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财位放跑步机,移走换静品聚财
(林远家的客厅里,跑步机的嗡鸣震得天花板上的吊灯轻轻晃,机身侧面的散热孔往外喷着热气,把墙角的绿萝叶子吹得歪歪斜斜。林远刚跑完一组间歇,扶着跑步机扶手喘气,额前的汗滴砸在跑带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他属虎,寅木命,却总觉得手里的钱像指间沙,刚攒点就被各种开销卷走。)
苏展拎着个装着铜钱草的陶盆进门时,正撞见跑步机的跑带“咔嗒”响了声,像是卡进了什么东西。他往东南角瞥了眼——那台银灰色的机器占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跑带转动时,连地板都跟着发颤,旁边的落地灯底座早被震得歪了半寸。
苏展:“你这财位摆台‘震动器’,钱能存住才怪。”他把陶盆放在茶几上,铜钱草的圆叶子上还沾着水珠,“明财位宜静,就像粮囤得盖严实,你这倒好,天天在这儿‘轰隆隆’开闸,财气不跑才怪。”
林远(扯过毛巾擦脸,跑带还在空转):“我朋友说属虎得动,动起来才能抓财。你看我这半年,单子接得比以前多三成,可要么客户拖款,要么家里电器坏,一分钱也存不下。”他踹了踹跑步机底座,“就跟这机器似的,看着转得欢,实则白费劲。”
对门的张婶端着盘刚蒸的山药糕过来,刚进门就被跑步机的噪音惊得皱眉:“小林你这机器也太吵了!昨儿半夜三点我还听见‘咚咚’响,这哪是健身,是跟财神爷吵架呢。”她把山药糕放在茶几上,指着东南角,“我家老陈年轻时候在这儿摆过缝纫机,结果那年收成差了一半,后来挪走换成书柜,年底就分了红利。”
张婶(伸手摸了摸跑步机外壳,掌心沾了层薄汗):“你属虎,寅木命,最忌浮气。这机器一天震到晚,木气全被晃散了,就像没扎根的树,风一吹就倒——财气要靠静气养,你这天天鸡飞狗跳的,财神爷站都站不稳。”
林远(走到阳台边,指着堆在角落的瑜伽垫):“那我把它挪阳台?就是怕尺寸不够……”
苏展(掏出卷尺在东南角量了量,粉笔在地板上画了个方框):“阳台属动位,对着小区的步道,动线合得上。你这跑步机放那儿,跑起来的劲儿能顺着窗户散出去,不淤在屋里。”他蹲下身,指尖敲了敲方框里的地板,“这儿留着摆鱼缸,水养财,水生木,正好助你寅木命。”
楼下的李师傅扛着工具箱上来,听见动静探进头:“挪跑步机?我来搭把手!”他看见东南角的机器,咂了咂嘴,“我侄子开汽修厂的,办公室财位摆过举升机,结果半年没接到大单,挪走换成鱼缸,第二个月就来了个车队的活儿。”
李师傅(放下工具箱,从兜里掏出张名片):“这是鱼缸师傅的电话,他懂风水,说寅木命得用方形缸,像个聚宝盆。你让他配8条金鱼,‘八’属金,金生水,水能润木,环环相扣着聚财。”
林远(接过名片,指尖在“8条金鱼”几个字上敲了敲):“那鱼缸旁边摆点啥?我这博古架上有客户送的水晶摆件,放这儿行不?”
苏展(抬头看了眼博古架顶层的水晶,阳光照上去晃得人眼晕):“水晶太飘,属火,会泄财气。你换个铜制聚宝盆,放鱼缸左边。铜属金,沉得住气,正好镇住水的流势——就像钱要周转,但得有个主心骨兜着,不能瞎飘。”
张婶(从兜里掏出个红绳系着的铜钱):“这个给你!我家老陈当年挪书柜时,就把这枚五帝钱压在柜角,说是能聚气。你挪跑步机前,先用盐水擦三遍地板,把震散的气场收一收。”
林远(捏着铜钱,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这博古架上还有盆文竹,放财位行不?”
