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的打坐,看不懂的剑诀,还有夏卓师尊那能冻死人的眼神和神出鬼没的戒尺……李尧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算不作死,也要被活活憋死了。
他无比怀念山下坊市的喧嚣,怀念醉仙楼里莺歌燕舞的热闹,尤其是那位新来的、据说舞姿能勾魂摄魄的怜月姑娘。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李尧再次按捺不住那颗向往自由和美女的心,决定铤而走险,再探下山路。
有了上次被睿泽安撞见、又被师尊拎回去的经验,他这次更加小心。他特意绕开了上次的路线,选择了一处更为偏僻、靠近后山悬崖的院墙。这里杂草丛生,人迹罕至。
他像只壁虎一样,手脚并用地往上爬,眼看就要成功翻越,心中正暗自窃喜,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身后响起:
“去何处。”
李尧浑身一僵,差点直接从墙头上栽下去。他艰难地回过头,看到夏卓不知何时,已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不远处,月光洒在他白衣上,清辉冷冽,宛如谪仙临世,只是那双眸子比月光更冷。
“师、师尊!”李尧脑子飞速旋转,脸上瞬间堆起一个无比“纯良”且“孝顺”的笑容,信口胡诌道:“弟子……弟子见师尊近日为教导弟子操劳,神色略显疲惫,心中实在难安!听闻后山悬崖峭壁之上生有一株‘凝神静心草’,有安神补身之奇效!弟子正想去为您采来,聊表孝心!”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挤出几滴“感动”的泪水。
夏卓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淡漠。那眼神让李尧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僵。
“下来。”夏卓没有拆穿他,只是淡淡地命令道。
李尧灰溜溜地从墙头上爬了下来,垂头丧气地跟着夏卓回到了寒寂殿。
李尧心中警铃大作,他哭丧着脸,还想求饶:“师尊,弟子知错了,弟子再也不敢了,弟子……”
“噤声。”夏卓打断他,手中再次出现了那柄乌黑戒尺。
李尧看着那戒尺,想起上次掌心的疼痛,下意识地把手藏到了身后,声音带着点讨饶和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师尊……能不能……能不能不打手?弟子还要抄写功课呢……” 他试图给自己争取一点“优待”。
夏卓的目光在他藏起来的手上停留了一瞬,并未强求,只是淡淡道:“可。”
李尧心中一喜,以为逃过一劫。
然而,下一秒,便落在了别处。 夏卓的动作依旧平稳,力道却不容置疑。隔着单薄的衣料,小腿后方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让李尧猝不及防地“嗷”一嗓子叫了出来,声音凄厉得变了调,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一下。
“嗷——!疼!师尊饶命啊!”
“弟子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李尧一开始还能鬼哭狼嚎地求饶,到后来只剩下呜呜的哭声和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他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没想到换个地方挨打,疼痛感竟如此清晰剧烈。
【叮!二次夜遁失败,遭受师尊严厉体罚,身心受创,作死积分+1200!】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止了。夏卓收起戒尺,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若有下次,加倍。”
李尧瘫在玉榻上,感觉小腿火辣辣地疼,连动一下都龇牙咧嘴。他趴在那儿,哼哼唧唧了半天,才勉强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挪回了自己的小偏房,每走一步都牵扯到伤处,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次的教训似乎足够深刻,李尧安分了好几天,每天老老实实特训,虽然依旧学得一塌糊涂,但至少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搞小动作。
然而,狗改不了……啊不,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伤好了,那股躁动的心又活络了起来。尤其是听说怜月姑娘今晚会在醉仙楼献舞,他更是心痒难耐。
“上次是运气不好,这次我换个时间,再换个更隐蔽的地方!一定能成功!”李尧给自己打气。
这一次,他做了更充分的准备,等到后半夜,万籁俱寂,连巡夜弟子都换过班之后,他才如同鬼魅般溜了出去,选择了第三条他自认为万无一失的路线——一条几乎被藤蔓完全覆盖的、废弃的排水洞。
他成功了!
当他从那个狭小的洞口钻出来,呼吸到山下带着烟火气的空气时,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他一路小跑,直奔坊市最热闹的醉仙楼。
楼内灯火通明,丝竹悦耳,舞影翩跹。李尧挤在人群中,看着台上那位身姿曼妙、眼波流转的怜月姑娘,只觉得之前受的所有苦都值了!他看得如痴如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完全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危险。
就在他掏出一块下品灵石,准备打赏,并高喊“怜月姑娘看这里”时——
他感觉自己后颈一紧,整个人便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拎了起来,双脚离地!
