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漫威世界的穿梭门踏出时,正是四合院的清晨。晨雾还没散尽,胡同里传来卖早点的吆喝声,夹杂着远处鸽哨的清亮声响,熟悉的烟火气瞬间将吕正阳从钢铁与能量的科幻感中拉回现实。
他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头的激荡。背包里的加密硬盘沉甸甸的,里面不仅有电弧反应堆的核心设计参数、冷聚变技术的早期研究报告,还有新元素合成的关键数据——这些资料足以让己方的清洁能源研究少走十年弯路。
吃过早饭,吕正阳避开院里众人的视线,按照约定的暗号来到胡同口的修鞋摊。联络员老周正低头摆弄着一双旧皮鞋,见他过来,不动声色地递过一个装着鞋油的铁盒。吕正阳接过,顺势将加密硬盘藏进铁盒底层,整个过程像老主顾取鞋一样自然。
“东西都齐了?”老周用鞋刷掸着灰,声音压得极低。
“嗯,核心数据都在,民用化的方案也整理好了。”吕正阳望着远处墙角的牵牛花,语气平静,“尤其是冷聚变那份报告,虽然还不成熟,但方向是对的。”
老周的手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辛苦你了。上面等着这份资料开研讨会呢。”
回到家没多久,吕正阳就接到了老周的电话,让他下午去一趟研究所。他换了身干净的蓝布褂子,走进那栋不起眼的灰色小楼时,里面早已坐满了人。墙上的黑板写满了公式,桌上摊着各种图纸,几位头发花白的老研究员正围着一份文件争论,气氛热烈得像要炸开。
“小吕来了!”一位戴着厚眼镜的老教授快步迎上来,手里还捏着半截粉笔,“快过来看看,你带回来的电弧反应堆小型化方案,简直是神来之笔!”
吕正阳被拉到桌前,看着自己整理的资料被层层标注,不少地方还画着红色的问号和感叹号。他耐心地解释:“斯塔克的设计更侧重武器化,我们可以调整冷却系统的材料配比,用石墨烯替代原来的合金,既能减重30%,成本也能降下来……”
他指着图纸上的蜂窝状结构:“这里的储能模块,其实可以借鉴咱们传统的蓄电池原理,用多层极板增加反应面积,这样民用供电时稳定性更好。”
老教授们听得频频点头,之前争论最凶的两位甚至当场握手言和:“对!就该这么改!小吕这思路,把科幻和咱们的实际需求结合得太妙了!”
讨论一直持续到傍晚,吕正阳将所有资料的细节一一说明,从能量转换效率的测试数据,到不同环境下的损耗率,再到生产线改造的可行性分析,连最挑剔的老工程师都挑不出错来。
临走时,老周把一个信封递给吕正阳:“这是上面给的奖励,还有这个——”他塞过来一个红色的小本子,“特殊贡献证书,虽然没写名字,但分量你知道的。”
吕正阳捏了捏信封,厚度不轻,但他更在意那个没署名的证书。回到四合院时,夕阳正染红西厢房的屋顶,贾张氏又在门口指桑骂槐,许大茂哼着小曲从他身边走过,一切似乎都没变。
可吕正阳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他背包里的证书,硬盘里的资料,还有他自己在漫威世界磨砺出的沉稳,都在悄悄改变着这个看似固化的四合院,也改变着他要走的路。
晚饭时,妹妹吕晓雅凑过来:“哥,你这次出去,好像变厉害了?”
吕正阳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读书,以后哥带你看更厉害的。”
窗外,傻柱正端着饭盒往秦淮茹家走,三大爷在门口扒着算盘,二大爷扯着嗓子喊儿子晒被子。吕正阳望着这熟悉的场景,心里踏实又坚定——不管诸天穿梭多远,这里始终是他要守护的地方,而他从诸天带回的力量,终会让这里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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