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弹幕乱飞。
“刀疤刘我艹你大爷!”
“畜生!放开我主播!”
“报警!快报警!”
“吴斜快骂他啊!愣着干嘛!”
“主播快想办法!这牢房结实吗?”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愤怒和焦急刷屏,各种国骂和谴责刀疤刘祖宗十八代的词汇层出不穷。
牢房内,吴斜看着刀疤刘手中那团不祥的、微微搏动的暗红色孢子,绝望地闭上了眼。
陈拾的眼神则彻底冷了下来,身上玄武和霸下纹身,似乎都在蠢蠢欲动,思考着之前积累的力量是否能拆牢门的可能性。
就在刀疤刘脸上带着疯狂与狠厉,手臂后扬,准备将孢子狠狠抛进牢房的瞬间。
“哐当!!哗啦!”
一声巨大的撞击和玻璃碎裂的脆响,猛地从他身后,也就是陈拾他们进来的那个方向传来!
这声音如此突兀和响亮,瞬间打破了洞窟内对峙的紧张气氛。
刀疤刘手臂僵在半空,猛地回头。
陈拾和吴斜也下意识地顺着声音望去。
只见靠近入口通道的一个半人高的玻璃罐,不知为何倾倒在地上,摔得粉碎。
粘稠的、暗绿色的保存液和玻璃碴子溅得到处都是。
空气中那股腥甜混合着防腐剂的气味骤然浓烈起来。
刀疤刘看着那一地狼藉,瞳孔骤缩,汗毛瞬间倒立!
他记得那个罐子,里面原本泡着什么!
直播间观众也透过镜头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
“卧槽!什么情况?”
“罐子自己倒了?”
“有东西!肯定有东西!”
“是风?这地方哪有风?”
“妈呀我汗毛起来了!”
“是不是那些沙地里的怪物跟进来了?”
刀疤刘脸上的狞笑和疯狂瞬间被极致的恐惧取代。
他顾不上再对付陈拾两人,慌忙将那颗玛娜孢子塞进自己口袋,反手从后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开山刀,双手紧握,紧张地四处张望,身体微微发抖。
“嘶嘶…窸窸窣窣…”
一种细微但清晰的声音开始在洞窟内回荡。
像是有什么东西带着粘液,在粗糙的石面或金属架上快速爬行,声音来自四面八方,无法确定具体方位。
“谁?!什么东西!给老子出来!”
刀疤刘色厉内荏地大吼,声音却在空旷的洞窟里显得格外空洞。
他知道这鬼地方不能再待了!
他一边用开山刀胡乱指着周围,一边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进来的那个入口通道挪动。
“刘…刘哥!别走!救救我们!把门打开!”
吴斜看到刀疤刘要跑,再次绝望地拍打着栅栏哀求。
陈拾却一把将他拉住,低喝道:“别出声!别吸引那东西的注意力!”
他的感知比吴斜敏锐得多,能清晰地感觉到,不止一个“东西”正在黑暗中苏醒,或者都是被刀疤刘身上那颗新鲜的玛娜孢子吸引而来。
现在发出声音,无异于自杀。
刀疤刘此刻哪还顾得上他们,保命要紧。
他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的通道入口,那是他唯一的生路。
就在他快要接近入口,心中稍稍升起一丝希望时。
“咔嚓…”
左前方,一个破损的金属架旁,传来了什么东西轻轻踩在碎玻璃上的细微声响。
刀疤刘浑身一僵,脖子如同生了锈的齿轮,一点一点地扭了过去。
只见在那个倒塌的金属架阴影里,一个破碎的玻璃罐残骸上,趴着一个…难以名状的怪物。
它的大小约莫一个篮球,主体是一颗惨白的、布满血丝的巨大眼球,瞳孔缩成一个危险的针尖。
而在这颗眼球的周围,生长着七八条如同章鱼触手般、但更加细长、顶端带着吸盘的苍白触须,正在无意识地扭动着。
此刻,那颗巨大的眼球,正一眨不眨地、直勾勾地“盯”着刀疤刘。
刀疤刘头皮瞬间炸开,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握着开山刀的手剧烈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大眼瞪小眼,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下一秒!
那颗眼球怪物猛地从罐子残骸上弹射而起,带着一股腥风,无数触须张开,如同一个苍白的鬼影,直扑刀疤刘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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