苏展(走到博古架前,看了眼文竹的叶子,尖梢有点发黄):“文竹属木,放鱼缸右边正好。水养木,木固水,就像你这寅木命,得有稳当的根基,才能往上长。记住,文竹别浇太多水,寅木怕涝,润就行。”
李师傅(已经挽起袖子准备搬跑步机):“别磨蹭了!我帮你挪,保证不蹭掉地板漆。这机器放阳台得垫块橡胶垫,不然震得楼下邻居来找麻烦——财位清净了,你才能踏踏实实挣钱。”
林远(跟着李师傅往跑步机那边走,忽然回头问):“那我以后健身……”
苏展(指着阳台的方向,笑了笑):“动要在动位,静要在静位。就像你属虎,该扑的时候扑,该卧的时候卧,张弛有度,财气才能跟得上。”
跑步机被抬起来时,地板上露出圈浅痕,像道久未愈合的印子。林远蹲下去摸了摸,指尖沾了层灰——那是机器转了半年,震出来的“空”。
三天后,东南角的位置摆上了方形鱼缸。水榕的绿叶在水里晃,8条金鱼披着金红色的鳞,围着鹅卵石转。鱼缸左边的铜制聚宝盆里,张婶给的五帝钱压在盆底,阳光照进去,铜钱的纹路在水面投下细碎的影。
林远站在鱼缸前,听见过滤泵“咕嘟”冒了个泡,声音轻得像怕惊动什么。他忽然想起苏展说的话——静不是不动,是让气沉下来,沉到能扎根的地方。
那天下午,林远接到个老客户的电话,说要追加订单。挂了电话,他看着鱼缸里游得慢悠悠的金鱼,突然觉得,钱这东西,就像水里的鱼,你越急着抓,它越乱窜;你稳住了,它反而自己游过来了。
阳台的跑步机还在,只是林远跑步时,会特意放慢速度。橡胶垫吸走了大部分震动,偶尔有风吹过,带着铜钱草的清香从阳台飘进来,落在客厅的鱼缸上,漾开一圈极浅的涟漪。
张婶傍晚来串门时,捧着杯菊花茶,看着鱼缸直点头:“你看这鱼多稳当,不像以前那机器,吵得人心慌。我家老陈说了,这叫‘以静制动’,寅木命的人,得有这股稳劲儿。”
林远给张婶添了点热水,目光落在聚宝盆上。铜盆的边缘被阳光照得发亮,像圈凝固的光。他忽然明白,所谓财位,其实是心位——心稳了,气就稳了;气稳了,财自然就来了。
夜里,林远躺在床上,听见客厅传来过滤泵的轻响,像谁在耳边轻轻数着数。他摸了摸枕头下的五帝钱,红绳在指尖绕了两圈,心里踏实得很。
第二天一早,林远打开手机银行,看着刚到账的预付款,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他走到鱼缸前,往里面撒了点鱼食,8条金鱼凑过来抢食,尾巴扫起的水花落在缸壁上,慢慢滑下去,没留下一点痕迹。
就像那些曾经抓不住的钱,终于找到了该待的地方。
(一周后的周末,林远正蹲在鱼缸前换过滤棉,指尖刚碰到清水,就听见门锁“咔嗒”响了声——是发小周鹏拎着箱啤酒进来,刚换的鞋还沾着泥,一进门就往东南角瞅。)
周鹏:“嚯!你还真把跑步机挪了?我上回说你这机器摆得碍事,你还跟我急。”他把啤酒往茶几上一放,眼睛直勾勾盯着鱼缸,“这玩意儿能比跑步机管用?我瞅着还没你那哑铃沉呢。”
林远(把换下来的旧棉扔进垃圾桶,水里的金鱼被惊动,摆着尾巴游到缸底):“苏先生说财位宜静,你看我这礼拜,之前拖款的客户主动结了账,还介绍了个新单子。”他拿起旁边的喷壶,给文竹浇了点水,“你别说,自打摆了这鱼缸,心里头确实踏实,以前总想着往前冲,现在倒能沉下心看合同条款了。”
周鹏(撇撇嘴,从冰箱里翻出瓶可乐):“我才不信这些。我属龙,去年在财位摆了台游戏机,年底照样拿了年终奖。”他说着往阳台瞥了眼,跑步机被擦得锃亮,旁边还摆了盆常春藤,叶子顺着机器扶手往上爬,“你这机器放阳台倒合适,昨儿路过看见你在这儿跑步,阳光照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正说着,张婶端着碗刚熬的绿豆沙过来,进门就听见周鹏的话,忍不住接茬:“小周你这就不懂了。属龙的火性烈,游戏机那点动静镇不住,可属虎的寅木命不一样,就像田里的苗,得安安分分扎根,才能长得旺。”她把绿豆沙放在鱼缸旁边,瓷碗的凉意透过玻璃渗进去,几条金鱼凑过来,对着碗底的影子转圈圈。
张婶(指着鱼缸里的水榕):“你看这水草,根扎在鹅卵石里多稳当?要是像跑步机那样天天晃,早烂根了。小林这礼拜是不是没跟人红过脸?以前他一着急就拍桌子,现在啊,我瞅着他给客户打电话,语气都柔了三分。”
林远(摸了摸鼻尖,有点不好意思):“前天有个客户临时改方案,换以前我肯定急了,那天看着鱼缸里的鱼慢悠悠游,突然觉得犯不着——做生意跟养鱼似的,得顺着性子来,强拧着容易出乱子。”
周鹏(嘴里嚼着冰可乐,眼神却往聚宝盆上飘):“这铜盆挺沉,是老物件?”
