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宸任校长:设工科、农科、医科、文科四院(含交管、城管专业课程,新增“能源专业”)
(谷雨时节的安西郡,东风送暖,东郊的安西大学工地上已是一片欣欣向荣。教学楼的主体框架已初见雏形,青砖红瓦在阳光下格外醒目,物理实验室的玻璃穹顶刚安装完毕,折射出七彩的光。赵宸站在临时搭建的校部办公室里,手里捧着一份泛黄的牛皮纸文件夹,里面是四院的学科规划草案,边角处密密麻麻写着批注,墨迹里还带着新添的墨香。)
赵宸(指尖划过“能源专业”四个字,对身旁的柳姑娘道):把这页再抄一份,送去给林工看看。能源专业的课程得他来把关——发电机原理、电缆铺设技术、电力安全规范,这些都得是实打实的东西,不能纸上谈兵。实验室的设备清单我看了,少了台“高压电弧发生器”,让铁器铺按系统图纸赶制,下月初必须到位,开学前得让学生们能上手操作。
柳姑娘(手里握着支狼毫笔,砚台里的墨汁研得细腻):王爷放心,我已让账房支了三百两银子给铁器铺,王掌柜说加派人手,保证误不了。文科院那边,苏先生推荐了三位老秀才,都是满腹经纶的,说要教“策论”“律法”,还想加一门“安西地理志”,让学生们先熟悉脚下的土地。
赵宸(点头道):这个好。文科院不能只教之乎者也,得让学生知道安西郡的关隘在哪、商路怎么走、各族习俗有啥不同——将来出去做文书、当通事,这些都是保命的本事。对了,城管专业的课程表拟好了吗?周猛那头催了好几次,说想亲自来讲“市集秩序维护”,还得加一门“应急处置”,比如火灾怎么救、踩踏怎么防,都是他在街头摸爬滚打总结的经验。
(正说着,周猛掀帘进来,身上还带着尘土,显然刚从工地回来。他手里拿着块木板,上面用炭笔写着“城管专业实训课安排”,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周猛(把木板往桌上一放,挠着头笑):王爷您看,这是俺琢磨的实训课——每月三天去市集“蹲点”,跟着弟兄们学调解纠纷、查伪劣商品;每季度搞一次“消防演练”,用林工做的那台电动抽水机,比水桶泼水快十倍;年底还要考“队列操练”,城管队员得有个样子,不能歪歪扭扭的。
赵宸(看着木板上的“严禁欺行霸市”“文明执法”等字样,忍不住笑了):周队这课表实在!再加一条“各族语言基础”,学几句波斯语、突厥语,跟西域商户打交道时用得上。我让文科院的先生编本《常用语手册》,下周就给你们送去。
周猛(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可不是嘛!上次处理个西域商人的纠纷,他说的话俺们听不懂,还是阿依古丽小姐来当翻译才解决。要是学生们能说几句,办事效率能快一倍!俺这就去告诉弟兄们,让他们也跟着学!
(说话间,林工背着个工具包进来了,包上沾着机油,手里拿着本厚厚的《能源专业设备清单》,纸页上画满了各种机器的草图。他把清单往桌上一摊,指着其中一页道:“王爷您看,这是‘汽轮机模型’,按系统说的,得用黄铜做叶片,转速能到每分钟两千转,学生们能直观看到蒸汽怎么变成动力;还有这‘电缆故障检测仪’,能测出埋在地下的电缆哪断了,比凭经验瞎猜准十倍。”)
林工(翻到课程表那页,眉头微微皱起):“电力系统维护”这门课安排在下午?不行!学生们下午容易犯困,这种需要动手的课得放在上午,脑子清醒。还有实验课,每次不能超过八个人一组,多了看不清楚操作,容易出危险——上次电力队的学徒就是因为人多手杂,接错线烧了仪器,这教训得记着。
赵宸(拿起笔修改课程表):听林师傅的。能源专业是新学科,得把底子打牢。实验室的安全规程要贴在墙上,用红漆写,醒目!每次实验前,先生要先演示三遍,确认学生们都看懂了才能动手。
(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原来是农科院的先生们带着农户来参观试验田。只见十亩地里划分出不同区块,有的种着叶片宽大的小麦,有的栽着矮壮的棉花,田埂上插着木牌,写着“钾肥实验组”“密植试验田”。几个老农蹲在地里,用手捻着麦粒,眼里满是惊奇。)
农科院的陈先生(对着老农们喊道):这是用系统说的“杂交法”培育的小麦,穗子比普通的长一寸,颗粒还饱满,明年推广开来,一亩地能多收两石粮!那边的棉花是“抗虫品种”,不用打药,棉桃长得又大又多,纺出的纱线更结实!
