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的满脸通红,把头埋进臂弯里,余光瞥见唐欣悦正咬着吸管偷瞄我,眼睛弯得像月牙,分明在强忍笑意。
“你...”我憋了半天,最后只挤出一句带着颤音的控诉:“你等着...”
“等什么呀?”她凑近些,洗发水的清香又飘过来,“等下次帮你调整肩带吗?”
我被她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耳根烫得厉害,只能把脸更深的埋进臂弯里。
课桌下的膝盖不自觉地并拢,校服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皮肤,那根被调整过的肩带存在感更强了。
唐欣悦得寸进尺的轻轻戳我的胳膊:“喂,默认就是同意哦?”
这时晚自习的预备铃突然响起,我假装埋头写作业,却连笔都拿不稳。
那根被反复拨弄过的肩带,此刻存在感强得惊人,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它贴合皮肤的细微触感。
而始作俑者正哼着歌翻书,偶尔用笔帽悄悄戳我的腰,像在提醒我:这个秘密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晚自习进行到一半,生物老师坐在讲台上低头刷着手机。
唐欣悦突然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我一下,凑过来用气声说:“把校服拉链拉开一点。”
我下意识攥紧领口:“不要...”
“快点儿,”她手指在桌下急急的戳我的腿,“这是任务!必须完成!”
我咬着嘴唇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颤抖着手,把校服拉链往下拉了十公分左右。
凉风钻进领口,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唐欣悦立刻假装弯腰捡笔,整个身子侧倾过来挡住后排可能的视线。
她的左手借着课桌的掩护,飞快的探进我敞开的领口,指尖精准的找到那根滑落的肩带。
“别动...”她低声警告,手指勾住细带轻轻一提,然后像弹琴弦般用指甲轻轻一拨。
“啪”的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肩带弹回锁骨下方,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浑身僵直,连呼吸都屏住了。
当她若无其事地直起身时,我的脸颊已经烧得滚烫。
她却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推过来:“肩带又滑歪了,帮你调整到标准位置~任务完成!” 后面还画了个笑脸。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手忙脚乱的拉好拉链,余光瞥见后排同学正在说笑,没人注意到我们的小动作。
晚自习要下课时,唐欣悦突然用笔帽戳了戳我的手背。
我转头看她时,她飞快的将一张折成小方块的纸条塞进我手心,指尖在我掌心轻轻挠了一下,用气声说:“今晚的特别任务……回家再打开。”
我捏着那张带着体温的纸条,正要偷偷展开,她突然轻轻拍了下我的手背:“说了回家再看!”
下课铃一响,她冲我眨眨眼就溜出了教室。
我攥着纸条,一路心神不宁的往家走,手指在口袋里反复摩挲着纸块的棱角,满脑子都在猜里面写了什么大胆的“任务”。
推开家门,妈妈正坐在沙发上,我后背瞬间惊出一层冷汗,手下意识抓紧了书包带子。
“站着干嘛?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心脏狂跳,含糊的应了声“我先放包”,几乎是冲进房间,反手锁上门。
手指抖得解不开排扣,最后直接抓着衣角把内衣从领口拽了出来,胡乱塞进枕头底下。
又飞快的套上t恤,对着镜子确认领口没有痕迹,才深呼吸着打开门。
妈妈见我出来随口念叨:“跟你说了多少次,回家别急着脱外套。一身汗又吹风,最容易感冒。”
我低头应了声,手指无意识地揪着t恤下摆,刚在房间里匆忙换衣服的心跳还没平复。
妈妈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空位:“过来坐,妈有事跟你说。”
我挨着她坐下,她沉默了几秒,手轻轻放在我膝盖上:“这几天我跟你爸去昆明,其实是去看摊位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她。
妈妈的眼角有些细纹,在灯光下特别明显:“我们在那边菜市场租了个摊位,打算一边卖鱼一边卖点菜。”
“以后可能很忙没办法两头跑。”
她声音渐渐低下去,手指无意识的摸着我的头:“以后家里就你一个人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转头看向我,眼圈有点发红:“幺儿挺对不住你的。”
“你学习上的事……”妈妈还在絮絮叨叨地安排着,我却突然打断她:“妈妈,我能照顾好自己。”
妈妈的手在我发间停顿了一下,掌心粗糙的温暖透过发丝传来。
她眼圈还红着,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好,妈妈相信你。”
沉默片刻后,她轻声补充:“明天一早……妈妈就得去昆明了。”
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晚上给你做顿好的,想吃什么?”
我摇摇头,喉咙发紧:“不饿,简单弄点就行。”
妈妈没再坚持,只是又揉了揉我的头发,手指不经意地拂过我耳廓,像小时候哄我睡觉时那样。
她起身时沙发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
厨房里很快传来洗菜的水声和锅碗碰撞的轻响。
我独自坐在客厅,听着这些熟悉的声音,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刚才被揉乱的头发。
没过一会,我最爱吃的猪血酸菜汤、酸菜鱼和辣椒炒肉就做好了。
吃饭时妈妈不停给我夹菜,念叨着“正长身体呢”。
那时我只埋头扒饭,心里盘算着他们走后能有多自由——穿什么衣服、看什么电视,再没人管了。
妈妈看我吃得急,又添了勺鱼汤,筷子轻轻拨开刺,把最嫩的肚皮肉夹给我。
现在写着这些字,指尖停在键盘上,想起那晚她几乎没动筷子,就着点酸菜汤泡饭,目光却始终绕着我转。
离家的行李早就悄悄打好放,她硬是拖到最后一刻才说出口。
后来家里条件好了,生活费越来越多。
有时半夜醒来,看着衣柜里挂着的各式各样的裙子,会突然想起那顿晚饭,她夹菜时微微发抖的手,和那句咽回去的“对不起”。
我长大后才明白真正爱是常觉亏欠。
他们总觉得给得不够,我们却总嫌束缚太多。
就像那根我偷偷系上的内衣肩带,勒得再紧,也勒不住少年疯长的心思。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品书中文(m.pinshuzw.com)偷穿女装上学被同桌发现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