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订好酒店,看着李敏说道:“听人你说你婚离掉了?”
李敏点点头:“终于离掉了,拖了我十几年。”
宋安宁气道:“这种男的是真恶心,自己不好过,就也不让别人好过。你好在还离掉了,陈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掉,她那个也是拖了好几年了。”
李敏也义愤填词的说道:“她好像也要起诉了。”
宋安宁真诚的说道:“希望她早点脱离苦海吧!你怎么打算?会跟你现在的男朋友结婚吗?”
李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现在也很纠结?他家太穷了,而且前不久他爸爸也死掉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嗯,我想分开,但是在一起这几年他确实对我又很好,有点于心不忍。”
宋安宁好奇道:“你不喜欢他?”
李敏点头:“其实我也有想过跟他结婚,但是真的太穷了,我婚离掉的时候他可能也有想结婚的打算,我就说买房,他有点着急吧就想多挣钱,他在手机上玩什么手机赌博的,输了十几万,把自己的积蓄都输完了,又在手机上借的贷款,现在每个月还要还贷款,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宋安宁急道:“那你要注意了,赌博是很难戒掉的,你看抖音上好多在手机上网络赌博的倾家荡产,就那还不戒掉,还是有一点钱就想去赌,就想给他捞回来。”
李敏叹了口气:“他跟我保证说再也不赌了,他本身就比我小好几岁,家里现在也只有他一个人了,现在又没有钱了,如果我真跟他分手了,他肯定都找不到女朋友。”
“他这种情况你还真不好跟他分。”宋安宁道:“这种人一般容易走极端。那你就先处着,但是不要结婚就好了。”
李敏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就这样吧!有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我现在也不想结婚。”
宋安宁指尖划过手机屏幕,调出刚订好的酒店订单确认地址,闻言轻轻拍了拍李敏的手背,语气软了几分:“不着急结婚是对的,经历过一次失败,本就该更慎重。”她顿了顿,想起那笔赌债,又忍不住叮嘱,“但你可得把底线守好,他的贷款让他自己想办法还,你别傻乎乎地帮他填窟窿——赌瘾这东西,一旦沾上,‘保证’根本不作数,你别到最后被他拖进泥潭里。”
李敏垂着眼,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包带,声音带着几分疲惫:“我知道,我没给他钱。他现在在工地上搬砖,说要慢慢还。可我看着他那样子,又有点不落忍,他对我是真的好,天冷了会提前给我暖手,我加班晚了不管多晚都会来接,连我爱吃的零食都记得清清楚楚。”
“好归好,可‘穷’和‘赌’是两道跨不过去的坎啊。”宋安宁叹了口气,“穷可以一起挣,但赌瘾戒不掉,再多的好也会被消耗光。你已经熬过一次不幸的婚姻了,没必要再把自己困在这种两难的境地。”
李敏点点头:“还是你这样好,老公对你好,公公婆婆也不乱掺和。”
宋安宁叹口气:“好什么呀,我一想到两个儿子都头疼,天天在家都能被吵死,我怎么那么想不开,当初怎么会想着生二胎的。”
李敏听着宋安宁吐槽,当即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眼角都笑出了细纹:“我猜你当初就是奔着女儿去的!结果又来个儿子,纯属‘翻车’嘛!”她凑近了些,挑眉打趣,“现在国家多鼓励生三胎啊,1到3岁每年还有钱拿,你再拼一把,说不定真能凑个‘好’字,圆了女儿梦!”
宋安宁头摇得像拨浪鼓,脸上满是抗拒:“可拉倒吧!别说三胎是女儿,就算是金疙瘩我也不要了!”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脸“不堪回首”的模样,“我养大一个孩子要花多少钱,那点补贴够我干什么?就这两个长大了娶妻生子给我带,我都怕。”
“你也别想那么远呀。”李敏忍着笑安慰她,“等他们长大了娶了媳妇,说不定人家小两口自己带孩子,压根不用你操心呢?现在年轻人都讲究独立,哪还像以前那样非要老人带娃。”
宋安宁眼睛一亮,随即又笑着摆手:“最好是这样!不过我更盼着他们以后都入赘出去,把房子空出来给我养老,那才叫美滋滋!”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语气里满是真切的期盼,“说真的,我现在一点都不催他们结婚生子。以后他们要是不想找女朋友、不想结婚,我举双手赞成!这样他们舒服,我也舒服,省得我到时候又要围着孙子孙女转,那真是要我的命咯!”
李敏听得连连点头,想起自己的处境,眼神里多了几分向往:“确实是,以后我女儿我也不会催她结婚,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光影里宋安宁和李敏的对话刚落,各朝的市井间便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吵得热闹。
大秦咸阳的街头,几个裹着头巾的老妇人叉着腰,满脸不赞同:“这后世的女子也太不知足了!生了两个儿子还嫌多?咱大秦谁家不盼着多生儿子,壮大家族、征战立功!她倒好,还想让儿子入赘,简直是丢祖宗的脸!”旁边一个中年汉子也附和:“就是!儿子是根,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嫁了就成别人家的人了,她竟还想要女儿,真是糊涂!”
可话音刚落,几个年轻妇人便凑在一起,满眼羡慕:“生娃还给钱拿?1到3岁都有补贴?这后世的日子也太好了吧!咱大秦生娃全靠自己养,多生一个就多一张嘴,哪有这等好事!”一个刚生了娃的妇人叹道:“要是咱这儿也有这规矩,我也敢多生两个,不用愁养不起了!”
大汉的田埂上,老农们蹲在地上,抽着旱烟连连摇头:“不催儿女成婚生子?这不是断了香火传承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她怎么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旁边的青年却小声嘀咕:“可听着也挺好啊,不用被催着成亲,自己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多自在。”这话立刻遭了老农的瞪视:“年轻人懂什么!没有子嗣,百年后谁来上坟烧纸?家族的根不就断了?”
大唐长安的西市,百姓们更是吵得不可开交。一个穿长袍的老者捋着胡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有两个儿子还不知足,竟嫌弃吵闹!儿子是顶梁柱,能传宗接代、养老送终,她倒好,还想生女儿,真是本末倒置!”旁边一个卖胭脂的姑娘却反驳:“女儿怎么了?女儿贴心孝顺,比儿子懂得疼人!再说后世女子能自己工作、自己做主,哪像现在,女儿嫁出去就身不由己了。”
大宋临安的街头,说书先生拍着惊堂木,高声议论:“这后世的观念真是闻所未闻!生娃有补贴,不催婚不催育,简直是颠覆伦常!”可围观的百姓里,不少年轻男女却满眼向往:“要是咱这儿也能这样就好了,不用被父母逼着娶不喜欢的人、嫁不称心的郎,还能凭着自己的心意过日子。”
明朝的深宅大院里,几个老嬷嬷摇头叹气:“这女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两个儿子是多大的福气,她竟还想让他们入赘,简直是荒唐!入赘的儿子哪还有底气,家族的脸面往哪儿搁?”旁边的丫鬟们却偷偷议论:“生娃给补贴,不用被逼着生二胎三胎,后世的姑娘也太幸福了吧!”
清朝的胡同里,旗装妇人围着光影,叽叽喳喳地争论。“不催儿女成婚,断了传承,这就是大逆不道!”一个老妇人坚定地说。另一个妇人却满眼羡慕:“生娃还给钱,这规矩要是能传到咱这儿,也能减轻不少养娃的负担。再说,儿女要是能自己做主,少了多少夫妻不和、婆媳矛盾的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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