张婆婆的侄子(举着个笔记本,飞快地记着什么):陈先生,这杂交法难学不?俺家那几亩地,能不能试试?
陈先生(笑着拍他的肩膀):不难!农科院开了“农技推广班”,每周三下午上课,专门教农户们新技术,来了就管饭。你把地里的土样带来,我给你测测缺啥肥,对症下药才管用。
(校部办公室里,柳姑娘正核对着四院的师资名单。工科院有林工和省城请来的机械师傅,农科院有陈先生和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农,医科院是苏婉带着两位老郎中,文科院则聚集了本地的秀才和游历的学者,名单上的名字密密麻麻,像一串饱满的麦穗。)
柳姑娘(指着名单上的“交管专业”):王爷,交管专业的先生还没定。周队说他能兼任,但课程里有“道路规划”“桥梁力学”,这些得懂算学和工程的人来讲,林工要不要分个人?
赵宸(想了想道):让林工的大徒弟小石头来!他跟着林工学了五年,算学不差,还跟着建过桥梁,知道怎么修路才结实。让他边教边学,系统里不是有《道路工程手册》吗?让他先吃透了再说。
(午时的日头渐盛,伙房的师傅推着餐车过来了,车上装着白面馒头、小米粥和腌萝卜,香气顺着风飘进办公室。赵宸让柳姑娘把先生们都叫来,围坐在院里的石桌上吃饭,阳光透过新抽芽的杨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苏婉(刚从医科院的工地过来,白大褂上沾着点石灰):王爷,医科院的“解剖室”快建好了,按系统说的,墙壁贴了瓷砖,地面铺了防滑石,还装了三台“电力消毒器”,能把手术刀、镊子消得干干净净,比煮在开水里靠谱。就是缺本详细的《人体图谱》,系统兑换的教材里有,能不能让文科院的先生抄几份?
赵宸(给她递了个馒头):让他们抄十份,医科院留五份,文科院存五份。医科不仅要教把脉开方,还得教人体构造、外科缝合——上次周猛队里的小王被马踢伤了腿,骨头露出来,老郎中不敢治,还是按系统手册上的法子缝好的,这就是新学问的好处。
陈先生(喝着小米粥接话):可不是嘛!农科院也得学新东西。系统说要建个“气象观测站”,用仪器测风向、湿度,比看云识天气准得多。我让铁铺打了个“雨量器”,明天就能装上,将来种庄稼,啥时候浇水、啥时候追肥,心里就有数了。
(饭后,赵宸带着众人去各院工地查看。工科院的实训车间里,几台车床已安装到位,都是按系统图纸仿制的,虽然不如现代的精密,却能车出规整的零件;农科院的玻璃暖房里,温度计挂在墙上,电力控温器正嗡嗡作响,里面的秧苗绿油油的,比外面的长快了一倍;医科院的手术室里,无影灯的框架已搭好,林工正带着人接线,说通电后能照得连毛细血管都看清;文科院的藏书楼里,工匠们正在装书架,松木的清香混着墨香,让人心里沉静。)
赵宸(站在藏书楼的中庭,看着工匠们往墙上刷防潮漆):这里要放三万册书,不光有经史子集,还要有系统兑换的《工学大全》《农艺图谱》《医学精要》,将来学生们既能读孔孟,也能懂机器,这才是真正的“学以致用”。
文科院的李秀才(拱手道):王爷高见!学生们要先学“格物”,再学“致知”,最后学“修身齐家”。我打算开一门“安西商路史”,讲讲丝绸之路怎么兴起来的,让他们知道咱脚下的土地有多金贵。
