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移位避金煞,陶瓶五帝化戾气
(小满刚过,连阴雨下了三天,赵兰芝坐在卧室梳妆台前梳头,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发灰,额角的青筋隐隐跳着。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钝痛像潮水似的漫上来——这已经是这周第五次头晕了,尤其是空调启动时,冷风从头顶灌下来,整个人像被冰锥扎着,眼前发黑。)
赵兰芝:(对着电话里的女儿叹气)医生说查不出啥毛病,就说可能是颈椎不好。可我总觉得是这空调的事,装在床头正上方,吹得人骨头缝都凉。
女儿:(电话那头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妈,您别瞎猜,我托同事问了,苏展先生看这个很准,他说很多头晕都跟家里气场有关。我把他电话发您微信上,您问问?
(挂了电话,赵兰芝瞅着头顶的空调,白色的外壳在天花板上凸着,像块压在心头的石头。她属羊,未土命,去年装修时,师傅说装在床头上方省地方,她没多想,现在想来,那冷风直吹的劲儿,确实像跟自己过不去。)
(犹豫到傍晚,赵兰芝还是拨通了苏展的电话。对方听完她的描述,沉默片刻说:“明天上午我过去看看,空调属金,高挂在床头正上方,形成金煞压顶,未土命受不住,难怪头晕。”)
(第二天一早,苏展拎着罗盘进门,刚走到卧室门口,就皱起了眉。)
苏展:(把罗盘放在床头柜上,指针剧烈地抖动着)您看,空调正对着床头中心,金气直冲头顶,未土命本就怕金克,这就像在土堆上压块铁板,土气透不出来,能不晕吗?(从包里掏出卷尺,量了量空调的位置,“得往下移三十公分,再往左挪十五公分,避开床头正上方,斜对着脚边,冷风就不会直吹头了。”)
赵兰芝:(摸着床头靠背皱眉)移位置得重新打眼,会不会把墙弄坏?我这墙是新刷的乳胶漆。
苏展:(指着墙面上的空调孔)找师傅用专用钻头,不会掉漆。您看这空调外壳是白色,属金,移完后在上面盖块米白色布罩,浅色系能弱化金气,就像给铁板裹层棉絮,不那么扎人。(又从包里掏出个陶制花瓶,粗陶质地,表面有细密的冰裂纹,“床头摆这个,陶属土,能抗金煞,土气足了,头就不沉了。”)
赵兰芝:(接过花瓶掂量)这玩意儿……我家孙子总爱在床上蹦,会不会碰倒?
苏展:(笑了)瓶底粘块防滑垫,再在瓶口插两支干麦穗,属木,木能泄金气,还能稳住瓶身。对了,空调旁边挂串五帝钱,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年间的,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把金煞化了,转成助土的气。
(送走苏展,赵兰芝立刻联系空调师傅。师傅听说是苏展的建议,连连说:“前阵子给二单元的刘阿姨移过,她说移完第二天头晕就轻了,您放心,这位置我熟。”)
(下午师傅带着工具来,拆空调时“咔哒”一声,露出墙里的铜管,上面结着层薄霜。)
师傅:(咋舌)您这空调装得也太正了,冷风直吹枕头,不晕才怪。(量尺寸时念叨,“苏先生说未土命的人,空调得往东南挪,那边属木,木生火、火生土,能帮着土气翻身。您看这钻头,我特意换了陶瓷的,不崩墙皮。”)
赵兰芝:(递过凉茶)他还说啥了?我总觉得这五帝钱有点玄乎。
