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宁王早生贵子?这是祝福吗?福王这是故意恶心人的吧?谁不知宁王妃不孕?
“嗝儿!”福王打个酒嗝,甩甩脑袋,“皇兄,干!”
萧策盯着福王看了许久。
“皇兄,福王太高兴,喝高了!”福王妃上前道歉。
“我没有,皇兄成亲,我高兴,祝皇兄百年、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早生、贵子!”福王喷着酒气嘟囔。
举着酒樽,“皇兄,喝啊!”
“好!”萧策一饮而尽。
众人暗自松一口气。
“走,出去透透气!”福王妃拽着福王离席,再留下来不知又冒出什么惊天言论。
“哟,福王咋成了这副模样?”大夫人咋呼道。
福王萧恪是先帝贵妃所生,喜欢结交文人雅士,素有贤王的美誉,倍受先帝宠爱。
风度翩翩、儒雅谦逊,是多少豪门贵女想嫁的如意郎君。
还是闺阁女子的大夫人也不例外,对这位翩翩王爷芳心暗许。
萧策因腿疾,失去储君资格,立福王为太子的呼声最高,朝中一大批拥趸者。
精明的大臣看懂皇帝心思,纷纷上奏请立福王。
有人拥趸福王,自然也有人拥趸嫡系。
冯太傅为首的大儒坚决拥趸皇后次子、十一皇子萧珩。
镇北大将军邓通也站队十一皇子,远在北境,得知朝中局势动荡,写奏折剖析利弊,陈述立嫡的重要性。
病重的先帝理智选择立嫡,邓通也被调回京城赋闲。
直到几年后,北境被突厥大规模进犯,新帝萧珩才启用,并委以重任。
可惜父子三人埋骨黄沙,再没回来!大梁痛失良将贤帅。
福王没能立储,先帝崩逝,新帝登基,福王就藩益州,无召不得入京。
今日再次现身,昔日翩翩王爷,大腹便便,肥头大耳,不是一般的油腻。
大夫人的滤镜碎了一地。
“娘!你声音小点儿!”莺莺不满地瞪一眼。
“知道、知道!真是的!搞得你是我娘一样,这也管、那也管!”大夫人不满地翻个白眼。
“噗嗤!”萧丽华被逗笑,这对母女真好玩。
莺莺冲萧丽华笑笑,俩女孩算是认识了。
“你是薛绍的表姐?”
“嗯!我叫邓莺莺,你呢?”
“我叫萧丽华,大皇女!”
俩孩子叽叽咕咕聊起来,都是个性倔强的人,很快便热络起来。
大夫人见状,不屑地撇撇嘴,一个不得宠的皇女,有啥可聊的?
“唉,皇兄不许走!再喝两盏!”敬完一圈酒,萧策准备开溜,被一帮王爷拉住。
年关将至,藩王回京进贡、述职,正好赶上萧策大婚,王爷们难得有机会坐一块闲聊。
“你们喝好、你们慢慢聊!我家王妃还等着喝合卺酒!”萧策笑嘻嘻挣脱几人拉扯。
“小姐,快,王爷来了!”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春兰、春歌忙给邓虎英盖上盖头。
“阿英!“萧策脚步有些踉跄,哐当推开门。
“哎哟,王爷,轻点儿!别吓着王妃!”傧相跟进来。
“哦,看新娘子、看新娘子!”一帮小屁孩也进来,闹哄哄的。
“去去去!别捣乱!小心皇伯父揍你们!”萧策故作凶狠。
可是今天孩子们都不怕他,全都嬉皮笑脸的。
屋里红烛摇曳,萧策看着床榻上端坐的人,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阿英真的是自己的妻子了!
“阿英、阿英!”萧策来到床榻前,呵呵傻乐。
“嗯!”邓虎英温柔应道。
“阿英、阿英!”萧策又喊,傻里傻气的。
“王爷,挑盖头啊!”傧相递过秤杆,从没见过欢喜成这样的新郎。
萧策挑起盖头,粉面桃花两靥红,嫣然一笑醉春风。
“阿英,你、真好看!”萧策呵呵笑。
“来来,喝合卺酒!”傧相很有眼色,递过两杯酒。
夫妻二人手臂环交,饮下合卺酒。
“来!王爷,王妃饿了,给王妃吃饺子!”傧相又递过一碗饺子。
邓虎英看着半生不熟的饺子,面色为难,知道是习俗,“我已经吃过了,不饿!”
“呃,王妃,你还是吃一个吧!图个吉利!”傧相劝道。
“我吃吧!正好饿了!”萧策没多想,一筷子夹起三个饺子往嘴里塞。
忙了一天,光喝酒,肚子空空如也,“呀,生的!”
“可不!就是要生的!”傧相眉开眼笑,“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早生贵子!”
“生的就别吃了!快吐了!”邓虎英又气又好气。
“不用!生就生!好吃!”正要吐出来的萧策一听,连忙嚼几口,全吞了。
“快去呀!”大皇子拽了拽一个小屁孩。
“我、我!”小屁孩用手捂着嘴,羞涩地往后退。
“你们要做啥?”萧策晃了晃脑袋,喝了不少酒,脑子混沌,一时叫不出名字。
“皇伯父,小四的牙齿掉了许久,长不出来,想让皇伯母摸摸!”大皇子鼓足勇气。
民间有习俗,长不出门牙的孩子,新娘子的手摸了,很快就能长出新牙。
“你们这是有备而来?”萧策好笑,“那日你们答应的事儿,还记得吗?”
“记得!”孩子们齐声道,“皇伯母!”
“唉!真乖!”邓虎英冲春歌使眼色。
春歌给每个孩子一个红包,孩子们欢喜接过。
“四皇子,过来吧!”邓虎英微笑道。
四皇子上前,好奇打量着新娘子,“皇伯母,你真好看!”
“谢谢!”邓虎英和善地笑道,“张嘴!”
四皇子不好意思地张开嘴,门牙嚯着一个洞。
邓虎英凑近看了看,轻轻摸了摸缺口,“好啦,很快就会长出来了!”
“真的?谢谢皇伯母!”四皇子咧嘴笑了,想到豁口不好看,忙捂住嘴。
“好啦,不打扰王爷、王妃的好事!大家都走吧!”傧相将皇子、小公主们撵出来。
春兰、春歌贴心关上。
“阿英、阿英!”萧策坐到身边,一把抱住日思夜想的女人。
“阿策,你喝了多少酒?”邓虎英第一次见萧策醉醺醺,脸绯红。
萧策不语,只是一味动手解新娘子罗裙,越解腰带缠的越死。
邓虎英好笑,腿微曲抵住萧策,用力一翻身,将萧策推翻,反压在身下。
“你怎么做到的?”萧策好奇。
自己力气不小,怎么阿英抱着自己一翻滚,俩人就换了个?
“这是军中的制敌擒拿术,要不要学?”邓虎英逗道。
“要!”二人脱了外套,只着中衣,一个教、一个学。
“一二、三!”哐当一声闷响。
“再来,一二、三!”大婚之夜,床弄得哐哐响。
王妃这是做什么?别把王爷给摔坏了!”
乳娘李夫人贴着门听,几次想推门进去,被王朝恩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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