(傍晚时分,夕阳给教学楼镀上了层金边。赵宸站在操场的土台上,看着远处的工匠们收工回家,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行行正在书写的字。四院的轮廓在暮色里渐渐清晰,工科的机器声、农科的田垄香、医科的消毒水味、文科的墨香,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正在酝酿的歌。)
赵宸(对身边的柳姑娘道):定个日子吧,九月初一开学。让周猛带人去各乡贴告示,凡十五岁以上、二十岁以下的子弟,不论出身、民族,都能来报考,考的是“识字量”“算术”和“应变能力”,不考八股文。
柳姑娘(在笔记本上记下日期):我让账房准备助学金,家里穷的学生,除了免学费,每月再发二百文生活费,让他们能安心读书。宿舍里要装电灯,冬天加取暖器,不能让孩子们冻着。
(夜色渐浓,工地上的灯笼次第亮起。林工带着人给各院的电灯接线,“啪”地一声,藏书楼的灯亮了,暖黄的光透过窗户,照在空荡荡的书架上,仿佛已摆满了书籍;医科院的无影灯也亮了,光柱汇聚在手术台上,亮得像正午的太阳。)
林工(擦着汗笑道):这下好了,先生们夜里备课不用点油灯了,学生们也能在灯下温书。这电啊,不光能让机器转,还能照亮学问路,比啥都金贵。
周猛(带着队员在校园里巡逻,靴底踩在土路上的声音格外清晰):俺们会守好这学堂,不让闲杂人等进来捣乱。等开学了,俺让弟兄们每天来站岗,看着学生们进进出出,就像看着安西郡的好日子,一天比一天兴旺。
(赵宸最后离开工地时,回头望了眼夜色中的安西大学。四院的灯火像四颗明亮的星,嵌在东郊的土地上,电缆线在地下默默流淌,输送着电力,也输送着希望。他想起系统兑换“高等学府模板”时的提示:“教育是百年大计,需以兼容并蓄为怀,以经世致用为本。”此刻看着这片正在生长的校园,忽然觉得,这里种下的不只是砖瓦草木,是无数个年轻人的梦想,是安西郡未来的模样。)
(深夜的校部办公室里,柳姑娘还在核对课程表。油灯下,她的影子投在墙上,手里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把“能源专业”“城管实训”“农技推广”这些新鲜的词汇,一笔一画地写进安西大学的蓝图里。窗外的风拂过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像在轻声诵读着一首关于明天的诗——诗里有明亮的课堂,有忙碌的实验室,有田埂上的欢笑,更有无数双渴望知识的眼睛,在电力点亮的灯光下,看得越来越远,越来越亮。)
(天快亮时,第一缕晨光爬上工科院的车床,金属表面泛起微光。林工的徒弟小石头正蹲在地上,用粉笔画着电缆的走向,嘴里念叨着“火线接正极,零线接负极”,他要赶在开学前,把实验室的线路再检查三遍,保证万无一失。远处传来农科院的鸡叫声,清脆的啼鸣里,带着新一天的希望,也带着安西大学即将启航的序曲。)
(九月初一那天,安西大学的校门如期敞开。来自各族的学子们穿着新做的校服,背着书包走进校园,眼里的好奇与兴奋像阳光下的露珠,闪闪发光。赵宸站在门内,看着他们奔向不同的院系——工科的学生围着车床惊叹,农科的学生蹲在试验田观察,医科的学生捧着图谱认真研读,文科的学生在藏书楼里寻找心仪的书籍。他忽然明白,这所大学最珍贵的不是砖瓦草木,是这些年轻的面孔,是他们眼中的光,是安西郡未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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