师傅:(接茶时笑)玄乎才管用呢!我家那口子属猴,申金命,总失眠,挂了串五帝钱在床头,现在睡得香。苏先生说这钱经过万人手,阳气足,能破煞气,比啥都灵。
(空调移好时,日头偏西。师傅开机试了试,冷风斜斜地吹向床尾,掠过地板时带起点尘土,却没往头顶飘。赵兰芝坐在床边感受了会儿,果然不觉得头顶发紧了,像卸了顶帽子似的。)
(傍晚去布店买米白布,老板娘一听是盖空调的,特意挑了块带细格纹的:“这纹路密,能锁住气,比光板的强。前儿个有个阿姨买了块,说盖完空调,屋里不那么冷飕飕了。”)
赵兰芝:(付账时问)五帝钱去哪买?我怕买到假的。
老板娘:(指了指街对面的古玩店)李老板那儿有真的,他跟苏先生熟,知道啥年份的钱合土命。你就说要“土中金”款,他懂。
(去古玩店时,李老板正拿着放大镜看铜钱,见了赵兰芝就笑:“苏先生刚给我打电话了,说您属羊,未土命,得用顺治和康熙的钱当首尾,这两个年份属水,能润土。”)
赵兰芝:(看着串好的五帝钱,红绳串着,铜钱边缘磨得发亮)这能管用?我那老姐妹总说这些是封建迷信。
李老板:(把钱串挂在手指上转)信不信在您,气场在这儿。就像这铜钱,历经几百年,阳气重,挂在金气重的地方,就能把戾气化了。您看这绳,用的是五彩线,属火,火生土,跟您的命最合。
(回家时,赵兰芝顺路买了干麦穗,花店老板特意选了带麦芒的:“这芒尖朝上,能刺破金煞,苏先生说过,未土命的人用这个最好。”)
(把米白布罩在空调上,格纹在灯光下若隐隐现,果然不像以前那么扎眼。赵兰芝将陶瓶摆在床头,插好麦穗,穗子垂在瓶身两侧,倒像给瓶子系了两条带子。五帝钱挂在空调旁边的挂钩上,红绳随风轻轻晃,铜钱碰撞发出“叮铃”声,竟不难听。)
(晚上睡觉前,赵兰芝开了会儿空调,冷风从脚边掠过,带着点布罩过滤后的暖意,不像以前那样冰得人发抖。她摸了摸陶瓶,粗陶的质感温温的,贴在脸上竟不觉得凉,心里的烦躁散了大半。)
(周三清晨,赵兰芝被窗外的鸟鸣吵醒,起身时下意识地按太阳穴,竟没觉得疼。她走到镜子前看,脸色亮了点,额角的青筋也不跳了,忍不住对着镜子笑——活了六十多年,竟被个空调折腾得没精神,现在总算舒坦了。)
(上午女儿来电话,听她说头晕好了,在那头直乐:“我就说苏先生靠谱!我同事他妈也是空调位置不对,调完就好了。对了,孙子周末来,您把花瓶收高点,别让他碰。”)
赵兰芝:(摸着瓶底的防滑垫)粘得牢着呢,穗子都能当把手,碰不倒。你别说,这陶瓶看着笨,摆着倒顺眼,夜里起夜,摸着它心里就踏实。
女儿:(笑着说)那是土气足,合您的命。我属蛇,巳火命,家里摆的是瓷瓶,苏先生说火命得用瓷,比陶更利火,不一样呢。
(下午社区网格员来登记信息,看见床头的陶瓶直夸好看。)
网格员:(摸着瓶身的冰裂纹)这瓶在哪儿买的?我妈总说头疼,也想摆个。
赵兰芝:(指着空调上的布罩)苏先生推荐的,他说摆这个得配五帝钱和麦穗,光摆瓶不管用。您妈属啥?
网格员:(皱眉)属虎,寅木命。
赵兰芝:(想了想苏展的话)那得用青陶,带点绿色釉的,木能生火、火生土,土又能生金,比我这素陶更合她气场。麦穗也得换成芦苇,芦苇属水,水能生木,对寅木命好。
网格员:(掏出手机记)还有这么多讲究……我以前总觉得是瞎折腾。
赵兰芝:(笑)我以前也这么想,现在不晕了才信。你看这空调,就挪了三十公分,吹着就不一样,气顺了,啥都顺。
(傍晚刘阿姨带着点心来串门,一进门就往卧室钻,想瞧瞧空调移得咋样。)
刘阿姨:(指着布罩下的空调笑)跟我家那一模一样!我移完第三天就敢开整夜空调了,以前开两小时就头疼。(拿起五帝钱掂量,“你这钱串比我家的亮,李老板给你挑的是传世品吧?”)