夏卓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隔空一抓,李尧就像只被捏住了后颈皮的小猫,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提到了空中。
“啊——!谁啊!放开我!”李尧惊慌失措地挣扎,扭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
夏卓面无表情,甚至没有多看周围那目瞪口呆的宾客和花容失色的怜月姑娘一眼,拎着哇哇乱叫的李尧,身形一晃,便如一道白色流光,消失在醉仙楼门口。
于是,当晚许多还在街上的青云宗弟子和坊市居民,都看到了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清冷如仙、高高在上的剑尊夏卓,如同拎着一只不听话的宠物般,拎着那个臭名昭着的外门弟子李尧,在夜空中疾驰而过。李尧的怪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放我下来!师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啦!我的怜月姑娘啊啊啊!”
李尧的惨叫声划破夜空,夏卓拎着他如同拎着一只待宰的羔羊,化作白色流光径直飞向雪寂峰。这个时间点,恰好有些内门弟子结束晚课或私下切磋,三三两两走在山路上。
“快看!那是不是夏卓师叔祖?”
“他手里拎着的……是那个李尧吧?”
“我的天,剑尊亲自来抓人?
“我的天,这又是犯了什么事?都被拎着飞了!”
“听这惨叫,怕是药丸……”
弟子们仰头望着那一道醒目流光和其中不断扑腾的人影,议论纷纷,脸上写满了震惊、好奇和幸灾乐祸。李尧在半空中,不仅能感受到高速飞行的眩晕,还能清晰地听到下方传来的议论声,羞愤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叮!夜遁失败被当众拎回,遭遇大型社死现场,积分+500!】
“师尊!给点面子啊!这么多人看着呢!”李尧试图挣扎,声音在风里飘忽。
回到寒寂殿,夏卓将李尧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周身威压骤然释放,不再是之前那种内敛的冰冷,而是如同无形山岳,轰然压在李尧身上!
李尧只觉得双腿一软,呼吸都变得困难,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全靠一股意志力强撑着才没趴下。
殿内一片死寂,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一个急促而慌乱,一个……似乎有那么一刹那的凝滞。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师、师尊,弟子就是……就是出去考察一下民间艺术,陶冶情操……”
却见端坐于上的夏卓,袖袍轻轻一拂。
李尧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带起,按在了玉榻上。
戒尺带着冷风,精准地落在了他身后的蜜桃上!
“pa!”
一声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
李尧:“!!!”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疼痛和极度羞耻的热意猛地窜上头顶,让他整张脸,连同脖子根都瞬间爆红!
“嗷——!!!师尊!你……你居然” 他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屈辱,猛地伸手想去捂住挨打的地方,又觉得不对,手僵在半空,整个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又像是煮熟的虾子,语无伦次:“这这这……这成何体统!有辱斯文!有辱师道!我……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儿!”
李尧起初还能嘴硬地嚎叫几声“师尊你不讲道理”、“我这是追求艺术”,但随着那毫不留情的责罚落下,他很快便撑不住了。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的狡辩和那点可怜的骨气。
“师尊!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在峰上待着,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捉狗我绝不撵鸡!求您换个地方打吧!这里……这里它真不行了!”李尧带着哭腔求饶,试图争取“权益”。
夏卓根本不理他的讨价还价,戒尺再次抬起。
“啪!”
“嗷——!”
“啪!”
“爹!亲爹!饶命啊!”
“啪!”
“师尊!爹!亲爹!手下留情啊!”
“呜呜……弟子再也不敢下山看姑娘了……”
惩戒毫不留情地继续,每一下都伴随着李尧杀猪般的嚎叫和身体的剧烈颤抖。他一开始还能嘴硬地抗议“有辱斯文”,到后来只剩下真心实意的哭喊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感觉自己的尊严和屁股一起,在师尊的戒尺下碎成了渣渣。
不知过了多久,惩戒终于停止。
李尧瘫软在地,感觉身后像是着了火,又疼又麻,连稍微动一下都牵扯得他龇牙咧嘴。他趴在玉塌上,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未如此灰暗。
夏卓收起戒尺,垂眸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声音依旧冰冷:“禁足一月,抄写《清静经》三百遍。若再犯……” 他没有说完,但那股寒意让李尧打了个哆嗦。
夏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玉榻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微微发抖、小声啜泣的李尧。
说完,他转身,身影消失在殿内深处。
李尧瘫在玉榻上,他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耳根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居然… …老登…他怎么能……”他语无伦次地小声嘟囔着,身后的疼痛和火辣辣的灼烧感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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