苏展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是新打的,不过加了点旧铜料。”他手里拎着袋鱼食,刚从花鸟市场回来,“铜属金,新铜火气重,掺点旧料能沉住气,就像年轻人做事,得有点老道理打底,才不容易飘。”
苏展(走到鱼缸前,撒了点鱼食,8条金鱼立刻围过来,尾巴搅得水面泛起细碎的光):“你看这鱼,数量不多不少,正好‘金生水’。要是多两条,水就浑了;少两条,气就散了——聚财跟养鱼一样,讲究个不多不少,不疾不徐。”
周鹏(突然挠了挠头):“说起来……我那游戏机摆了半年,最近总输钱,要不我也挪挪?”
林远(笑出声):“你属龙,火命,苏先生说过南方属火,你把游戏机挪南边阳台试试,再摆盆仙人掌,火性配尖刺,说不定能冲掉晦气。”
苏展(点头):“仙人掌属金,能制火过旺。不过记住,阳台得留条缝通风,火气太盛容易燥,通点气才能成事儿。”
正说着,楼下的李师傅敲门进来,手里拿着块磨砂玻璃:“小林,你要的鱼缸盖裁好了,透光不挡灰,下雨也不怕溅水。”他把玻璃盖在鱼缸上,边缘刚好卡住缸沿,“我家那鱼缸盖用了三年,鱼没生病,水也清,你试试就知道——财气跟水一样,得护着点,别让杂七杂八的东西混进去。”
林远(看着玻璃盖上倒映的自己,眼神比以前平和多了):“谢谢您李师傅。以前总觉得钱是挣出来的,现在才明白,有时候是‘存’出来的——心不慌,手就稳,手稳了,钱才留得住。”
周鹏(盯着鱼缸看了半天,突然站起来):“我回家挪游戏机去!要是真管用,回头请你们喝酒!”他抓起外套往外跑,鞋跟在地板上磕出“噔噔”的响,却没像以前那样让人觉得烦躁。
张婶(看着他的背影笑):“这孩子,总算听进劝了。”她转头给苏展续了点茶水,“你说这风水,是不是就是让人活得舒坦点?心里舒坦了,啥事儿都顺了。”
苏展(指尖划过聚宝盆的边缘,铜面凉丝丝的):“差不多。就像这财位,不是说摆了啥就一定发财,是让你在这儿待着的时候,能静下来想想——哪些该留,哪些该挪,哪些该稳,哪些该动。想明白了,日子自然就顺了。”
林远(给文竹修剪了片枯叶,阳光透过玻璃盖落在鱼缸里,水榕的影子在缸底轻轻晃):“我昨儿给鱼缸换了水,加了点晾晒过的自来水,鱼没应激,游得更欢了。苏先生说的对,啥都得循序渐进,急不得。”
傍晚的霞光从阳台照进来,落在跑步机的跑带上,映出层暖融融的光。常春藤的叶子垂下来,刚好碰到林远的手背,带着点湿润的凉意。他忽然想起半年前,自己总在跑步机上盯着时间看,一分一秒都觉得慢;现在看着鱼缸里游弋的金鱼,却觉得日子过得踏踏实实,连滴答声都变得顺耳。
晚饭时,林远收到银行短信,新单子的定金到账了。他没像以前那样立刻点开购物软件,而是起身往客厅走。鱼缸里的过滤泵还在轻轻响,聚宝盆的铜光在暮色里泛着柔和的晕,文竹的新叶尖上,沾着颗没干透的水珠。
他蹲在鱼缸前,看了会儿金鱼,又摸了摸聚宝盆,心里像被温水泡过似的,软软的,却很有劲儿。
“原来不是钱留不住,是心没处放。”林远对着鱼缸轻声说。
鱼缸里的鱼好像听懂了,摆着尾巴游过来,隔着玻璃蹭了蹭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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