赵兰芝:(给她倒茶)他说是顺治和康熙的当首尾,润土气的。您家摆的啥瓶?
刘阿姨:(点头)我属兔,卯木命,摆的是紫砂瓶,属土带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比您这陶瓶多点火气,苏先生说卯木命得火助。
赵兰芝:(忽然明白)原来不只是移空调,连瓶罐都得按属相来……我还以为只要摆着就管用呢。
刘阿姨:(乐了)他说千人千面,气场也分轻重。就像您头晕得重,移空调、摆陶瓶、挂五帝钱,三管齐下;我头晕轻,就移了空调,摆了盆多肉,土气足点就够了,不一样的。
(送走刘阿姨,赵兰芝坐在床边,看着陶瓶里的麦穗在风里轻轻晃,忽然觉得这屋里的物件都活了——布罩捂着空调的金气,陶瓶挺着土气,五帝钱转着五行气,像个默契的小团队,把该挡的挡了,该化的化了,把日子调理得顺顺当当。)
(夜里起夜,赵兰芝摸黑走到床边,手先碰到陶瓶,心里就有了底。空调还在低低地转,布罩过滤后的冷风像层薄纱,盖在脚边,不冰,反而有点暖。她忽然想起苏展说的“金煞化气”,原来那些看着凶的东西,只要用对法子,也能变成护着你的力气,就像这空调,以前是催命的冰锥,现在倒成了送暖的小炉。)
(周四上午,孙子来看奶奶,一进门就往卧室跑,看见陶瓶就伸手去够。)
孙子:(指着麦穗喊)奶奶,这能吃吗?
赵兰芝:(笑着把他抱起来)这是看的,不能吃。你看这瓶瓶,奶奶头晕就靠它呢。
孙子:(指着五帝钱)那串串响的是啥?
赵兰芝:(摸着钱串笑)是老祖宗的钱,能帮奶奶挡冷气,你可别碰啊。
(孙子似懂非懂地点头,却没再去够,反而指着空调上的布罩说:“像。”赵兰芝听了直乐,觉得这孩子说得对,那布罩可不就像,把硬邦邦的金气裹得软软的。)
(下午赵兰芝去公园遛弯,碰见老姐妹张大妈,老远就喊:“兰芝,你这气色咋这么好?前阵子脸灰得像蒙了层土。”)
赵兰芝:(笑着迎上去)移了空调,摆了个陶瓶,好多了。你也赶紧去看看,你家空调不也在床头上方?
张大妈:(摆手)我才不信那些,我头晕是高血压闹的。
赵兰芝:(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额头)你摸摸,我这头不沉了吧?以前像顶了块石头。苏先生说高血压也和气不顺有关,你家属龙,辰土命,比我这未土命更怕金煞,赶紧调调去。
(回家时,赵兰芝特意绕到花店,给陶瓶换了两支新麦穗。老板见了她就笑:“您这瓶养得真好,麦穗都比别人的挺。苏先生说土命人养啥啥旺,果然没错。”)
赵兰芝拎着麦穗往家走,脚步轻快得像踩在棉花上。她想,等过两天完全不晕了,一定给苏展送点自己做的酱菜——告诉他,这被移走的金煞,化成了踏踏实实的暖,把她这未土命的身子骨,养得又能扛住日子的风了。
(傍晚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空调的布罩上,格纹投在墙上,像铺了层细网。赵兰芝坐在床边,看着陶瓶在光里的影子,忽然觉得这调理气场就像腌咸菜——盐多了齁,得加点水;菜蔫了,得加点油,啥都得恰到好处,日子才能有滋有味,不呛人,不寡淡。)
(夜里躺在床上,赵兰芝听着空调低低的运转声,像听着安稳的心跳。她摸了摸床头的陶瓶,又碰了碰五帝钱,心里踏实得很。她知道,这移走的不只是空调的位置,更是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是知道“气顺了,啥都能扛过去”的那份笃定,有了这份笃定,哪怕再遇上点风风雨雨,也能稳稳地站着,不晃,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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