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永乐朝,朱棣手里的小光屏亮了又暗,欧春芳那句“新大陆有土豆红薯,还有露天矿藏”的话,像根绳子紧紧揪着他的心。郑和船队出海已近半年,原定去东非的航线早该有消息传回,可如今连一封书信都没有,他不由得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海面方向,眉头拧成了疙瘩。
“郑和啊郑和,你若能听到这消息就好了。”朱棣指尖在光屏上轻轻敲击,语气里满是急切,“若能把粮种和矿藏图带回来,大明不仅能渡小冰期,还能开疆拓土,后世哪还会有那么多遗憾?”
下方的夏元吉见他焦虑,躬身劝道:“陛下放心,郑大人经验丰富,定能逢凶化吉。或许他早已按光屏所言,改道去了新大陆也未可知。”
朱棣叹了口气,没接话,只是将光屏攥得更紧——他多希望夏元吉的话能成真。
而此时的太平洋上,郑和船队的旗舰正破开巨浪前行。郑和站在船舷边,衣角被海风掀得猎猎作响,手里的小光屏清晰传来宋安宁的声音:“从现有航线改道,向西横渡太平洋,不出三个月就能抵达美洲。”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锐光,当即转身对身旁的副将喝道:“传我命令!即刻调整航向,向西行驶!”
副将愣了愣,连忙上前:“大人,咱们原定去东非,如今突然改道,水手们怕是摸不清方向,而且粮草也未必够啊!”
郑和将光屏递到他眼前,指着上面“新大陆有高产粮种”的字句,沉声道:“你看!这粮种关乎大明百姓生死,比去东非重要百倍!至于方向,按光屏说的‘靠星辰定位,沿洋流行驶’,定不会错!粮草不够,咱们可在沿途岛屿补充,无论如何,必须抵达新大陆!”
副将看着光屏上的内容,瞬间明白了其中利害,当即抱拳:“末将遵令!这就去通知各船调整航向,再让伙房清点粮草,做好补给准备!”不一会儿,船队里的号角声此起彼伏,原本向东的船帆纷纷转向,数十艘宝船排成整齐的队列,朝着西边的未知海域驶去。
郑和重新站回船舷,望着越来越近的暮色,手里的光屏还在传来后世的对话。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坚定:“陛下,臣定不辱使命,把粮种和矿藏图带回大明,让您的盛世,再无饥荒之苦!”
大清,养心殿内,康熙捏着小光屏的指节泛白,光屏里欧春芳那句“康乾盛世也被称为红薯盛世”像根刺,扎得他脸色铁青。他猛地将光屏拍在案上,珐琅彩瓷瓶都震得嗡嗡作响:“荒唐!朕平三藩、收台湾、驱噶尔丹,耗尽半生心力才换得天下太平,竟被后世说成靠红薯撑起来的‘盛世’?!”
一旁的张廷玉忙躬身劝道:“陛下息怒,后世或许只知作物之功,未识陛下拓土安邦之伟力。况且红薯确能解粮荒,也算盛世之助,并非否定陛下功绩。”
康熙重重哼了一声,目光扫过殿外夜色,语气仍带着愠怒:“助?朕的盛世,岂需靠一外来作物来定义?传旨,让各省再扩种高产作物,朕要让他们看看,即便有红薯,这盛世的根基,仍是朕的铁腕与大明的底蕴!”
而圆明园的书房里,乾隆刚听完光屏里的话,当即把手里的玉如意摔在地上,翡翠碎片溅了一地。“放肆!”他声音里满是怒意,“朕编《四库全书》、建三山五园、拓疆至伊犁,何等功绩?竟被说成‘红薯盛世’,难道朕的江山,是靠挖红薯撑起来的?”
和珅连忙上前捡碎片,赔笑道:“陛下圣明,后世之言不过是井底之见。他们只看到红薯饱腹,却忘了若没有陛下治下的太平,哪有百姓安心种粮的环境?这‘盛世’二字,终究是陛下的功劳。”
乾隆脸色稍缓,却仍冷声道:“传朕旨意,命人编纂《御批盛世录》,把朕的功绩一一列明,让后世知道,这盛世,是朕挣来的,不是红薯换来的!”
