫”和委员会打压的结果，很可能也是他们为了掩盖这个疯狂仪式而故意表现出来的“虚弱”，或者说，仪式本身就需要消耗庞大的资源和引发一定的混乱来掩盖能量波动？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本以为只是商业打压和家族仇杀，没想到背后还藏着这么一出灭世级别的阴谋！
“继续监视，重点盯住这几个可疑地点。想办法弄清楚他们仪式的具体时间和核心流程。”
顾言下令。
萧家必须除掉，但这个疯狂的仪式更必须阻止！否则大家都得玩完。
“是。”
影狐离开后，顾言陷入了沉思。
萧家的疯狂，超出了他的预期。
这已经不单单是复仇的问题了，涉及到自身的存亡。
他需要调整策略。
对付萧家，不能再慢悠悠地搞“情绪瘟疫”了，必须更快、更狠！
最好能借力打力，让官方或者其他势力去正面硬刚萧家的仪式，他自己则躲在后面，伺机夺取“星核”，并给予萧家致命一击。
……
几天后，顾言“自污”计划开始初步实施。
他受邀参加一个异管局内部的技术研讨会，讨论新型灵能装备的研发方向。
会上，其他专家要么西装革履，言辞严谨，要么穿着研究服，数据翔实。
只有顾言，穿着一件印着“稳住，别浪”字样的文化衫，踩着人字拖就来了（情绪点数+50，来自与会人员的惊愕与无语）。
轮到他发言时，他先是照着杜明给他准备的稿子念了两句，然后就开始自由发挥：
“嗯，这个能量回路啊，我觉得光优化不行，得讲究个‘风水’！你看这个节点，放在这里就犯冲，得挪到那边，沾点‘生气’！还有这个材料，不能用冷的，得用暖的，最好泡过朱砂水……”
一众专家听得目瞪口呆，李副局长在下面直捂额头。
会议中途休息，顾言溜达到茶水间，看到有免费的高级点心和咖啡，立刻眼睛一亮，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饭盒（情绪点数+30，来自后勤人员震惊的目光）……
一系列操作下来，他在异管局内部的“民间怪咖”形象更加深入人心了。
李副局长再次找他谈话，语气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热切了：
“顾顾问啊，那个特别战略顾问的事情，我觉得可能确实需要更合适的位置。这样，待遇和权限暂时不变，我向组织上反映反映，你看怎么样？”
顾言心中暗笑，表面上却一副“感激不尽”、“领导英明”的样子：
“谢谢李局理解！这样好！这样最好！我就适合干点具体的活儿！”
暂时成功把“升职”危机化解于无形。
【成功实施“自污”计划，降低官方招揽意愿，情绪点数+200。】
【“心安坊”本月累计收益，情绪点数+600。】
【当前点数：2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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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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