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高兴地笑了起来,“坏得够彻底,我要去睡觉了,昨夜一夜没睡。”
昨夜他们说了一夜的话,一直说到了早上,直到白灵儿要见乐昌,巴兰兰不得不陪着演了这场戏,白灵儿愤然离开后,巴兰兰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好累。”她走到床边,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床上,进入了梦乡。
啪……
巴兰兰身上挨了一鞭子,她猛然睁开眼睛。
白灵儿正坐在她的对面,喝着茶,看到巴兰兰睁开眼睛,白灵儿微抬下巴,斜瞥她一眼,嘴角噙着一丝残忍的笑容。
她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巴兰兰挣扎了一下,哗啦一声,她正被绑在木头上,两个手腕和脚腕上都缠着铁链。
巴兰兰心里百转千回,难道乐昌与白灵儿旧情复燃,重归于好,而她成了一个弃子,被乐昌用来讨好白灵儿?
早知道乐昌如此不是东西,她就不该心软,帮他对付白灵儿,现在可好,他们和好了,她成了牺牲品。
不过,她也该想到,他们几十年的感情,如何是她这个才出现的女人能破坏得了?
“乐昌呢?”巴兰兰心里还残留着一丝希望,现在只是白灵儿趁着乐昌出门办事抓了她,而不是乐昌把她送到白灵儿面前让她折磨。
“他不要你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你只是他一个玩物。”白灵儿冷笑着。
巴兰兰沉默不语,果然,与她预想的一模一样,是乐昌把她送给了白灵儿,他们是旧情人。
“贱人!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白灵儿尖叫道,慢慢站了起来,拿过旁边婢女手里的鞭子,猛地一甩鞭子,抽打在巴兰兰的身上。
巴兰兰闷哼一声,咬牙不吭声,她是一个合格的恶人,她还是一个合格的坚强的恶人,她怎么会屈服于另一个恶人?
“呵,倒是个硬骨头。”白灵儿轻轻一招手,婢女端过一盆水,“泼上去。”
婢女将水端到她的面前,用力一泼,巴兰兰顿时成了落汤鸡,水让她的伤口变得越来越疼,原来白灵儿让人给她泼了盐水。
“呵呵。”巴兰兰低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贱人。”白灵儿怒道,这个贱人不该哭爹喊娘吗?
“瞧瞧你现在,脸上的横肉一条一条,都把你的脸都撑圆了,还有你这身材,啧啧……不怨男人看不上,像水桶一样,上下一般粗,还有,你靠近我,我都闻到一股老人味了,熏得我差点吐了。”巴兰兰说道。
“贱人,贱人,给我打。”白灵儿气得脸色苍白,大声骂道。
婢女拿了鞭子,用力抽打着巴兰兰。
巴兰兰低着头,眼泪早就争先恐后地向外涌,她不想哭,可身体不允许。
“叫个男人来打,你力气太小。”白灵儿气得声音都变了。
“是,太子妃。”婢女走了出去,换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拿着鞭子,一鞭子打下去,巴兰兰感觉自己被这一鞭子,切成了两段。
“贱人,怎么不说话了?继续说啊,刚才不是很能说吗?很能骂吗?”白灵儿转身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浅啜一口,欣赏巴兰兰的狼狈。
巴兰兰抬眼,笑了,“老贱人,你把乐昌这么好的男人弄丢了,心是不是很痛?他学识渊博,温文尔雅,长相英俊,身材又好,最重要的是体力活好……”
现在不管是不是乐昌把她送给白灵儿,她都要折磨白灵儿,这个老贱人,让人打得她浑身疼痛,真不干人事。
“住嘴!贱人,我杀了你。给我打,她还能说话,她还能骂人,你怎么在用刑?给我狠狠的用刑。”白灵儿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气得身子左晃右摇,站都站不稳,她指着巴兰兰大声说道。
白灵儿说完,男人上前左右开弓,抽了巴兰兰两耳光,巴兰兰脸顿时肿了,“呸~”她吐出一口血沫。
这个老贱人。
这个男人不会把她的牙给打掉了吧。
“继续呀,老贱人,你的人不行啊。”巴兰兰冷哼一声。
“用力打,别弄死了。”白灵儿重重地坐在椅子上,胸部剧烈起伏着,她手指微颤,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男人撸了袖子,拿着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巴兰兰疼得全身战栗,颤抖得似秋风中的树叶。
白灵儿站了起来,“什么时候她求饶命,就来告诉本宫。”
“是,太子妃。”
“白灵儿,你死了那条心,我向你求饶命?呸,你这个老贱人,男人爱你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人家不要你了,你又犯贱了,巴心巴肝地想把曾经的爱人拉回来,做梦,做你的白日梦。”
白灵儿正准备出牢房,巴兰兰句句话都似尖刀直直扎进她的心里。
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颤声说道,“只要不弄死,给我使劲地折磨,拔指甲,铬铁,扎手指头,统统给她用上。”
“是,太子妃。”男人答道。
男人放下手里的鞭子,拿起烧红的铬铁一下按在巴兰兰的身上。
“白灵儿,老贱人。”巴兰兰咬牙骂道。
“还有力气骂人?”男人甩了她一耳光。
白灵儿走时说的几种酷刑,男人都用在了巴兰兰的身上,巴兰兰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白灵儿坐着马车回到了太子府,她刚下马车,乐昌便走到她的面前。
“乐昌,你来找我?”她高兴地问道,他终于来找她了?
他心里还有她,他还在爱着她。
“兰兰在哪儿?”太子找他商议要事,他就去了,等他回来,在客栈里熟睡的巴兰兰不见了。
“什么兰兰,我不知道。”白灵儿说道,“乐昌,你还记得我们以前……”
乐昌一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白灵儿,我的耐心有限……”
“国师,你做什么?”婢女春花上前想拉开乐昌,乐昌一甩衣袖,春花被一道劲风打翻在地,吐出一口血,“国师,你放开太子妃。”
“乐昌……你做什么……”白灵儿用力掰着他的手,他的手正在慢慢收紧,她呼吸困难,头昏眼花,他的眼睛里全是陌生,他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
他松开她,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乐昌,咳咳……你疯了,你做什么?”
“她在哪儿?”他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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