与此同时,雍正的雍和宫内,他正反复听着光屏里“康乾盛世”四个字,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看向邬思道,语气满是疑惑:“康乾?康应该是朕皇阿玛,乾难道是朕的儿子,那朕呢?朕整顿吏治、推行摊丁入亩、改土归流,宵衣旰食,怎么就没了‘雍’字?这盛世,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邬思道摸了摸胡须,低声道:“陛下,或许后世记述简略,漏了陛下承前启后的功劳。您肃清前朝积弊,才为乾隆朝的安稳打下根基,这‘康乾盛世’里,本就该有您的一份力。”
雍正沉默片刻,拿起朱笔在纸上写下“雍正承治”四字,语气坚定:“朕不管后世怎么说,朕的功绩,朕自己清楚,天下百姓也该清楚!传旨,让军机处整理朕在位时的新政成效,刊印成册,颁行各省!”
宋安宁点头:“康乾盛世就是个笑话,明明雍正出力最多,最后都累死在了岗位上,偏偏没有他的名字。”
宋安宁这话像颗炸雷,透过小光屏炸得各朝宫殿一片寂静。
洪武朝奉天殿,朱元璋正翻着各地赈灾的奏疏,闻言猛地抬眼,手里的朱笔“啪”地落在纸上,晕开一团红墨。“累死在岗位上?”他盯着光屏,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朕自登基以来,也常批阅奏折到深夜,可竟有人能把自己累死在朝堂上?这雍正,倒真是个不要命的主!”
一旁的朱标也愣了,轻声道:“宵衣旰食到这份上,怕是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这般勤政,确实难得。”
永乐朝御书房,朱棣刚收到沿海官员送来的造船进度奏报,听到“累死在岗位上”时,手里的奏疏险些滑落。他皱着眉,指尖无意识地敲击案几:“朕派郑和下西洋、修《永乐大典》,也觉心力交瘁,可从未想过会累死。这雍正,到底是扛了多少事?”
夏元吉在旁躬身道:“陛下,能为江山社稷做到这份上,此等帝王,纵观史册也少见。”朱棣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若真如此,这‘康乾盛世’没他的名字,确实不公。”
大秦咸阳宫,秦始皇正与李斯商议出海寻粮种的事,光屏里的话让他猛地攥紧了青铜剑。“朕统一天下,每日批阅竹简数十斤,也只觉辛劳,竟有人能累死?”他语气里满是震惊,随即又道,“这般勤政,若在朕的朝中,定当重赏!可惜生在后世,还落得个无名无分。”
李斯也叹道:“陛下,此等帝王,心中唯有江山百姓,方能如此不顾自身啊。”
大汉长乐宫,刘邦正与萧何闲聊粮价,听到这话时,嘴里的酒险些喷出来。“累死?”他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朕打天下时也遭过不少罪,可当了皇帝,总也得歇着。这雍正,难道是铁做的身子?”
萧何捋着胡须道:“陛下,能累死在岗位上,说明他心中从无‘懈怠’二字。这般帝王,确实值得敬佩。”
刘邦点头:“是啊,要是朕的大臣都有这股劲,大汉何愁不强?”
大唐洛阳宫,李世民正与房玄龄讨论新政,闻言停下了笔,眼神里满是惊讶。“朕开创贞观之治,也常与群臣议事到深夜,可从未想过会累死。”他叹了口气,“这雍正,怕是把江山社稷扛在了自己肩上,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这般勤政,朕都要敬他三分。”
房玄龄也道:“陛下,此等帝王,实为百姓之福。只可惜后世竟忘了他的功劳,实在可惜。”
而雍和宫内,雍正听到宋安宁的话,手里的朱笔猛地顿住,眼眶竟有些发热。他看向邬思道,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你听到了?后世虽漏了朕的名字,却也知朕是累死在岗位上……朕的苦,终究还是有人懂。唉,不是,朕累死在了岗位上,朕怎么会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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